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方多谢了,若是有问题,只怕还是得你帮忙啊......”
与电话言语了一阵之后,老者紧皱着眉头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脸色一片阴郁。
作为南省主官,彷小南这个名字在不久之前,燕京那件事发生之后,便已经有人告知过他了,早已经是留神了彷小南是何许人也,甚至他对彷小南和东原方家的关系也知晓得一清二楚;
但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弄不清彷小南到底是个什么来历,竟然会让人这般畏惧;只是有人提醒过他,千万莫要招惹对方;他也知晓,燕京那位的地位不在他之下,而且还是在京城,这彷小南都敢这般,那么只有作死才会去招惹对方。
原本还能从方墨湖这边得到一些消息,但他竟然也语焉不详,忌讳抹深,只是提醒自己,莫要去招惹他这侄儿,那就更有问题了。
想着这个,老者这时心头越发疑虑,眉头也愈发皱紧;只是想着自己那还在手术室的儿子,这咬了咬牙,跺脚道:“走,去医院!”
这赶到医院,那边手术还没完成,夫人却是在一旁哭得两眼跟个桃子一般,咬牙切齿地盯着他,道:“老赵...打儿子的人抓到没有?”
“徐云你不要急,这事情还没弄清楚!”老者阴沉着脸,看了一眼那边紧闭的手术室大门,苦笑着劝道。
妇人怒声叫道:“什么还没弄清楚?银武被打断了两条腿,这还不清楚?姓赵的,在自家的地盘上,你连你儿子都护不住,你还当个屁官!”
老者脸色阴郁,看了看四周,看着都赶紧别过头去,装作在玩手机的几个属下,轻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别叫了,我已经让省厅的同志过去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哼...要是不给银武报...找回公道,看我跟你能完!”听得有人已经过去了,妇人看了看四周的众人,终于怒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老者刚松了口气,旁边秘书的电话便响起。
“省厅那边的同志来电话了!”听完了那边的言语,秘书赶紧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看那边的妇人,然后将手机递给老者。
“喂,我是赵武祥!”
听着那边的言语声,老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问了两句之后,才脸色铁青地挂断电话,看了看那紧闭的手术室门,恨恨地一跺脚;他这一辈子,还从未这般毫无把握过。
这时,那边的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门被推开,一辆推车被几个医生护士给退了出来。
“银武...银武...你怎么样,没事吧?”看着那车上躺着的儿子,妇人赶紧跑了过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紧张地道。
“妈...我的腿啊,我的腿断了,好痛啊好痛啊...”这原本打了腰麻,根本不可能再痛的赵银武,瞧着妇人,立马地便失声痛嚎了起来。
“哎呀...银武银武不要哭不要啊,医生,医生你们怎么做的手术,麻药呢?怎么不起效啊?”
瞧着这对母子两人的叫骂声,旁边的医生和护士们都是一脸的无奈。
“胡闹!”旁边的老者这时终于看不过去了,沉声喝骂道:“银武闭嘴...”
被自家老子这眼睛一瞪,赵银武这才脖子一缩赶紧住了嘴。
而旁边的夫人却是恼怒道:“老赵,你吓银武做什么,他都被人打成这样了!”
“咳...”老者无奈地皱了皱眉,道:“他做手术打了麻药怎么还会痛?我有事情要问银武,先让医生把他送到病房!”
等得赵银武进了病房,医生和护士们都退了出去,老者这才恼怒地看着赵银武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仗着我的名头在外边胡乱来,老子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
“老赵,你骂银武做什么?他被人打了,可不是打别人了,你怎么还骂他?”瞧着自己儿子那缩着脖子委屈的模样,一旁的赵夫人怒声道。
老者这个时候也不耐烦了,喝骂道:“闭嘴...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就是你宠着他,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被他惹出弥天大祸来!”
瞧着明日都不对自己发火的老伴,这回似乎真发火了,妇人这咽了口口水,终于愤愤然地不再言语。
“说,你今天到底跟你彷小南说什么?”老者朝着自己秘书使了个眼色,见得秘书出去之后,这才寒声道。
那边的赵银武,瞧着自家老子的模样,这目光微缩,立马地便失声嚎叫了起来:“爸...你不知道啊,那个王八蛋,我只是跟他谈一点生意,他就打断了我手下的人,还打断了我的腿啊,爸...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谈生意?呵呵...你怕是看上了人家的店吧?”瞧着自家这不成器的儿子,老者恼怒地道:“我早告诉过你,要你踏踏实实做点生意;现在好了,犯到人家手里,打断你两条腿都是轻的!”
“老赵...这可是你儿子,亲儿子...这就算是...就算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你也不能眼看着他白吃亏啊,这可不是小事,可是两条腿啊!”一旁的赵夫人听得这话,立马红了眼,跳脚喝骂道。
“闭嘴!”瞧着自己那胡闹的婆娘,老者脸色铁青地终于忍不住地爆喝一声。
被这一声吼,这赵夫人此时也终于是看出意思来了,自家这儿子这回似乎撞上铁板了,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自己丈夫是什么人,她自然知晓,当下是终于也不敢再言语。
瞧着终于闭了嘴,老者恼怒地道:“彷小南是人能随便惹的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