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守在你后面,也可以挡在你前面,我可以站在你旁边,也可以为你深入漩涡中心,只要你……
看着我。
虽然半垂着眼,但死柄木确实是看着黑雾的,想必他也无暇顾及其他,他的眼睛里有烦恼和认真的某种科研精神,仿佛在思考要怎么做才好。
他的吻技没有比舔棒棒糖更高超,十分浅显,十分……可爱。
黑雾把瘦削的死柄木拥进怀里,温柔地引导他,回应他,逗弄他,减轻他的负担。
接吻是件很亲密的事情,但到了黑雾身上就变得一点也不色-情,真是让人费解。
不色-情不代表不爽快,几乎窒息的时候死柄木将黑雾一推,双手放在床上,仰着头呼气,脸颊微红,眼睛还有点迷离,看着天花板说:“糟糕……”
“怎么了?”脸色潮红但是表情意外严谨的黑雾问,有点紧张。
“好舒服……”
黑雾几乎要喜极而泣。
他有一种参赛选手获得评委肯定的感觉。
他欺身靠近死柄木,很轻地问:“可以再亲你一次吗?”
死柄木侧过头去看他,看他飞红的脸和眼里的渴求,回过头低低地笑了几声,然后才再度转过去对他说:“可以喔。”挑衅般地吐出舌头。
……
敌联盟这两天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有一种春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生机感。
仔细一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敌联盟日常不思作恶,只是黑雾擦杯子的时候更勤快了,每天下午都看着时间等着去接首领放学,莫非首领给他升职加薪了?
但图怀斯意图跟荼毘讨论这种奇妙感觉的时候差点被火烧当场。
图怀斯是什么都不懂,压缩先生是觉得最好别去懂,荼毘的反抗性地不想去懂,渡我是完全懂但是不敢说。
酒吧是敌联盟大家自娱自乐的场所,但是原死秽八斋会的人也开始往这儿挤,治崎廻和他的青梅竹马。
治崎廻洁癖好了许多,也开始了新的创业路程,做起了阴暗的实验师,在脑无袭击城市那天拖了一头回去做实验后,就频频拿数据过来跟敌联盟的脑无做对比。
然后治崎廻越看敌联盟的脑无眼神就越是雪亮,这头脑无的级别明显在其他脑无级别之上。
死柄木不在的脑无是自闭脑无,呆愣愣的几乎不动弹,治崎廻打算分解点它的血肉细胞拿回去研究,卸下白色手套几乎搭在它身上的时候,死柄木抓住他的手说:“喂,你这样会死的喔。”
脑无虽然不动,不代表他不会反击啊,一拳砸死你喔。
治崎廻看到死柄木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问:“你嘴角怎么了?”死柄木嘴角一点咬破了的痕迹,黑雾听到身上的雾气跳动了一下。
“跟你不相干。”死柄木坐下来,拿起苹果给自家宠物喂食。
治崎廻说,“我们组长说想和你见个面,要跟你致谢。”
“组长?你不是被八斋会踢了吗?”死柄木一针见血,“eri怎么不过来?”死柄木有点想那个小家伙了。
“组长说将她送到亲戚那边去寄养一段时间。”
“组长说组长说,你眼里就只有组长啊。”死柄木嘲讽他。
“不,”治崎廻凑近他耳边,用充满磁性的低音炮说:“还有你啊。”
耳朵发麻的死柄木五指挥向治崎廻,治崎廻也用不戴手套的手去抓他,结果就是双双落入传送门里传到安全地带。
“治崎先生,请你不要挑衅弔。”黑雾无奈地说。
“弔?”治崎廻突然发现黑雾对死柄木的称谓改变了。
最后死柄木还是答应去见组长,没想到这次就真的是以客人身份登门拜访八斋会。
黑雾和治崎廻在隔间等候,死柄木一拉开木门就看到坐在轮椅上斟茶的男人,“大叔,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嘛。”
组长比上次看到的样子精神冷峻很多,五官虽然很威严,但是亲切地请死柄木就座,桌角的插花雅致大方,一眼就能看出茶桌是治崎廻布置的。
组长恐怕是拿出同人寒暄的那套礼仪来应对死柄木,死柄木直接说:“大叔,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简单说吧。”
组长哈哈大笑,说:“是呐,是我啰啰嗦嗦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言简意赅不爱多说。”
组长表情稍微认真了一些,但依旧是带着微笑说:“简单来说,我希望能够亲自向你道谢,谢谢你打动了治崎那孩子。”
“啊啊,打是打了,”打没打动就不知道了,“那家伙很死脑筋,你要好好教育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