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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何四对着他们使了个眼色,赫云舒站在他身后,并未看到这一幕。
之后,站在后面的几人借着众人的掩护,悄然离开。
赫云舒和他们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谁。
突然,眼前的人分开一条路,几人推着铭王走了过来。
“放了四爷,若不然,要了这傻子的命!”那个叫老七的车夫说道。
赫云舒眸色一凛,丝毫不惧,道:“你们可想清楚了,即便我现在送你们去见官,也不过是个大不敬的罪名,吃几年牢饭就可以出来了。可你们若是对王爷不利,就是犯上作乱,株连九族的罪名。到时候,连你们的父母妻儿,亲人朋友全被都要为你们今日的行为陪葬!”
见众人的神色略有动容,何四怒声道:“休要听这个女人信口雌黄,咱们只管杀了她,这王府里也绝传不出任何的消息出去,咱们还能和以前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怕!”
这些人跟随何四的时日已久,赫云舒本就不指望这几句话能让这几人归顺,可若要让她听之任之,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扬唇一笑,道:“难道你们不曾留意到,院子里少了几个人吗?”
众人仔细一瞧,这才发现院子里原本有十一个人,可现在只剩下了九个,少了两个人。
这就意味着有人出去报信了。
顿时,以那车夫老七为首的人就变了脸色。
正在这时,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包围了以车夫老七为首的众人。
那车夫老七原本还想仰仗着铭王在他手中,威胁赫云舒,却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影,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转瞬间便把铭王带离了他们的控制。
待那人稳住身形,车夫老七才看出这人正是六皇子,燕曦泽。
而那一队兵士,赫然便是京兆尹衙门的人。
至此,何四终于心如死灰。民不与官斗,即便他在王府里再猖狂,也只能暗着来。让他明面上和官府作对,他没这个胆子。
早有士兵上前,死死地扣住了何四。
赫云舒收回自己的匕首,冲着燕曦泽微微颔首:“若不是你今天来得这么及时,今日的事只怕不会解决的这么顺利,我在此替铭王谢过。”
燕曦泽慌忙回礼,道:“皇婶这话就言重了,有这刁奴横行王府侄儿却一直不曾察觉,本就是侄儿的过错。如今侄儿做这些也是将功补过,说不上一个谢字。”
见她如此说,赫云舒也就没有说什么。这倒不是因为觉得燕曦泽所做的一切理所应当,而是突然间有这么个人叫她皇婶,还是怪别扭的。瞧着这燕曦泽的年龄,只怕比她还要大上几岁,被她这般叫着,赫云舒恍然觉得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这时,京兆尹冯常走了过来,冲着赫云舒和燕曦泽二人躬身施礼,道:“见过王妃娘娘,见过六殿下。”
二人点点头,道:“免礼。”
冯常起身,道:“王妃娘娘,这些刁奴下官便带走了,详细审问过之后再向王妃娘娘禀报。”
突然,那何四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认错:“王妃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赫云舒看也不看他,只对着冯常吩咐道:“带回去之后将这些人好生审问一番,有什么罪就领什么罚,之后将那卷宗拿来让本王妃瞧瞧就好了。哦,对了,何四与这府中的丫鬟有染,这一遭你们可得查仔细了。”
“是,王妃娘娘。”
这时,原本被关起来的那些人顿时便乐了,现在,他们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赫云舒又让他们对京兆尹抓起来的人仔细辨认了一番,若有不曾为非作歹者,她便下令将人放了,不再追究什么。
之后,京兆尹冯常带着人离开。
燕曦泽冲着赫云舒微施一礼,道:“今日多亏皇婶及时派人通知我,若不然,可真是危险了。”
赫云舒一笑,道:“今日之事,多亏你了。只不过,你时常来铭王府,难免遭到一些人的非议,这一点,只怕对你不利。”
燕曦泽一愣,随即明白赫云舒话中有话,道:“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即便有些人对铭皇叔不满,我心里自有一杆秤,只要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就可以了。”
“可是,身为皇子总有问鼎皇位的心思,你这般做,就不怕自己与皇位无缘了吗?”
听罢,燕曦泽一怔,不相信的盯着赫云舒,他原本以为赫云舒不过是一个有些小聪明的女人罢了,可眼下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他便知道赫云舒已经知晓父皇对铭王叔不利,这一点少有人知,而他这皇婶能看出这一点,想必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随即,燕曦泽感到自己有些失礼,慌忙收回自己的视线,道:“皇婶言重了。有些事即便是想做,也要光明正大才行。否则,即便是得到了,也没什么好欢喜的。”
赫云舒笑笑,不再说什么。
尔后,燕曦泽看了看府中仅剩下的那些人,道:“皇婶,眼下王府里的人这么少,只怕难以运转,不如从我府里先调用几个,您意下如何?”
赫云舒摇摇头,拒绝道:“不必了,有些事自然要光明正大地去做,可适时地避其锋芒也是要紧的。”
闻言,燕曦泽便明白赫云舒这是让他以后少来铭王府,因为燕皇现在猜忌铭王,若他频频出现只怕会惹来父皇的不满,而一个皇子若是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