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柔弱病重的杨灵珊,被一拳打翻在地。
她忍着剧痛,再次起身,拼命护在杨尧身上。
“臭娘们儿,找死!”
大汉的声音冷得跟冰一样。
一脚猛的踢向杨灵珊的腹部。
杨灵珊被踢得翻滚了两圈,差点疼得回不过气来。
杨尧猛甩晕眩的脑袋,见妹妹被打,他翻身护住妹妹。
大汉见此,冷笑着走了过去,一拳打向杨尧后背。
杨尧咬紧牙冠,任由大汉狂风骤雨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
杨尧毒怨的瞪着秦晨东,愤然道:“秦晨东,有气冲我来!别动我妹妹!”
秦晨东怒火中烧,愤愤道:“你他妈说别动,老子就别动?
你算哪根葱?
两个都弄死,妈的!”
大汉冷笑一声,一击重拳打在杨尧的背上。
“咔嚓!”
肋骨断裂声。
杨尧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大汉接着一拳又一拳打了下去。
杨尧背部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痛晕厥过去。
但他咬着牙,用顽强的意志,支撑着身体,为妹妹筑起一堵血肉之墙。
杨尧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外涌,惨不忍睹。
杨灵珊伤心无助,泪眼如泉,双目映射出心底的悲凉,小人物无法抗衡权贵的悲凉。
她绝望大喊:“不要,不要打我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可蝼蚁的祈求,怎么可能换来恶虎的怜悯。
杨尧抗着揍,一声未哼,就死死的盯着秦晨东的眼睛。
秦晨东与之四目相对,那股充满毒怨和仇恨的眼神,让他背脊一阵发凉。
他心底那一抹不安,让他面目狰狞,大声喊道:“不要停手,打死为止,没吃饭啊!”
大汉被训斥,起身来。
他满嘴鲜血的趴在地上,向别墅内爬去。
余可可气恼得不行:“倔驴!”
杨灵珊她使劲儿的拖住杨尧,伤心道:“哥,我不要你去送死,求求你别去,他们会打死你的!会打死你的!”
杨尧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过了今天,就有钱给你治病了!”
杨灵珊抽泣着,使劲儿摇头:“哥,我的病是治不好的,我不治了!你是多么骄傲的人,我不要你入赘给一个八十岁的老奶奶,去拿钱换我仅有的时间。”
杨尧怜爱道:“哥用余生幸福,换你一个健健康康,值得!”
他继续艰难往前爬去。
杨灵珊双眼通红,穷人的无助和悲哀,让她绝望的摇头。
秦晨南见这个滚刀肉还不死心,气得直跺脚,阿宽那混蛋,怎么没打死他。
他几步上前,一脚踩在杨尧的头上,恶狠狠咆哮道:“想钱,想钱!老子踩死你个混账东西!”
“放开我哥!”
杨灵珊抱住秦晨东的腿,使劲儿掰,由于她病重,加上秦晨东两百多斤的吨位,她根本就掰不动。
余可可见此,用尖锐的高跟鞋朝秦晨东的另一只脚上,用力脚踩了下去。
这一脚,疼得秦晨东嗷嗷直叫,他连忙退了好几步。
秦晨东咆哮道:“余可可,你疯了吗?
哎呦,疼死我了!”
余可可呵斥:“不是我疯了,是你太过分了!”
秦晨东怒道:“过分?
我有这废物过分吗?
你以为他真想和我母亲夜夜笙歌?
他是想分老子的家产,又想当老子……”最后这个‘爹’字,秦晨东怎么也说不出口。
余可可抓住秦晨东的痛点,怼道:“又想当老子的爹,是吧!”
秦晨东想到这个窝囊废给自己当爹,他就鬼火冒。
自己是谁?
自己在梧州市,可是跺一跺脚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
一个废物丧家犬,也想分老子财产,还想占老子便宜,简直想死得慌了。
但是,他为了得到余可可,得保持一定的风度。
秦晨东压了压火气,冠冕堂皇道:“可可,你看看,这混蛋是不是很恶毒,是不是其心可诛!是不是该打?”
余可可瞪着虚伪的秦晨东,痛恨无比。
她也不服这口气,大声道:“杨尧,我支持你进去结婚,我支持你给我们秦院长:当爹!”
余可可把‘当爹’两字吐得很重。
余可可这句话,无疑是对秦晨东疯狂扇脸。
秦晨东气得满脸涨红,怒指余可可:“你……”余可可高昂着头颅,一字一句大声道:“杨尧,我搀你起来,你的前妻,亲自送你去……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