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晔只得说著,虽然这次的见面是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约好的,要谈的虽非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目前的情况无论什麽事情,这种情况很明显己经谈不下去了。无论是龙天释还是白晔。
很快的龙天释拥著玥溪离去,只剩下白晔一个人对著空空的包厢。从兜里掏出烟来给自己点上一根,以前他是不抽烟的,而这四年却是烟不离手。
一别四年,白晔是怎麽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玥溪,脸孔,身裁,x_i,ng情,还有那种说话的口气,他是一点都没变,只是身边的人变了。
明明当年下决定的是自己,但不知怎麽得,心却苦了起来。
* * *
「我和白晔是18岁那年交往的,同居了大半年左右,然後他出国,我被a大录取,然後我们分手。」玥溪用最简单的话语交待著和白晔的过去。
反正龙天释想知道的话,半个小时不到估计桌子都会有一叠资料了。而所谓的坦白从宽则是有一定的道理,不然也不会被人奉为名言了。而若是对龙天释欺瞒的话,估计他得被扒层皮。
「......」
「你不相信吗?」玥溪抬头眨著一双小鹿般的眼晴看向龙天释。
刚才在车上龙天释己经压抑了一路,玥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严重失态,这才开始小心注意龙天释的神情。现在回来情绪也没有私毫回转的迹象。但玥溪却不打算再等一下,扑到龙天释怀里就是一阵磨,效果虽然不如预期的那样,但是最少龙天释肯回抱住他了。一般而言,只要男人在身体不拒绝,其他的都好谈了。
「你从来没有用那种刻薄的口气跟我说过话。」龙天释突然开口。
「我怕你会生气。」玥溪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又道:「反正我和白晔己经分手了,就是气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情。」
「是吗?」龙天释突然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反而静静的看著他。又问:「你们为什麽分手。」
「不合适。」玥溪想一下才说著,这个词似乎最为合适了。
「不合适?」龙天释的语调突然危险起来,又道:「我记得你那天你也是这样的拒绝我的,然後下午的时候你就答应我的要求了。」
「那不一样了。」玥溪的声音突然沈了起来,没了刚才的玩闹,认真的道:「你既然和白晔认识,应该知道他五年前订婚的事情。」
「订婚?」龙天释努力的回想一下才想起。「只是这因为这个你就和他分手了,那只是因利益关系的联姻而己。」
「他还背著我找男人。」玥溪又补了一条。
「就因为这两点?」
「五年前我发烧病重,而他却回了台湾本家争嫡子之位。」玥溪极轻的说著。
那场重病,若不是梅瞬臣看他几天没过去,好奇去看看他的话,他估计己躺地下了。也因为这样,他害怕发烧。
明明己经打电话给他,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差到了什麽程度,却还是登了飞机。
爱情,爱得再深又能怎麽样......也许他根本就不该期待爱情的存在。
「他没让其他人去照顾你吗?」龙天释皱眉问,既使自己走不开,白晔手下应该有其他人才对。
玥溪低头淡然一笑,却没说话。白晔并不是嫡子,确切一点说他连正出都不是,为了能夺得嫡子之位,他和日本京极家联姻,刚和京极小姐订婚,而那位京极小姐又是出了名的刁钻难缠之人。怎麽能让别人知道他在外面养的情人呢,而且还是男的。也许那个时候他死了,白晔才会松口气。
「没有吗?」龙天释看他的反应猜著。
玥溪却没有回答,只是道:「我要是和别的女人订婚,而且还背著你找男人的话,估计你就不止跟我分手这麽容易解决了。」弄不好还会把他剥皮抽筋呢,相比之下他就善良多了。
「这不一样。」
玥溪沈默起来。
不一样吗?也许对他们这些大人物来说是真的不一样。但自己......算了,一个牛郎要什麽爱情。万事不由人,就像梅瞬臣说的,牛郎就是玩物,能讨得主人的开心就能存活的久一点,而不能够的话,也许也一刻就会消失。
龙天释的眉轻皱了起来,玥溪轻笑起来,突然挣开龙天释道:「我去睡一下。」
他想冷静一下,白晔突然的出现让他心突然乱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不得不思考白晔给他的教训。
只是玥溪这边还没走回房间,龙天释己经跟著他过来。
「你不用去公司吗?」玥溪有些惊讶,现在才中午而己。
「我己经打电话交待过了。」
「你这老板真的很有趣,小心有人卷款跑了。」玥溪不由的打趣他。
龙天释推开房门,又道:「没人敢。」
「不过大白天你和我进房间真的好吗?」玥溪眨眼看看他,仍然不等龙天释反应,他自己己经闪身进去,一下子扑到那种大床上。
超大的那种,这间原本是龙天释自己的房间,後来玥溪过来同住。其他的玥溪都没有意件,只是觉得床太小了,就像以前的公寓一样,玥溪强烈要求更换大床。对於这点,龙天释当然也没意件。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可以并排躺五、六个人的超king级别的大床。
龙天释在床边坐下,玥溪扔一个靠枕给他。说实话,龙天释从来没有这样闲著无事坐床上过,当然睡觉,上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