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搞进了icu啊?”迹部问。
“失血有点多,需要观察一阵。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可以回病房。”忍足答。“怎么进来的你还不知道?”
迹部就不说话,脸有点红。
“本来我以为会断几根骨头的。”忍足说。“嘛,你已经尽力控制了。”
忍足的声音通过电线会有点变化,更低沉也更磁性了,迹部把耳朵贴近了听筒,觉得自己心跳有一点加速。以前有这么明显吗?还是标记的效应?
“……你是真的想死在我身上,是吗?”迹部问。
“是个不错的死法。”忍足答道。他顿了一秒。“那样小景永远都不会忘了我吧。”
“笨蛋——”迹部哼了一声。“死了的话,本大爷一定会马上找新的,扛不过发情期的有什么用?雄蜂不顶用可是会被工蜂吃掉的。”
忍足吃吃地笑。迹部听着他的声音,把电话线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又松开。虽然该做的全都做了,决定也是他下的,但第一次以这样一种状态见忍足,怎么说……他竟然有点害羞。这标记的影响可能比他想得还要大。
忍足絮絮叨叨地讲注意事项,反噬严重对身体的影响啦,医生那一套,迹部应着,偶尔搭两句,其实都知道,只是不舍得挂。
忍足说完了也没词了,只用完好的手撑着通话器,偏头看着他。
“喂,小景——你想好了吗?”
“什么?”
“做我的o。”
“你现在问会不会有点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