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不容不容拒绝地双手托着他的脸庞,轻声道:“就我俩不好吗?”
周豫头脑混乱,他将被铐住的右手抬起,问:“为什么?”
临不容道:“我是为了你好,你不想摆脱外边的警官吗,我想保护你啊。”
宁警官嘲讽的话语仿佛在他耳边重复,“那他又如何知道9月27日来敲门的是司徒以振?”
他一直都知道。他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司徒以振的事情,就算那天被他无意中看到他也不可能知道他是司徒以振。
周豫看着他一如既往纯良的眼神,身体从外至内的发冷,仿佛从未认识过他。
“向警方举报的那个人,是你?”
临不容只微微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蹲身将地面上的收拾干净。
“给我说话。”周豫震怒地拉扯着镣铐,想抓住他。
临不容往衣兜拿出了注射器,防不胜防地插入周豫的上臂,让液体流入他体内,温柔地往他额头亲了一口,凑过去他耳边小声道:“你先睡,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周豫醒了。他醒后发现自己侧身半躺着,昨天的单扣手变成了双手腕被手铐拷在了右边床柱。他脑子一时不清楚,仿佛被注射后还遗留的后遗症,直到感觉后面被缓缓的律动。
周豫僵硬了下,想把头往后转,就猝不及防地被临不容逮到,朝他嘴里一亲,笑眯眯道:“周豫,早。”
他说得憨嗔,可下/身却不怀好意地用力一顶,周豫止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他顾不上难受,把头转过去看着临不容。这张脸,还是临不容,五官没有丝毫变化,可又好像变了。
他看着他的脸,疑惑了数秒,却恍然大悟。临不容的双眸拥有的清澈憨然已经消失殆尽。
而现在含有的眼神他却几何时有看过,他曾有一个客户,他表叔的财产,老婆,孩子,他统统都要占为己有。对此,他找上门,把自己的所有财富献上,只需要周豫为他制造一个听他使唤的傀儡复制品。
就是这种眸底蕴含的少许疯狂,占有欲,冷戾,仿若要吞噬人于深渊之中。若配上临不容这张脸,更像是一朵漂亮却狰毒的食人花。
他心里发冷,这种眼神,不应该长在临不容的身上。
“你是谁?”
临不容一听,责怪似的往他肩膀一咬,“我是临不容。”
周豫轻微咬牙,像在抑制什么,“你不是临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