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一晃而过,在这三日之中,刘府之中一直都陆陆续续有人到来。
刘正风不愧是江湖人称的“刘三爷”的人物,交友果然广阔,不过才来一小部分宾客,便让整个硕大的刘府都住之不下,以至于后来不得不将来访的客人们安排在刘府外的客栈之中,倒是让刘府周围的客栈老板们赚的盆满钵满。
………………
这一日,太阳刚刚升起,约莫也就辰时时分,但刘府之中却已摆好了上百桌流水席,许多宾客陆续到来,鱼贯而入。后来到了及近午时,更是有五六百宾客如流水般涌入。
什么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川鄂三峡神女峰铁姥姥、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等。
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刘府中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而徐毅与令狐冲、林平之二位弟子也在刘正风的带领下,来到刘府正厅,其中徐毅被安排坐到了厅中的最上的那一桌,令狐冲和林平之二人则被安排坐在大厅另一侧的酒桌上。
“吉时已到,宴会开始!”
离徐毅落座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外界之中,一道高亢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敲锣打鼓、鞭炮噼里啪啦地声音响起,之后更有一下人仆从端着金盆进入大厅之中。
就在众人都以为刘正风要开开心心地金盆洗手之际,却不料门外有一声暴喝传来。
“且住!”
暴喝之人显然内力极高,只见他话音刚落,声音便传遍刘府,如同敲响了一口万斤铜钟一般,让众人耳膜都一阵嗡嗡直响!
“什么人!竟敢来打断刘三爷金盆洗手大典!”
听到这道声音,在场群雄顿时群情激奋,个个面露不善之色。
他们都是刘三爷好友,来此处不仅是为祝贺,更有助拳之意,此时见来者不善,顿时个个起身。
“是我!嵩山派史登达!”
在场中千余英雄的注视下,一位身穿黄衫的汉子一马当先,从门外走入,其后还跟着三位同样身穿黄衫,样貌各异的汉子。
其中一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着两撇鼠须,另外一人身材肥胖、魁梧,手指骨节极为粗大,最后一人则与其相反,极高极瘦。
“嵩山派,大嵩阳掌费彬!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
刘正风看着三人的面容,心中顿觉不妙,不过摄于嵩山派的威势,还是勉强笑道:
“原来嵩山派各位师兄来了,不知此来意欲何为?如果是来参加我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话,那么就请上座喝一杯水酒,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还请各位师兄请回,不要误了刘某吉时。”
“误了吉时?”
为首的史登达闻言轻笑一声,随后脸色肃然,高举一面缀满珍珠宝石,展动间熠熠生辉的五色锦旗,道:
“刘师叔,你这金盆洗手大典怕是办不成了!”
“什么!史师侄此言何意?难道我刘正风有什么得罪了左盟主的地方吗?”
刘正风闻言面色一变,看向史登达手上的五色锦旗,不解地询问着。
这五色锦旗乃是当年五岳剑派结盟之时所定下的信物,历来掌管在五岳盟主手中,这史登达执此旗而来,分明就代表了五岳盟主左冷禅的意志,这由不得他不惊。
“呵呵!”
面对刘正风的询问,史登达冷笑一声,道:“你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把人都给我带上来!”
说完,史登达一挥手,只听见一阵阵啼哭之声响起,刘府院落之中顿时有一道道身穿黄衫的嵩山派弟子出现,他们个个手提宝剑,将一群刘门弟子与刘正风家眷挟持。
“呜呜!父亲,快救救我!”
“你,放开,放开我!”
“师傅,快救我!”
……
“砰!史登达,你们嵩山派想干什么!”
看到这群嵩山弟子将刘正风家眷挟持,刘正风还没来得及出口,一旁的定逸师太顿时两条眉毛一竖,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她虽为女尼,但向来脾气火爆,嫉恶如仇,如今见到嵩山派如此行径,对自家人出手,自然心中不耻,大动肝火。
“想干什么?定逸师叔你问问刘正风!”
见到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史登达也不再客气,直呼刘正风的姓名道。
“刘师弟,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引得左盟主如此对你,你尽管说出来,只要不违背侠义道德,我定逸和在座的诸位英雄绝不会袖手旁观!”
听到史登达如此信誓旦旦,定逸也不禁眉头一皱,向刘正风问道。
“就是,刘三爷,您说出来,在座的各位英雄绝对会帮你的,大伙说是不是啊!”
“没错!刘三爷您就说吧!您的为人大家还不清楚吗?只要把事情说开就好了!”
……
听到定逸师太的话语,在做的宾客们也都跟着起哄道。
“这……”
看到史登达如此咄咄逼人的一幕,刘正风心中一紧,顿时想到了一件事。
这件事情他虽然问心无愧,觉得没有违背侠义道德,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可就未必,是以他心中也有些犹豫。
“呵呵!”
看到刘正风的表情,史登达冷笑一声,道:
“看刘师叔的神情,想必您应该是想起什么来了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我由嵩山派来将此事大白于天下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