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木秀很郁闷,相当的郁闷;原本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内媚阴体,正准备拿下去送给青木堂堂主大人,抱个大腿。
但却没有想到,自己刻意想的低调办法,竟然还会被人给找出端倪,直接把阵给破了。
“竟然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弄死你!”马木秀咬牙切齿地言语着,虽然他只是刚刚踏入先天不久,但怎么着也是一个先天;在这东原城方圆百里能够比他强的,算起来最多也就是那么不到十来号人而已。
其他人都是未入刚刚筑基或者凝气的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但竟然这点小事都被人给打搅了,实在是让人恼火。
堂堂一个先天,竟然...竟然...
越想越恼火,马木秀用力地一拍大腿,一双三角眼鼓得通圆,咬牙站起身来,便朝着外边走去;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美容店老板,竟然还能找到什么同是先天级的人物出来。
但他这刚刚走出门外,便见得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清俊少年,嘴角微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站在门前不远之处。
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平平常常的少年,还有少年那讨人厌的笑容,马木秀眉头一耸,发燥地冷声道:“小子滚蛋,不然爷弄死你!”
“马木秀?”彷小南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脸带猥琐之色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
“你认识我?你是谁?”马木秀的眼瞳微微一缩,看着对面依然一脸淡然,但却让他暗暗惊疑的少年,沉声地道。
“我是彷小南!”
听着这清俊少年吐出的这个名字,马木秀微微一愣,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
愣愣地看了这清俊少年两眼,马木秀突然心头一咯噔,骇然道:“彷小南!”
彷小南微微一笑,点头道:“如假包换!”
看着随意在屋内坐下的彷小南,马木秀带着额头之处的细微汗意,去泡了一杯茶,那是真的毕恭毕敬送了过来,道:“彷巡查使,请喝茶!”
“多谢!”
伸手接过茶,看了马木秀一眼之后,彷小南凑到嘴旁抿了一口,笑了笑道:“这毛尖倒是不错!”
“呵呵...彷巡查使过奖了,也是朋友从信阳弄到的一点好货色,您要喜欢,回头我给您包上二两!”听着彷小南的言语,马木秀那紧张的心绪稍稍地平缓了几分,赶紧干笑着道。
“不用客气!”彷小南淡声笑了一声,看向马木秀,道:“倒是没有想到,我这个巡查使刚上任没两天,你竟然也知晓了!”
“当然,当然...彷巡查使乃是百年来最为杰出之年轻高手,就任镇守总府巡查使本就是理所应当,这上任此等大事,我等自然是知晓的!”马木秀讨好地笑道。
彷小南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屋内,轻轻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马木秀看着彷小南叹气,那心头更是紧张,欲言又止。
“马先生看来最近际遇不佳啊!彷小南淡声笑道。
“呃...”马木秀伸手偷偷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意,小心翼翼地看着彷小南,涩声地道:“此事...此事...还请彷巡查高抬贵手,马某也只是受人之托,所以才设下这等小局!”
“呵呵...”彷小南轻笑了一声,他说的却不是这个意思,但自然也不明言,淡声笑道:“虽然是小局,但却也算巧妙!”
“呵呵...彷巡查过誉了,过誉了!”听着这话,马木秀额头之上的汗意更浓了几分,小心翼翼地看着彷小南,不知道这位这般,到底是打算怎么处置自己。
说起这个,要说不怕,那真是假的;这等之事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这要是碰到别人还好说,反正还没伤筋动骨,这先天的身份,一般人多少还是会给几分面子。
但面对这位近百年来最年轻的金刚境,而且还是镇守总府巡查使,马木秀心底那是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这位到底要怎么处置自己。
这真要上纲上线,自家这条小命要丢在对方手里,那也是无处述冤。
“你别紧张,坐吧!”彷小南淡笑着看着这满头虚汗的马木秀。
“哎哎...”马木秀老老实实地坐下。
“马先生跨境才不久吧!”彷小南似乎随意地问道。
“是是...这才跨境不到两年!”马木秀赶紧回道。
彷小南暗暗点头,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道:“看来马先生这跨境只怕是耗费不少啊!”
听着彷小南这感叹的话语,马木秀那是如同遇见知音一般,只觉得是被说进了心底。
“彷巡查使明鉴,我等散修,想要跨境,那是千难万难;就算是到了这关口,想要跨出这一步,都是非得倾家荡产不可!”
马木秀说起来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要不是为了跨境,自家如何会被逼到这等地步。
“彷巡查您是有所不知,这若不是因为跨境耗尽了在下这数十年的积蓄,马某...马某也不至于这般,唉...还请彷巡查宽宏大量,多多体恤我这浮萍散修!”
彷小南心头也是无奈,原文还以为这回多少能够拿些好处,没想到竟然又是碰到这么一个比自己还穷的家伙。
“行了行了...你也别装可怜了,说说吧...你这回是打算作甚?”彷小南淡声地道:“看样子,你不像是这种胆大妄为的人!”
“我这还算胆大妄为?”马木秀心头暗暗想哭,这真胆大妄为的还能走到自己这等地步?
想了想之后,便咬牙道:“彷巡查使明鉴,在下也是无奈...这几年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