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
良臣这时还不知西李的心思,他就白瞎两世为人了。
西李,动心也动情了!
“我不仅要和娘娘心连心,也要知道娘娘的心里有没有我,更要娘娘以后总想着我。”良臣大胆上前,将西李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边根子吹了口气。
“别,别这样,外面有人。”西李羞红了脸,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任由良臣搂着。
良臣其实也紧张,他偷偷往殿外瞄了眼,没人,越发胆大起来,到嘴的鸭子今儿一定要吃了她。
他开始不规矩起来,抱着西李的双手乱摸。
“不可以,天色还早…”西李都快说不出话了,那滋味说疼吧,不疼。说痒吧,有点。说酸吧,也像。
“小爷上次来,天色也早,怎不见娘娘拒绝啊。再说了,光天化日又如何,老天爷还能管得着这?”良臣轻轻的一捏,顺势将手伸进了西李的胸衣。
西李按住良臣的手,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小爷。”
良臣嘿嘿一笑:“小爷同样不是我。”
“现在不行,晚上好不好?”
西李还算有点理智,试图将良臣的手从衣服内推出。上次小爷来,她是实在没法拒绝,可这无赖子也要跟小爷学,实在叫她吃不消。
都听信了他的鬼话,从了他,他就不能等等?
非猴急猴急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等天黑了,吹了灯,还不是由着你。
我又不会食言。
西李语气近乎哀求,只想良臣到夜里再做。
然而夜长梦多的事,良臣可不干,谁知道西李冷静下来会不会反悔。
这种事,他前世可是吃过亏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良臣铁了心要马上拿下西李。
西李虽比良臣大几岁,可毕竟是个女人,又有孕在身,力气怎可能比良臣大。
一个往外推,一个拼命往里伸,几个回合下来,西李认命了,随良臣去了。
她身子也是浑身发软,只是却还有理智,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在良臣耳边轻声道:“这里不行,到里面去。”
“好!”
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份,良臣再是胆大,也不敢真在这外殿将西李正法。他将手从西李怀中拿出,然后拉着西李往内殿去。
西李红着脸,头低着,不情不愿的,走一步退两步。
良臣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用力将她往里面拽。当然,也不敢真使死力,他也怕伤到西李的腹部。
就这么着,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拉锯战,西李终是被良臣哄到了床上。
衣服被一件件解下,西李捂着脸,不知道是不敢看良臣,还是不敢看自己。
“娘娘不必这么害羞,你我早已看过对方。”良臣心头跳动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分开了西李的双腿。
正要猴急上去时,西李从指缝中露出俏皮的眼睛,对着良臣眨了眨,然后羞道:“你小心点,我有孕在身。”
良臣不是不晓得好歹的人,“嗯”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西李也“嗯”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床塌四周,很快就弥漫男女之事的味道。
……
东宫勋勤殿中,朱常洛闷闷不乐的坐着那,浑然不知道后院已经起火。他堂堂东宫太子,竟然遭遇了隔壁小魏的“乱入”。
王安知道小爷心里不好受,所以恭敬的立在一边,不敢多言。
“大伴,你说,你说说看,父皇对老三是不是好的有点过份了!”朱常洛越想越是恼火,重重一拍桌子,“高淮、马堂、陈增那些人在外收的税钱竟然都赐给了老三,当年查抄的张居正家产、扬州到太平沿长江的杂税、四川全省的盐税茶税,也都给了老三。我还听说,另外还有一千三百引的淮盐,照这么下去,老三那都比皇宫还要富有呢!到底他是太子,还是我是太子!”
王安秉着气,他没有劝解小爷消消火,因为他很清楚这位小爷的性格,要是不发泄出来,他会憋得难受。弄得不好,还会憋出病来。
“对了,还有田,一次就给四万顷!四万顷啊,那是多少田地!当年潞王叔就藩,也不过是四万顷,老三凭什么跟潞王叔比!”
朱常洛口中的潞王叔是太后的儿子,也是他的亲叔叔朱翊镠,就藩在河南卫辉。这次郑贵妃鼓动皇爷效仿潞王例,也赐了四万顷庄田给福王,摆明了是和太后较劲,偏皇爷还答应了她。
“大伴,我苦,我真的苦,我有苦说不出啊!”
朱常洛当真是觉得委屈,眼泪和在眶里,就先前太子妃还和他提了娘家欠债的事,他这太子却是一文钱都拿不出。再看弟弟那边,任他朱常洛再怎么心平气和,再怎么与世无争,他也痛,也怨。
王安能说什么,只能暗叹一声。
……
承华殿,良臣和西李好似一对狗男女般相拥在一起,尔后,西李推了下良臣:“快下去,莫要叫人见到了。”
“没娘娘的吩咐,谁敢进来?不怕娘娘打断腿么。”良臣嘴里说着不怕,人却迅速下床麻溜的提起裤子,然后,瞬间就正义凛然的样子。
说是圣人附体,也不为过。
“你也不知道帮我收拾下。”西李看着良臣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自个挺着个肚子将毛巾取了来擦拭。
西李身材绝对是尤物级别,良臣看得眼直,赞了一声:“娘娘这身段,可真是美死人,我第一眼见到娘娘时,就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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