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芮伊在校内被人欺负啦?还送到医院抢救?”
叶海棠一脸震惊,片刻后追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夏纸鸢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是芮伊的妈妈亲自操刀,目前暂无大碍,只不过还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
海棠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被人打进医院。
纸鸢开始转移话题:“老妈你确定腿没事了?要我说你还是乖乖坐在沙发上看剧,饭菜什么的交给我处理。”
“放心好了,没伤到骨头,调养这么久也差不多了。”
海棠还故意在她面前转了一圈,表示自己恢复得非常好。
而且最近伙食都是女儿在负责,感觉身体又肥了一圈,再不站起来走走,迟早要变成一个中老年胖墩。
“对了,你这几天注意一下。”
“哈?”
海棠满脸无奈:“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真正的女生,连自己的生理期都不肯记住。要是以后出去的话,没有我提醒你又该怎么办?”
“咳咳...”纸鸢表情有点僵硬。
难怪最近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而且心情变得烦躁无比,原来是接近每个月最难熬的阶段。
但这玩意儿也按人的体质来分情况,有些女生危险期疼得死去活来,有些女生则没什么太大感觉。
纸鸢便属于后者,只要不作死吃冰棍,或者玩刺激类的挑战项目,那问题就不是特别大。
另一边,在医院病房内。
不知深陷于黑暗中多长时间,睁开眼便是穿着雪白的天花板,以及穿着浅蓝色大褂的医生。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身体感觉麻麻的使不上劲,只能一个劲地瞪着天花板。
乔芮伊很想张嘴叫人,结果因为嗓子干哑,硬是憋出“阿巴阿巴”。
尝试挣扎几下,最后她还是放弃呼喊,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活像个傻比。
“哟,醒啦?”
钟灵捧着表格单,慢悠悠地走到床头前:“看起来还挺精神的,调养四五天大概就能出院了。”
看到芮伊想要坐起身,她连忙开口:“我劝你别乱动,刚做完手术,不想伤口二次开裂的话,就给我乖乖躺着。”
听到老妈的话,芮伊果然安静下来,只能瞪着一双死鱼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钟灵把椅子搬过来坐着:“刚手术完不能吃喝,要是饿的话吱一声,我用棉签蘸点水涂在你嘴唇,稍微缓解一下。”
芮伊:......
要沾水还不如直接喝,但架不住身体需要,口干舌燥实在太难受了。
她费力地从口出吐出一个字:“水。”
“哦。”
钟灵平淡地应了一声,不疾不徐掏出棉签。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戏弄自家女儿,就感觉非常的有趣。
尤其是看到芮伊那一脸想发作,却又只能默默忍受着的表情,钟灵内心就会涌现出莫名的愉悦感。
这就是养女儿的好处,要是养儿子的话,说不定直接炸毛。
芮伊双颊鼓起,气呼呼地瞪着老妈,她现在真的快要气死了。
瞅瞅钟灵慢条斯理的模样,她真想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棉签和水杯。
自己怎么会碰上这种讨厌的老妈?
如果纸鸢在的话就好了,人家肯定会对她百依百顺。
话说回来,学姐将自己送到医院后,人跑哪里去了?
待嘴唇微微湿润后,芮伊忍着喉部的干涩,开始询问:“学、学姐还在吗?”
“你是说夏纸鸢?”钟灵偏过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