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嘉琪就这么愣愣得看着覃婉筝几分钟,没回过神来。
她始终不相信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就是覃婉筝那个恶心的女人。
覃婉筝没有理会夜嘉琪的惊讶,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直接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那姿态雍容高贵,气势十足。
不愧是做过齐王妃的女人。
过了半响,夜嘉琪才收起情绪,走到覃婉筝的面前。
面对覃婉筝的气势,她开口有点不自然:“你......”
“你真是覃婉筝那个恶心女人?”
“......”
覃婉筝抬着眼皮看了夜嘉琪一眼,那眼神如同看傻子一般。
仿佛是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还需要问?
这个眼神明显的刺激到了夜嘉琪,她气急败坏的开口道:“覃婉筝,你什么意思,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给我摆谱是吧?”
“别以为嫁给了我哥,你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夜家人还没有承认你呢。”
“.......”
夜嘉琪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哪知道覃婉筝并不像以前那样气急败坏的和她怒怼。
只是抬着眼皮淡漠的看着她。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覃婉筝不难受,难受的就是别人。
“说完了?”
“......”
“你……覃婉筝,你什么意思.....”
“看不起人是吧!”
覃婉筝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嗯,确实有点看不起你。”
“说吧,那天酒店的事情你参与了多少。”
“......”
原本今天夜嘉琪是来兴师问罪的,就因为覃婉筝这个恶心的女人,她电话都被杨姐姐拉黑了。
杨姐姐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理会她。
她就这么失去了一个朋友,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覃婉筝抛出这个问题,怼上那双波澜不惊,如同一潭死水的眼眸时,她竟然心虚了。
四目相对,她眼神闪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还有事,先走了。”
“......”
丢下这句话,夜嘉琪落荒而逃了。
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这样的覃婉筝让她害怕,那种感觉只有她做错事情面对她哥的时候才会有。
见鬼了。
这覃婉筝被鬼附身了是不是,怎么就变了一个人。
见夜嘉琪离开,覃婉筝也不在意,不过心里打定了注意要好好的管教管教夜嘉琪。
既然她是她大嫂,长嫂如母,她就有义务管好她。
在覃婉筝的认知里,家族的人一直都是一荣共荣,一损共损。
她的那个时代,家族的谁犯了事情,那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虽然现在时代不同了,理还是那个理。
夜嘉琪是夜家的人,而她现在也是夜家的人,她不喜欢她家出现一个无脑蠢,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的傻子。
捅出篓子,还不是得家人出面。
覃婉筝丝毫没有察觉到,除了第一天的不适之后,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夜家人,已经嫁给那个男人的事实。
虽然他们总有一天会离婚,但是她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人。
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
她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当天就让夜木去联系了一所礼仪学校,这件事也很快报告到了夜君霆那里。
霆爷只有一句话:
哪知道,把夜嘉琪送到礼仪学习的事情还没有落实,就出事了。
晚上十二点,覃婉筝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电话里响起一个阳刚的声音,却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喂,是夜太太吗?”
“夜大小姐现在在安全局,她和学校的同学打了起来,您看,您能来保释一下吗?”
“.....”
“好!”
一个好字,覃婉筝就挂掉了电话。
此刻,那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满是严肃,眉头紧蹙,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
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这个时间点要是在她那个时代,已经是后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被吵醒,她肯定没有什么好脸色。
覃婉筝下楼的时候,夜木已经等在楼梯口了。
“太太.....”
覃婉筝冷着一张脸,直接垮上了车子,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夜木见此,态度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别墅的佣人都知道,太太变了,变得恐怖了,一个眼神就能威慑四方。
坐在车子的后座,覃婉筝脸色越来越难看,如同地狱的修罗。
可笑,可耻!
这夜家的大小姐真是出息了,好样的。
这么晚了,不在家休息,竟然去酒吧那种地方喝酒,还和人打架进了安全局,最让人气愤的是,让她一个王妃去接人。
“开门!”
车子停下来,覃婉筝低沉着让夜木推玻璃门。
“太太.....要不您还是别进去了,我去就行。”
“......”
覃婉筝这气势进去,他真的怕她不是去解决问题的,而是去制造麻烦的,这可是安全局啊。
虽然夜家在燕京是超然的存在,不畏惧安全局,但还是避着点好。
只见覃婉筝抬着眼皮道:“你去?”
“你去能解决问题吗?能让她长记性吗?”
“......”
两句话,夜木沉默着摇头。
可怕,现在的太太真的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