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别的作者都给大家祝福,骨头也不能例外,好的传统要继承嘛。
嗯!
但愿书长久,千里共巴巴。
祝大家一起做同道中人,友谊天长地久,小船永远不翻。
不过,都闪开,我先来!
…啥,阁下是舵主大人?那您先请!
长老来了?我帮您把门!
盟主?!
大佬,您放心,小的帮你把人按着呢!
……
王才人的样子很镇定,十分镇定,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魏良臣,身上散发的不但但是成shú_nǚ性的味道,更有一种威仪。
李选侍则是浑身哆嗦,刚才的泼辣凶狠劲在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到,看着,倒像个被夫家嫌弃,赶出门不知何去何从的小媳妇。
硬的变成软的,软的变成硬的。
两女判若两人的表现让良臣微感诧异,在他看来,李选侍不当是这个样子才是,王才人也应当是吓得没魂般,缩在地上发抖才对。
良臣承认,王才人身上是有股隐形的气势在压迫他,毕竟,这个女人生下了大明帝国未来的继承人,如果不是李选侍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打死了她,那她将来一定是大明朝的皇太后。
人的气质永远都跟身份有关。
良臣饶有兴趣的看着王才人,对她身后正在发抖的李选侍直接忽视。
那个是短见、愚蠢并近乎白痴的女人。
这世上,哪个女人会在丈夫病得不行,大臣齐聚的情形下,威逼丈夫封后呢;又怎么会皇帝继承人就在手中,还被外朝那帮东林人翻了盘呢?
如果后世史书不是刻意抹黑的话,良臣对李选侍的观感只能用轻视二字形容了。
这种无脑女人,一点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有心计的女人。
镇定的王才人,让良臣感到有威胁。
“我是什么人,两位就不必知道了,至于两位是什么人,你们也不必说了。”良臣淡淡的说了句,随手将木栓往地上重重一敲,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不管你是李选侍还是王才人,皇帝继承人的母亲,现在,你们都是我魏小千岁的猎物。
王才人怔了下,神情略有慌张,但很快就复镇定下来,沉声道:“既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敢这样对我们?”
“我都如此对待二位了,二位难道还指望我现在回头?…不成的,怎么都是个死,二位说我现在当如何做?”良臣摇了摇头,一点也不讳言他的处境,跟聪明人说话,最好直接一点才好,省得废话。
王才人眉头微皱,这小太监不知是被谁欺负的很了,竟然敢闯进东宫暴起伤人。此间,便是不曾威胁她和李翠儿,这小太监都是脱不了一死的下场。
王才人暗自焦虑,若这小太监还有后路,她和李翠儿摆出身份稍加哄劝,说不得还有转机。可这小太监已知没有后路,这事便难善了,说不得,真会对她和李选侍不利。
狗急跳墙!
对这种人,还是不要蒙骗的好。念及此处,王才人便问道:“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亦无意伤害二位,只要二位能帮我逃出宫去,我保证二位毫发无损。”说到这,良臣顿了一顿,“一根毛都不会掉!”
闻言,后边的李选侍倒没怎样,王才人却是脸微红了下,继而很肯定道:“你闯进东宫,伤了人,逃不出去的。”
李选侍没有出声,显然是认同王才人所说,这小太监死路一条。
这不是良臣要的答案,他叹了口气,无奈道:“若真那样,我只能请二位娘娘和我一块上路了…别说,能有两位娘娘陪我一起去黄泉,还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话音一落,眼中凶光复现,已是有伤人之意。
王才人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李选侍也慌了,颤声道:“你是何人名下?上头是哪位公公?你莫要急,出宫未必没有办法。”
“噢?”良臣一喜,看向李选侍,直言道:“我不是宫中人。”
李选侍和王才人都是一愣,后者疑惑道:“那你怎么进的皇城?”
“这个,王娘娘就不必问了。”
良臣没空跟这两个女人解释自己的来历,正准备上前问李选侍出宫的法子,王才人却突然挡住他,低声道:“我有办法让你出宫,只是,我若放了你,别人却饶不了我。”说完,王才人眉间动了一动,看神色,竟是指向李选侍。
良臣若有思悟,这王才人竟是想要借刀杀人,只是,她真有办法让自己出宫么?
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帮王才人这个忙,在那沉思,片刻,咬牙做了决定,信这女人一回,毕竟,李选侍的名声没有她好听。
良臣拿着木栓就朝李选侍走去,王才人身子一闪,避到了一边,脸上却是惊恐无比的样子。
李选侍不知道王才人说了什么,但见那少年拿着木栓向他走来,眼神凶狠无比,一下惊恐起来,突然冲出,却不是撞向魏良臣,而是撞向王才人。
“你干什么!”
王才人没有防备李选侍突然冲向自己,身子被她顶得往后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下栽倒在地,脑袋重重撞在地上。
“砰咚!”一声,但见王才人手脚抽搐了下,旋即便就不动了。
“你找死!”
良臣大怒,甩手将李选侍推到一边,冲上去要扶王才人起来,可拉起她的身子一看,心一下凉了。
王才人额头满是鲜血,脸上、地上也都是血,鼻间竟是一点呼吸也没有。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