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叶伊臣也终于要尝尝乾坤草的滋味了。
白泷的眼中露出一丝冷笑,将葡萄酒打开,分别倒入两支玻璃杯。然后他拧开药水,往其中一杯里倒了一滴,看着它渐渐融化进了酒中,完全消失了痕迹。
叶伊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泷冷笑着端起托盘,走出房间。这个动作他已经非常娴熟了,他是刘远雄的心腹,多少次收拾天玄会那些不知好歹的蠢货都是由他动手的,就算他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么做。
一想到那个漂亮的男人马上要变成一具尸体,白泷心里还觉得有些可惜。要不然,跟老大建议一下,中毒以后给他吃点解药,留他半条命,今后一辈子躺在床上做个植物人如何?老大原本就是喜欢他那张脸,如果不在意j,i,an尸的话,就可以在叶伊臣身上随便为所欲为,他再也不能反抗,也不会耍什么花招。
白泷胡思乱想着走向包房,没走几步却嗅到一阵迷人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白哥~忙什么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靠在不远处一间包房的门口,正在朝白泷抛媚眼。白泷一看到她立刻走不动路了,色眯眯的痴笑起来:“阿花?你怎么在这里?”
“还不是那个死老头,今天一晚上都被那个小白脸勾魂了,一点都不理人家~”阿花满面哀怨,楚楚可怜,那丰满的身体十分诱惑地扭动着,看的白泷口水直流。
阿花就是刘远雄刚才搂着的两个女人之一,名义上是刘远雄的情妇,暗地里却也跟白泷有一腿。她以前是一个做皮r_ou_生意的女人,现在厮混在魅夜里十分满足,伺候一个男人和十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一样的,又能挣到加倍的皮r_ou_钱,何乐而不为。
她可不明白这些男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今天晚上他们不知道在忙什么,半天都没人理他。现在终于看见白泷,她迫不及待的要上去跟他温存一下。白泷自己又何尝不想,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把持不住下半身,看见阿花娇媚热络地向他凑过来,他立刻兴奋的五脏六腑都快烧起来了。
今晚一直被那该死的牌局缠身,搞死了他好多脑细胞,神经也一直绷的紧紧的。白泷跟刘远雄一样不擅长动脑子,跟叶伊臣纠缠一阵子以后只觉得累得要命,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在身,他真不想再回到那间包房里,恨不得马上就跟阿花上床翻滚一番,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但是,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至少要把那杯毒酒送进去,只能对阿花苦笑:“我这儿还有点事,一会儿就办完。你先到咱们经常玩儿的那个房间等着,我马上就来。”
阿花立刻两眼一亮,亲热地凑上来攀上白泷的肩膀:“那你先亲人家一下,亲人家一下嘛~”
白泷连忙赔笑:“好好好,这就亲一下!”
正在这时,有人突然往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在嘴里喊:“白哥!白哥!大事不好了!”
第40章
白泷一抬头,只见一个黑西装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后面还有两个人在搀扶着另一个人。那人鼻青脸肿,嘴里全都是血,一颗门牙不翼而飞,鼻梁上的墨镜也不知被谁打断了,嘴里正痛得不住地抽冷气。
这些都是在刘远雄的包房里守门的保镖,白泷一时还以为叶伊臣动手了,立刻凶神恶煞地迎上去:“出什么事了?”
保镖一脸哭丧:“老……老大生气了,刚才揍人发泄……”
原来,刚才荷官正在发牌的时候,其中一个保镖的手机突然响了,这倒霉鬼进门前是忘记了调成静音。刘远雄正为叶伊臣的事情气得肝火上升,这局又抓到了一把烂牌,心里正是又气又急,而这手机铃声不早不晚就撞上了他的枪口,在死一般寂静的包房里就像响起了一声炸雷,把他吓了一大跳。
刘远雄火冒三丈,当下就摔下牌冲向那个倒霉鬼,一阵拳打脚踢,两三下就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白泷一听就头疼了,自家老大看来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刘远雄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沉不住气,他想要做的事情如果顺利也就罢了,一旦不顺利,他就会失去冷静,阵脚大乱,然后急火攻心,气得完全失去理智,情绪乱成一团糟。
这个时候如果手下的人犯了什么错,那就是倒了大霉,马上会沦落成刘远雄发泄怒火的出气筒。要是下场走运就只是挨一顿毒打,不走运的话,就直接被打得一命呜呼了。
眼看这倒霉鬼被打得不成人样,白泷真是又气又烦。他对自家老大的这个毛病一直相当不满意,但是想到这一切归根到底的始作俑者是叶伊臣,他自己的脑子都开始一团乱,不知到底该怪谁才对。
自家老大在大场面上确实不争气,但还是全怪那个叶伊臣百般挑衅!张松那个蠢货这次是搞来一个多大的丧门星,短短几个小时就把他们整个魅夜闹得j-i犬不宁,再下去都快出人命了!
更可气的是,连白泷自己一开始都被那个小白脸骗了,还以为兴义会是捡到了一个宝!
他气得脸色红了又白,咬牙说:“你们先带他去包扎伤口,一会儿我会找个医生来看看他有没有大碍。”
保镖们连忙迎声,搀着那个倒霉鬼走掉了。这么一闹,白泷自然也没心思再跟阿花颠鸾倒凤,阿花也正被那个倒霉鬼的惨样吓得瑟瑟发抖,拧着手帕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你今天先回去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