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伊得逞的笑笑:“看来就是你们了,小心一点,别打死了。”
六个形色各异的人应声闯进门摁着他们三就往死里打,惨叫声此起彼伏。
银邪趁乱逃了出来,欧阳叶就在外面侯着。欧阳叶上前拉着银邪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事吧。”
银邪摇摇头:“没事。”
本以为打一顿就完事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沐伊按了按太阳穴,语气稍有些烦躁:“好吵,把他们的嘴巴缝起来吧。”
“好的,终于有这一个任务了,好久没有练过手了。”
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姑娘那出针线包,熟练的串好线,拿出打火机把针烧的通红。三位少年被人摁着,眼睁睁的看着红烫的针插进自己的肉里,白线进红线出。
“好了好了,整整齐齐的多漂亮。”
惨叫声断断续续,只要微微一动,嘴上粗糙的线就会拉扯的更疼。三名少年被打的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小女孩高兴的笑着,拿布细细地擦拭银针,无比珍惜地放回包里。
银邪看见他们嘴上被缝着的线就起一阵恶寒。本以为白沐伊会就此罢休,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狠。他倒不介意她对那三个人渣怎么样,但欧阳叶在这样的人身边真的好吗……
白沐伊拿出一把开了刃的长剑缓缓走向瘫倒在地是三名少年。
“终于安静下来了,是这里吗?这就是你们欺负我家白白的代价。”
长剑在少年的□□试探,找到那物后在剑柄上的手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她目视前方,表情冷淡,对下面的惨叫声恍若熟视无睹。少年的嘴经过嘶吼早已被粗线拉扯的血肉模糊,受不了这么大的痛楚,硬生生的晕死过去。
欧阳叶注意到银邪紧锁的眉头,贴心的把他揽入怀里用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睛。
“……”
三名少年接连被宫,两名少年晕倒,只有一个还在顽强的挺着,眼珠微微颤动着,恐惧般斜视着眼前这个拿着长剑的少女,终是挺不住永远晕了过去。
“哎呀呀,”白沐伊收起长剑,冷眼看过死在地上的三人,干净的衣服上不幸沾上了他们血管内的污渍:“都死了,太惨了这些东西。”
白沐伊吩咐了一下,清理了现场证据,并伪造了他人的在场证据嫁祸。
见事情已经解决,其他人互相致意也就散了。白沐伊回家换了身衣服来到了公共电话亭,拨通了报警电话。
电话拨通,用伪声开始跟警察交流:“喂,你好,李警官,xx路xx号发现了三具尸体。”
随即马上挂掉了电话,把手中的录像机内存卡几经周折才寄到了警察局。既然这件事已经得到了解决,那就该解决下一件事了,亲爱的郑莘……
欧阳叶拿着手机翻阅着短信,距离事情的结束才一会儿,白沐伊报警了……她把内存卡交过了警察局,并且还特地告诉他,她把银邪的那段视频删了……
这不是重点好吗!也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摆脱关系。
“那个,欧阳叶?”
银邪看他看着信息皱紧眉头试探的叫了他一声,却发现对方根本就盯着信息走神了。
看他这样子银邪只能悻悻的趴在桌子上,无聊之际看见了角落里放着小提琴,那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一看就知道主人已经很久没有临幸过它。
他在那小提琴前站了良久,这把琴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碰过了。
悠扬的琴声传来,在愣神的欧阳叶被拉回现实。随声望去,银邪没有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而是站在那光线极暗的角落,看起来着实阴沉。
欧阳叶阅曲无数,这首曲子他从没有听到过。这曲虽以欢快为主调,却处处不透着悲凉。这是什么?是曲子本身的原因,还是演奏这首曲子的人的缘故?
一曲毕,就算是没有任何作曲经验的人也可以听出这首曲子的不完整性。
“明天就要开学了,怎么?你还打算在我这待到什么时候?”
银邪轻轻把小提琴放回原处,靠在柜子上眼神飘向窗外。
欧阳叶:“这曲子……”
“是我母亲出事前留下的,还没做完,我补充了一下,可是……”
银邪的眼神黯淡下来。
“……在开学前,跟我去见见我父亲吧,我想,我该给你一个交代了。”
欧阳叶难得认真的说道,紧张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银邪一怔,看向欧阳叶。原来,他真的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