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麦嘉远浑身都被诡异的快感包围了,他浑身瘫软,无力地张开嘴呼吸,直到男人结束了kǒu_jiāo,跪起身,用胯下巨大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庭。
麦嘉远没有出言拒绝,他无法拒绝,他的身体在渴求着男人的身体,他大张着的双腿,布满水汽的眼睛,凌乱的呼吸都在昭示着这一点。男人低头看着他,目光炙热,一手抬起他的腿弯,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
在被硬物侵入的那一刻,疼痛抵消了情欲,麦嘉远疼得差点软了下去,他用手臂挡住溢出泪水的眼睛,低声咒骂:“fuck!”
然而男人拉下了他的手臂,用舌尖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问他:“你喜欢做的时候说脏话?”而后又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声感叹,“真可爱。”
麦嘉远呆住了,他在下属和商务伙伴眼中,一直是头随时会喷火的大恶龙般的存在,还从没有人用这种宠溺的语气称赞他“可爱”。他的耳朵尖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别的什么,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发软。
“你这么可爱,我要忍不住欺负你了。”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克制地用性器顶在他的入口处打着圈。麦嘉远被他的动作搞得快要受不了,他一口咬住对方的耳垂,发出威胁:“你再磨磨蹭蹭,就换我来上。”
男人一晚上翻来覆去把他干了三次,也许是四次,麦嘉远只觉得意识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拜这场激烈的xìng_ài所赐,他进入了很久没有过的深睡眠,安稳无梦,直到第二天上午被尿意唤醒。
他意图起身,却又被腰间揽着的手臂拖住,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的男人正抱着他,睡得一脸香甜。他想了一会,还是推开了男人的手,匆匆下了床。
这种感觉很陌生,专业的援交会在办完事后乖乖下床然后拿钱走人,绝不会没事人一样留下过夜,还露出那种……孩子般的睡脸。他已经忘记自己上一次在另一个人怀中醒过来是多久之前的事,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并不坏,如果忽略这是用钱买来的话。
在进入洗手间之后,他坐在马桶上又发了一会呆,昨晚被撑开的地方还有些隐约的胀痛,他怀疑那里到现在也没有合拢,一张一合的,用一种入骨的空虚感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的呻吟,啜泣,扭动,纠缠,他像个dàng_fù一样张开腿,气喘吁吁地喊:“快……再快一点……”
回忆到这里被他强行掐断,他撑着额头,小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摇摇晃晃站起来洗漱。
走出浴室时,男人还在睡,凌乱的额发遮在眼睛上,昨晚无数次吻过他的双唇微微张着,他上身赤裸,胯骨以下的部分掩藏在床单下面,看起来既天真又性感。有那么一瞬间,麦嘉远真想扑过去,再度享受男人那具完美的身体,可是等着他召开的一堆会议如同警钟一般在他脑中嗡嗡作响,迫使他不得不抽身离去。
临行前,他不忘从抽屉里数出一沓比以往多出一倍的钞票,塞进信封,放在了桌上。
或许应该向会所打听一下昨晚那家伙的名字,以后可以继续光顾,又或者……可以签下长期协议,干脆把他包下来。麦嘉远摸着下巴,在走进公司的路上一直魂游天外地考虑这些事,直到柯北抱着一叠材料小跑到他面前:“麦总,这是这次的会议材料。”
麦嘉远看了他一眼:“这些不是ay姐她……”柯北支支吾吾地解释,“她好像又失恋了,听说今天一早就在洗手间大哭,还差点晕倒。”
麦嘉远好不容易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这位秘书大约每隔半年就会经历一次失恋,上次因为过度伤心,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呕了一地。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母亲那边的远房表亲,享有解职特赦权,他早就把她辞退一百遍了。
“告诉她,我给她一周的假期调整心情,另外,她这个月的奖金归你了。”
柯北愣了一下,张大了嘴巴:“这……这样不好吧。”
麦嘉远冷哼了一声,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问: “昨晚你替我叫的那个人……是哪个会所的,把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要过来。”
柯北很快意识到他所指的是什么,露出更加惊讶的神色,结结巴巴地道:“可……可是麦总你昨天没让我叫服务啊。”
这下麦嘉远也愣住了,他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办公室里间响起实习生的声音:“麦总,您的电话,是李导。”
一接起电话,麦嘉远就听见李翰兴爽朗的声音,跟昨天气急败坏的态度全然不同:“嘉远,昨晚见到肖晗了,觉得怎么样?”
麦嘉远莫名其妙:“谁是肖晗?”
“那个新人演员,我昨天跟你提过的,我想让他来担任这部电影的主演。他昨天不是带着本子去找你了么,你的眼光不错,应该能看出来他比那个叫陈什么的流量小生要好得多吧?”
“陈羽哲,”麦嘉远掐了掐眉心,正被他缠得不耐烦,又猛然反应过来,“等等,你说的这个肖晗,昨天去哪里找我的。”
“你住的酒店啊,你的秘书没告诉你吗?我直接联系了她,是她把你的房间号给我的。”
“我的……秘书吗?”麦嘉远一字一句地问道,同时用杀人的目光瞪向外间amy的位置。
李翰兴在那头还是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只管继续说道:“我昨晚看了颁奖礼直播,那个陈羽哲表现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