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护驾!
良臣那个骂啊,上回在宁远曹庄驿叫东哥逮个正着,还算情有可原,毕竟当时身边就李维和田刚二人,他们锦衣卫当惯了,难免有些疏忽。
可今儿这性质太恶劣,要知道他魏舍人如今阔了,单贴身保镖就弄了十个,还是走的国际化道路,打东瀛日本引进的高端人才。除了保镖,还有帮打手,这么多人看着,愣还是叫叶赫东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到自己床边,自家这安保当真是失败的很!
看来,有必要加强安保问题了,东哥还好说,下回要是黑脸老汉摸到自己床边,就大大的不妙了。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的。
舍人身担民族拯救之重任,要为民族探索光明大道,安保问题乃是重中之重,万不能掉以轻心。
人生可没有如果。
舍人还想再活一百年。
痛定思痛,安保问题必须狠抓,不过眼面前得应付了来者不善的东哥。
那把晃来晃去的匕首,扎了舍人心了。
“东哥,你几时来的?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啊。”良臣干笑一声,右手很自然的伸了上去,想把东哥手中的匕首接过来。
“割破了手,可别怪我。”
东哥将匕首轻轻一挑,刀刃就对准了良臣的手,吓的良臣一个激灵将手缩了回去。
“那成,你先收着。”
良臣讪笑两声,心里打鼓,这娘们连着两次半夜三更摸进来,可见身手了得,自己百分百是打不过的,还是不要拔她虎毛了,免得真成了白虎。
老话说的好,白虎克千岁啊。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
他觉得自己似乎反应过度了,也太过于紧张了,因为,该办的事情他魏舍人都办了,东哥没理由对他舞刀弄枪的。
相反,东哥现在应该是感恩节大酬宾才对啊。
没有他魏二爷,李成梁能滚蛋?
想到东哥那紧致的身材、迷人的港湾,边上还睡着个熟又贵的瓜尔佳氏,良臣本能的就竖起了风帆,想入非非起来。
二女共侍一夫,阔以,阔以。
驰骋大江大海,浪里现白条,海天共一色,那才叫男儿本事!
圣人说,食色性也…
美艳画面一幕幕闪过,舍人一时有些难以把控,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哼!”
东哥见着床上少年的目光,冷笑一声,走到桌边将油灯放下,然后将匕首随手往桌上一插。
匕首瞬间没了半截进去,无声无息。
好刀!
良臣暗赞一声同时,又想那匕首要是就这么随意的插在自己身上,会是个什么后果。
念及此处,顿时一个寒颤。
什么杂念也没了,心静如水,脸上平淡的如圣贤一般。
显然,东哥的这一举动透着威胁和警告,要不然不必多此一举。
东哥这时转过身来,看着魏良臣,发现对方一脸正经,却是有些想笑。面上却忍着,带着七分讥讽的目光,耻笑道:“舍人真是好胃口,生过孩子的女人都要,也不嫌松的慌。”
嘿!
粗鄙,太粗鄙了!
堂堂一个格格,怎的说起话来跟半掩门的大姐似的?
不过,这调调,我喜欢。
良臣最是喜欢这个话题了,因为这种话题很容易就会打破尴尬及紧张的气氛,有利于调节男女双方的心绪,更重要的是,有利于拉近彼此的距离。
世间,真爱,就是零距离。
这个时候,如果能播个片子,那就更加能助兴了。
可惜,东京的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当然,这难不倒良臣,正要说萝卜白菜,各有所好,不入此门者,不知此门好。然后好生探讨一下,然刚想开口,胯下却是一疼,竟叫人狠狠扯了一把。
龇牙咧嘴时,瓜尔佳氏已然从被子里冒出,同样一脸耻笑的看着东哥,脱口骂道:“东哥你个骚娘们还有脸说我,也不想想自己脏成什么样?…这么多年,你说,你叫多少男人爬过!...我洛洛儿再松,总是比你干净!”
东哥的过去是不幸的,这一点,舍人我知道,但是,舍人我是不计较的。
男人,就应该有一颗包容四海的心。
只要人人都有一颗包容的心,人世间才会四通八达,才会充满爱。
所以,洛洛儿,这一次你就不对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怎么能这样说东哥格格呢?
再说,东哥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嘛,舍人我可以做证的。
等等…
良臣愣了下,有点回过味来,赶情东哥和洛洛儿认识?
下意识的扭头朝瓜尔佳氏看去,果然,这熟又贵看东哥的眼神虽然极度鄙视,但却没有陌生。
发现魏良臣看她,洛洛儿这才想起自己还扯着对方,不由脸色一红,将手缩了回去。
床边,东哥竟是没有叫洛洛儿气着,只在那冷笑一声,嘲讽道:“干净?干净的跟个十来岁的男人睡一块么?洛洛儿,你要点脸行不行?”
“我…”
洛洛儿一滞,心里发苦,无处可泄,气的随手又扯了一把身边的少年。
良臣“哎”的一声,眉头微皱,然后一脑门子的委屈:我他娘的躺着也中枪啊。
东哥不知道被窝里的小动作,见洛洛儿又气又急还羞的样子,顿时好像得胜的母鸡般,挑衅的看着她。
良臣尴尬的抬起头,朝东哥挤出点笑容:“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你身边的这位侧福晋可是跟我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