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再说下去!」
他浑身都在颤抖,那些话他都还记得,他恳求着宇文列星与他合而为一,就算是那么疼痛的行为,他也甘之如饴,只因为他那时正疯狂的爱上宇文列星,只是自己不敢承认而已,所以之后他的背叛,狠狠的伤透了他的心。
「我没有要你离开公司,现在工作不好找,我记得你家里也不算有钱,我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我只是要你告诉我,你一天到晚跟胡昌雄在一起在搞什么?有什么事公司不能谈,要到他家谈到三更半夜?」宇文列星的声音变得稍梢有了起伏。
冀世优看向宇文列星,为什么宇文列星知道他去胡哥他家?这些日子,为了购买婴幼儿用品,他的确频繁的出入胡哥家,难不成他跟踪他?
「你……你怎么知道我去他家?」
宇文列星眼神眨也不眨,眼睛定在他肌肤上的某一点就再也没有离开,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就像要刺穿那个地方。
因为他的眼神太恐怖了,所以冀世优忍不住去碰他注视的地方,那里微微红肿,可能是最近空气不好,有点过敏。
「我以为大学时期经过那件事后,你再也不可能谈恋爱,也不可能去爱人了。」
宇文列星伸出冰冷的手指,抚摸着那里,就像在确认着那里是否真的存在,确认存在后,他说话的语气就更加寒冷。他让冀世优受尽伤害,就是不要他跟任何人谈感情。
「结果你竟然又跟男人在一起,还留下这么肮脏的痕迹。」
冀世优停顿了三十秒,才懂宇文列星把皮肤过敏,看成了情人欢爱时留下的爱痕。
「你在说什么,哎呀……痛……」
宇文列星扯开他的衬衫领子,然后低头狠狠的咬上那过敏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有防备,只闻到他发间冷洌的香味,还有几根发丝散在他的颊旁。那咬下的狂暴与占有的力道让冀世优呻吟出声,也足以让那个地方留下宇文列星两排的齿痕。
「你干什么?」
因为太痛了,他猛力的推开宇文列星,宇文列星脸上布满了y-in沉,整理好的头发斜落在额前,他的语气充满了暴君股的命令。
「我要你跟胡昌雄分手。」
「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分手不分手。」他跟胡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关系。
「跟他分手!立刻!要不然我就在网络上散布你的照片。」
雪花般的纸张落了下来,冀世优捡起一张,然后掩嘴差点吐出来。镜头很清楚,但是这些根本都是移花接木,每一张不堪入目的相片,都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脸,以及贴在别人的身体上,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你剪贴这种东西?到底在想什么?」
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宇文列星还能更恶劣的伤害他。
宇文列星露出得意的笑容,英俊的脸上充满了狡猾。「很美吧,虽然根本就比不上在旅馆时的那一夜,那时你看我的眼神充满爱意,而且任我为所欲为。我常在想,我太早让班上同学排挤你了,应该再等个一年,等我们玩过各种花招,玩厌你之后再这么做。」
「你这个人渣!」
他怒吼出声,脸涨成了红色,他用力的打了宇文列星一拳,冲出了办公室,他立刻回了家,脱去上衣,照镜子时,被宇文列星咬的那个地方还不断的疼痛着,镜子里映出了血痕。
宇文列星咬得很用力,让他的肩膀都流血了,两排齿痕那么清楚明显的刻在他身上,好像宣示着他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他用热水不断洗刷那个部位,一边洗一边痛哭失声,自己大学的时候怎么会那么没眼光,竟爱上那种人渣!一想起他拥有那种照片,而且可能会放上网络,或是任何地方,好让他身败名裂,他就不寒而栗。
他要离职,一定要离职!他连着三天没去公司,也不接任何电话,等到第四天之后,他想通了,离职不是办法,只要那东西还在宇文列星身上,他永远都是待宰的羔羊,除了谈判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方法。
第四天,他去上班了。胡哥很担心他,望着他气色不佳的脸孔忍不住问道:「世优,你生病了吗?一个人住外面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前几天忽然得了重感冒,昏昏沉沉的,昨天吃了药后好多了。」
说着拙劣的谎言,但是他的气色实在很差,所以这谎言意外得有说服xi-ng,胡哥相信了,还拍拍他的肩膀,要他如果不舒服的话,下午可以请假。
「不用了,我把书面的资料整理一下。」
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整理文件,但是他的心神完全不在这里,他只希望赶快到下班时间,让他有机会堵住宇文列星,谈谈关于照片的事情。
他的心情惶然,到了下班时间,他等到公司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才到宇文列星的办公室,所幸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他推门进入,宇文列星就像在等着他一样,坐在豪华的皮沙发上,喝着咖啡,在他另一头的对面,摆着另一组咖啡怀。
「照、照片……」
不想再多说废话,冀世优坐在他对面,开口就要照片。
宇文列星将咖啡杯轻盈的放下,在静寂的空间里发出非常清脆的声响,他的声音不似前几天的狂暴,「你跟胡昌雄断了关系了吗?」
「你疯了吗?我跟胡哥怎么可能,他已经结婚了。」
冀世优说出事实,他跟胡哥的关系虽然很要好,但不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