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阴阳怪气的嘲讽大丫,是不下蛋的母鸡,大丫听在耳朵里头,心中怒火蹭蹭的直往头顶上冒。
冷笑一声,大丫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李氏,含笑开口:“哎,李姐姐恕罪,妹妹就是这样的性子,别人敬我一尺,我自然敬她一丈,李姐姐如今上羞辱妹妹,妹妹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云淡风轻的一席话,大丫神色很是淡定,而李氏则是一张房娇媚可人的脸蛋,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许久之后,李氏方才咬牙切齿的冷声道:“老妹妹牙尖嘴利,姐姐甚是佩服,只是男人都喜欢温柔可人的女子,老妹妹如此牙尖嘴利,回头若是让爷知晓了,只怕会有所影响的......”
“这就不劳烦李姐姐费心了,妹妹自有分寸!”
微微勾了勾唇,大丫浅笑着继续道:“对了,李姐姐,妹妹似乎记得,福晋前些日子举荐的使女小张氏,言行举止,和当年的李姐姐有七八分相似,如今不知李姐姐是否见过小张氏呢?”
言笑晏晏的,大丫似笑非笑的望着李氏,眼中满满的都是鄙夷不屑,以及冷笑。
“自然是见过的,小张氏的确如花骨朵一般的年轻娇嫩,但是府上家下女子的出身,即便是得了贝勒爷的恩宠,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老妹妹何必担忧......”
李氏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大丫,漫不经心的笑着开口,仿佛根本没有将小张氏放在眼里头似的。
大丫闻言,神色愣了一下,而后似笑非笑的望着李氏,笑而不语。
.......
大丫与李氏,二人之间的交锋,并未分出谁胜谁负!
“李氏,老氏,本福晋听闻,你们对小张氏,似乎有不满?”这一日,大丫等人到蘅芜苑向博尔济吉特氏请安,博尔济吉特氏沉着脸冷声开口。
大丫愣了一下,而后低着头,心底里头暗暗沉思着,这厢李氏则是掩着嘴娇笑着道:“回福晋,当日是老妹妹,对福晋您举荐伺候贝勒爷的的小张氏有所不满,奴婢并不敢......”
“老妹妹,姐姐没有冤枉你吧?”
李氏娇笑着对博尔济吉特氏开口之后,话锋一转,继而笑盈盈的询问大丫。
大丫愣了一下,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的一抹浅笑,抬起头来,含笑着道:“李姐姐说笑了,妹妹怎敢对福晋举荐的小张氏有所不满呢?妹妹记得当日说的是,福晋举荐的小张氏,与当年的李姐姐,言行举止有七八分相似......”
“李姐姐如今将脏水往妹妹身上泼,这是什么意思?”
不动声色的反驳了李氏,同时大丫也是变相的向博尔济吉特氏解释,她对府上的使女小张氏,并没有任何不满。
当然,即便是有不满,也是不会宣之于口的......
李氏面色一怔,而后张了张嘴开口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低敛着眉眼望着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沉默不语。
博尔济吉特氏面上神色变化莫测了一番之后,继而沉声道:“小张氏虽然出身不高,但是如今伺候了贝勒爷,已经有了使女的位份......”
“至于小张氏和李氏年轻时候,有几分相似,本福晋思量着此事纯属意外。”
一番话,博尔济吉特氏不动声色的抬高了小张氏的身份,同时也变相的嘲讽李氏,年老色衰,比不得十五六岁的小张氏,年轻娇嫩。
大丫听在耳朵里头,心中暗暗冷笑不已!
李氏一张风韵犹存,娇媚的脸,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几次张嘴欲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心底里头恨得牙痒痒......
许久之后,李氏方才强忍着心底里头的不快,含笑着道:“福晋所言甚是,奴婢的确不再年轻了,毕竟奴婢已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
“当然,奴婢膝下已经有二阿哥和三阿哥,即便是不再年轻了,日后也是有依仗的。”
似是而非的一席话,李氏以退为进,顺着博尔济吉特氏的话语,承认自己不再年轻了,同时也是暗暗的炫耀她肚子争气,膝下儿女双全......
此外,也是嘲讽府上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大丫和沈氏,膝下没有儿子傍身。
博尔济吉特氏闻言,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沉吟了片刻之后,方才笑意不达眼底的沉声道:“其,实无论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都是一样的,都是贝勒爷的骨肉!”
“李氏固然儿女双全,但是咱们府上的沈氏老氏等都还年轻,将来迟早会再次有身孕,会诞下小阿哥的......”
不动声色的,博尔济吉特氏在反驳李氏的一席话的同时,也将矛头指向大丫和沈氏。
大丫和沈氏对视了一眼,两人彼此心照不宣!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大丫缓缓抬起头来,含笑着道:“府上如今最年轻貌美的是小张妹妹,叶妹妹和舒妹妹,奴婢与沈姐姐,年过二十,膝下已有两位小格格,日后只愿尽心尽力抚养小格格长大,别的不敢强求太多......”
四贝勒府上,康熙三十七年选秀入府的叶赫那拉氏以及舒穆禄氏,为了方便称呼,取了两人姓氏之中的叶和舒两个字,称叶格格和舒格格。
“老姐姐太谦虚了,妹妹与舒妹妹虽然伺候贝勒爷的时间较晚,但是却比不得老姐姐和沈姐姐,李姐姐得贝勒爷宠爱。”
叶赫那拉氏神色愣了一下,而后笑意盈盈的开口。
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