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杵了半天,到底想拿什么?”许品非声音低沉,又与他挨得极近,说话时好似在他耳畔吹气,烧得列火耳根通红。
列火低垂着脑袋,轻声道:“我拿那条丁字裤。”
“丁字裤?”许品非附在他耳畔,漫不经心地道,“我刚说不管你,你就迫不及待要出去野了?”
列火顿时有些失望:“我没有。”
许品非随意地动了动身子,紧实的胯部牢牢贴在那柔嫩的臀上。“好心劝你一句,不要穿着那种东西在我眼前晃。”
“你不喜欢?”列火鼓足勇气问。
许品非邪佞一笑,避而不答,从衣柜里拎出一条丁字裤,薄薄的布片挂在他手上显得有些可怜。
“想勾引我,不用玩这么多花招。”许品非在他耳边道:“直接说,求你c,ao我,我一定遵命。”
“我没有!”列火好似被架在炭火上烤过一般,整个人都红彤彤的,“我没有想勾引你!你少自作多情!”
“啊,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许品非微微一笑,从衣橱里挑出一条内裤,坦然自若地朝浴室走去。
独留下列火一人,紧紧夹着双腿,苦恼异常。
那一阵许品非不知抽什么风,改走禁欲路线,自出差回来就没有碰过他。从前他只觉得许品非需索无度,现在那人清心寡欲,他反倒愁眉苦脸,却又说不出口。
睡觉时他故意将手搭在那人腰间,又一点一点往下移,刚要碰到紧要部位,许品非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乱动。”
他只得收回手。安静了一会,又故技重施,不甘寂寞地在许品非腰间游移。许品非忽然一个翻身,牢牢将他压在身下。
列火心中高兴,满含期待地望着身上那人。
“想要了?”许品非问。
列火硬着头皮,在那人灼灼的目光下点点头。
见他点头,许品非手指向下探,伸进那早已s-hi透了的地方,“洗得倒挺干净。”说着暧昧一笑,大开黄腔,“扩充就不必做了,那里早被我c,ao开了。”
列火红着脸夹紧双腿,又被许品非掰开,出人意料地,那人竟将手指抽了出来。
许品非抽出一张纸巾,缓缓擦着手指:“今天没兴趣。下回吧。”
列火如遭雷劈,脸色忽青忽白,半晌才说:“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没有。”
列火委屈极了:“那为什么好多天都不碰我?”
许品非坐在床头,嘴角微勾:“就像你说的,我这人,专职蛮横又霸道,在床上也这样,一会压得狠了,怕你不高兴,又说我蛮不讲理,万一你求饶起来,我是放过你呢,还是不放过你呢。我想过了,我们暂时保持点距离吧。”
列火整个人都懵了,张着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第71章 番外七年之痒
那晚的事,令列火心里很不痛快,他也不是没脾气的。可是看到那人疏离的模样,却是害怕多过生气。年轻时没皮没脸的事没少干,如今年纪渐长,反倒有些拉不下脸来。别别扭扭地过了几天,趁着许品非不在时拿道具慰藉了一番,后头夹个假玩意,到底差些感觉。在许品非面前,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再提。
每日察言观色,许品非仍像没事人一般,照旧睡到中午才去上班,夜里又像夜猫似的,午夜十二点依旧神采奕奕,有时坐在书房里处理公事,有时干脆人影也瞧不见。
列火咬着牙又憋了几天。俗话说,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他故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从不问那人究竟去了哪儿。如此过了一阵,有一回他失眠到半夜,摸着另一侧冰冷的床,到底没忍住,打了个电话去。
电话那头出奇的安静,只有隐约的爵士乐传来。可以想见,这样的地方,最适合头抵着头轻声交谈。一开口,列火的声音像个十足的怨妇:“你怎么还不回来?”
“什么事?”
列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我睡不着,想过来玩。”
“乖乖睡觉,别胡闹。”
“我要过来。”列火坚持道。
“你现在不听我话了是不是?”
“你不让我过来就是心中有鬼!”列火气呼呼地道。
“说好了互不干涉,怎么,想反悔?”
列火撑着脸皮道:“对,我就是后悔了!”
两人僵持不下。glen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那端传来:“老婆查岗了?喊他一起来玩嘛!”glen主动将地址发到他手机上,“过来玩!” glen凑在电话旁边说。
挂断电话,列火随意地套了t恤仔裤,开着车风驰电掣地往目的地赶。
那是一个地下酒吧,却没有地下酒吧惯有的喧嚣。客人并不多,角落里摆着一架钢琴,英俊的钢琴师在黑白琴键上弹奏爵士。列火一眼便看到了许品非,那人坐在角落里,眉毛拧着,一脸的不痛快。他的身边紧挨着一个长发美男。glen坐在美男旁边,微笑着朝他招手。
他已知道glen的父亲是南方知名富豪,无奈glen是偏房所生,在家族中没什么地位,这才看上了许品非和他的公司,想做出点成绩来,好向父亲邀功。
glen热情地向他打招呼:“老早叫阿非把你喊出来,他总是不肯。看得真紧啊,我又不吃人。”
“我睡觉早。”列火朝他笑笑,眼神瞥向许品非,那人对他视而不见,只偏着头同美男低语。尽管心中吃味,列火还是不自禁地多看了那人几眼。只见他眼梢上挑,面容俏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