艰难地用酥软的腿撑起身体的重量,半跪著趴在少年的肩上。
骁琥珀般的瞳孔紧缩。不知道为什麽,被男人反常的举动弄得想要狠狠打击一下对方:“朕封那女人为妃了。”明显感到身後人的举动一僵。看吧,果然还是在意的。
“恭喜主子。”除了贺喜此刻他什麽也不能做。主上是镞殇,需要继承人。而能为他诞子的只有女人,不论他自己多麽不愿意见到,主上的身边会出现女人都是迟早的事。他无力也没有资格阻挡。今後…眼不见为净。细细舔舐著少年光滑的後背及肩膀。
舌头灵活地带著勾引意味地打著圈。
“够了。”少年的脸突然冷下来。居然这麽冷静。真是扫兴。
冷冷地推开半跪的男人。
“骁?”侧头不解地望向少年。
“今晚够了,你退下吧。”留给男人清冷豔丽的一个侧脸,少年整理好衣物。
再回首时,男人已经消失,只剩下半起的窗与倒灌入屋的夜风而已。
去哪?
偌大的宫殿让锒俨生迷惘之意。从那人的寝宫中赤脚出来。被夏日的风吹得头昏脑胀,腹部也痛得很u吵淼囊禾逅持修长的腿从後面缓缓流出u咽局他有多麽荒唐?/p>
苦笑一声,跳入御花园地池塘。沈浮间,他竟萌生一死了之的念头。
清洗了身子,呼出一口气,最终还是上了岸,s-hi漉漉地回到了遍雨宫。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和衣而眠。
时值八月,夏蝉高鸣,天气燥热。
御书房中的轩辕骁的心情也暴躁异常,黄河水域灾情严重。
地势低缓之处,河水泛滥淹了两地的沃土与屋舍。
地势高挺之处,河道又因泥沙淤积而堵塞不得通水行舟。
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民不聊生。
黄河之事是使历代统治者头疼不已的事情,自王朝建立以来,改道、通河等措施屡屡实行却成效不大。
“一群废物。”轩辕骁将奏折摔在案上,那群地方官吏说的都是些阿谀奉承的鬼话,说什麽洪福齐天,灾害必会不治自止,都是废话,洋洋洒洒写了数百字却没有一词能解决实际问题。
端起放在桌角的茶,压了一口。执起笔拟起解决之法。
拨款救灾是当务之急却无法解决根本问题,黄河泛滥抑或河道泥沙淤积都必有相应之法来解决。
泛滥则需修防堤坝,淤积则以疏通河道应之,简单明了的解决方案,可是….
门外隐约了宦官的身影, 抬头匆匆略过。
执行这些方案却无疑地需要花费大量财力、人力、物力。
“还在犹豫什麽进来吧。”踯躅、逡巡的身影扰得心中实在恼怒,冷声喝道。
门吱嘎一声地开了,门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斑驳陆离。
“奴才该死,扰了圣上批阅奏章。”看都懒得看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奴才。
见圣上不说话,斗胆开口,“淑妃娘娘身子不舒服。”
停了停手中的笔的,继而疾笔。
“胡太医说娘娘可能害喜了。”声音颤抖著。
害喜?不可能,嘴角勾起有些残忍的弧度,他从未给这个女人留过种。在欢愉交*中,他倒是给那个叫做锏哪腥肆粝鹿金贵的“龙种”?/p>
男人?他皱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锪耍那个一直和自己形影不离的人?/p>
说到那个人,似乎有服软的迹象啊。形同勾引的行径让自己的某些东西蠢蠢欲动。
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次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还真打算爬到朕头上来?
“皇上…”小太监见主子压根不屑听他的禀报,汗水布满了额头。开什麽玩笑,他的女主子还在等消息呢。
呵呵,不想了。轩辕骁愉悦扬起嘴角,合上意思内涵大约一致的奏折,“陪朕去看看淑妃,太医还在吧?”估计是这两天忙著处理黄河要事,疏忽了那个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和胡姓的老头能够上演怎样的一出戏来。
“皇上…”拭去脂粉後的脸颊非但没有失去原来的美丽,反而为这张脸平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魅丽。
“淑妃怎麽了?”要比演戏似乎没人能与他轩辕骁相比。
面带绯红,凤眸羞涩辗转至太医脸上倏然变为凌厉的一瞥。
“禀皇上,娘娘她有喜了。”胡太医大呼万岁贺喜。
“真的….麽。”双眼一亮,如同狂喜,看见淑妃眼中的笑意,要当父亲的喜悦才骤然消失在轩辕骁的脸颊上。
“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後合,一拂袖指向在榻上半卧不知所以的淑妃。
“胡太医,你好大的胆子!”笑容收得恰到好处,不徐不疾,惊得老人出了一身冷汗。“欺君可是死罪呢。”刻意压低声音佯装喃喃自语。
“老夫不敢。”他跪了下来,因为心虚而出的冷汗已经把这个年过半百的太医浸得s-hi漉漉。
“来人。”帝王之风,龙腾之色,在轩辕骁身上完全展现,他是天生的王者,这点毋庸置疑也不容质疑。
“淑妃?胡太医?”
明晃晃的刀与侍卫们身著的统一的黄色刺目的很,被忽然点名的两人脸色刹变。
“你们还有什麽话要说的麽?”表现如一名开明的仁君。
胡太医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口里嚷著罪臣该死,身体前趴。
榻上的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曾夜夜同她缠绵的君主,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真是令人感到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