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下哦。”喻文州说。
“谁会哭啊!”什么烂情话,黄少天竟然很受用,主动挺了挺胸,凑到喻文州嘴边。
喻文州从善如流地咬住左边的一点,隔着一层衬衫,黄少天呜咽一声,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rǔ_tóu被人咬在齿间拉扯,却因为隔着一层布料没有贴肉的触感,让他颇为不满。很快胸口两边都被舔湿了一块,当喻文州来吻他唇的时候,冷风吹过,两点挺立着摩擦衣料,逐渐带来难堪的快意。
吻渐渐深入,嗅觉味觉都弥漫着海洋的味道,黄少天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欲罢不能,脑袋昏得天地倾倒,什么都错了位置。几乎是脱离意识掌控地,黄少天的手撑开自己的后穴,找到喻文州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喻文州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但仍然很难借力,一进就进得太深,仿佛被肉刃破开,撕裂般的痛和爽快。即使如此,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感受着xiǎo_xué把期待已久的东西缓缓吞入,它的形状和热度都让自己着迷。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黄少天勉强拾回理智,望见迎面一群野鸭子溯流而下,被船拨到两边,骂骂咧咧地嘎嘎叫起来。好像也懂人类的情事似的,有几只恶劣地扇扇翅膀,扑了几簇水花上来。
即使是被一群鸭子注视着,黄少天也有点不好意思,抱着喻文州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鸭子们全数游了过去。再不察觉到不对劲就是傻子了,黄少天问:“你的信息素怎么回事?好像不管用了啊?”
“说到信息素啊,”喻文州没打算隐瞒,如此这般解释了一下,“总之这种变异是有解药的,而解药就是情花寤寐,经过这几天的疗养,我的信息素也差不多该恢复正常了。”
想到他在怎样绝望的情况下做了这个决定,黄少天的愧疚又上来了,“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喻文州道:“也并不是完全因为你,只是看完那本书后,我对信息素有了些看法。三性分化是核战后人类变异产生的,将人置身于畸形的yù_wàng下,这本身可以说是一种病态吧,我想试试不被信息素左右的生活。不过既然你回来了,出于性福考虑,还是变回来比较好。”
的确,黄少天当初离开不得不说也有喻文州成为了的缘故,倘若他们置身于没有性别之差的世界里,当初的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不被信息素左右的生活吗?黄少天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好了好了,专心一点。说起来你还并没有体会过什么叫‘畸形的yù_wàng’吧?”喻文州眼中闪烁着促狭的笑意,“刚才为了照顾你,我有意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
“诶?”黄少天楞了一下,等等,刚才那叫有意收敛,那他状态全开是什么样子?自己还不得做死过去啊!
“等等,我不干了,不要一言不合就放大招啊!”趁着还有理智,黄少天赶紧退后两步,小船上哪有给他逃的空间,后穴刚刚接触空气就被喻文州抓着按回去,这一下撞得又狠又深,黄少天腿都软了。
“晚了。”喻文州冷酷地宣判道,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背,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不同于刚才的听之任之,他变得主动起来。
不对劲,身体整个都不对劲,黄少天的意识有些涣散了,身体的感觉倒无比清晰起来。他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敏感点,被碰到的地方都在点火。喻文州的信息素越发浓郁,勾引着自己的信息素与它纠缠,蜜水般流淌在空气中,让他口干舌燥,意乱情迷。
“脱掉,衣服……”黄少天小声哀求道。
“自己脱。”喻文州咬他的耳垂。
黄少天颤抖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他知道喻文州在看着他的动作,手抖得愈发厉害,一点一点把自己从衣服的束缚中剥出来,坦诚相待。
“不摸摸这里吗,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喻文州抓着他的手停在rǔ_jiān,声音有如蛊惑。黄少天着迷般开始自渎,只是揉捏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便下了狠心重重碾压,痛楚裹挟着汹涌的快意让他弓起了背,呜咽着发出欢愉的喘息。
“乖孩子。”奖励一般,喻文州加快了速度,下身着意狠狠擦过那一点。黄少天舒服得狠了,拿腿缠住他的腰,乖乖配合他的侵略。后穴的水泛滥成灾,每一次chōu_chā都发出yín_dàng的水声,夹杂着ròu_tǐ碰撞的声音,在幽暗的深谷内叠出千响万响。
小船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摇晃起来,让他们不得不全身紧绷,提防着爱情的巨轮随时翻船。唯有交合的一点紧密地连接着,性器在摇晃中四处乱捣,船的摇晃倒反添了情趣似的。
“放松一点,夹得我好紧。”喻文州低声道。他的声音低哑而性感,黄少天的后穴下意识缩紧了,在他空茫的意识里,非常自然地想要取悦这根能让他舒服的东西,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又让他羞耻得不行,眼眶湿润地泛起泪水。
下身早已翘得不能再高了,在喻文州的衬衫上摩擦着,涨到了极致,却射不出来,黄少天低声道:“你碰碰它,我好难受,碰碰它……”
喻文州怜惜地摸了摸,黄少天便哭泣着射了出来,隐约听到水鸟被惊飞的声音,他一口咬住喻文州的肩膀,强压抑住放荡的呻吟。快感却因隐忍而加倍,一遍遍碾过他湿漉漉的灵魂。
喻文州慢慢抚摸他的背,只觉得怀里人因为哭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