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等一会瘾犯了,我看他能撑得了多久。”汪开铭咧嘴笑道。他的话音刚落,那扇铁门后忽然传来一阵极其痛苦的呻吟声,刀疤脸眼睛一亮,叫道:“还真来了,大哥料得真准!”
汪开铭示意他打开房门,那盏昏暗的灯炮下,夜合身体逞诡异姿势扭曲着,被绳索绑住的手脚鲜血淋漓,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发现一阵阵呻吟。汪开铭像欣赏美景一样打量着他,得意地说道:“我就说这药厉害吧,怎么样,滋味好受不,要不要再来一支?”
“我……我……”意识仍然是清醒的,却没有办法控制身体里那股如蚁啃噬般的痛楚,夜合恨不得将每根骨头都拆下来,这是非人的折磨,如果眼前有一盆烈火,他会毫不犹豫跳进去。
“啊?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汪开铭挖着耳朵问。
“药……”这个字从嘶哑的喉咙里迸出来,意识里明明在抗拒,可夜合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渴望。这具身体,想要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想要从这无尽的痛楚中解放出来,就算他觉得耻辱,觉得愤怒,也没有办法抗拒从身体每一个细胞所散发出来的渴望。
汪开铭压住他因痛苦而不断扭动的身躯,笑得特别开心:“药我这有的是,只要你告诉我封泽的下落,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少主……
不!他已经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怎么能够再让老宅陷入危险!封百川父女的目的他很明白,一旦他们知道封泽出了意外,肯定会想尽办法夺走老宅的一切,他不能让他们这样做,绝对不能!
夜合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老宅对于封泽的意义,那不仅仅是封家历史的见证,更是关系本家荣誉的所在,老宅里所有的一切,就是封家的辉煌,那是封泽一直想要守护的东西,他已经害封泽失去生命,怎么能再犯同样的错误?夜合紧紧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口,可这痛楚远远不能缓解毒瘾带来的折磨的,他原本惨白的脸色渐渐泛起一层红晕,胸口快速起伏着,喘息越来越快。
“难受吧,只要你肯说出来,就不用再受这份苦了。”汪开铭的声音充满蛊惑,“他根本就没管你的死活,你又干嘛非要遭这份罪呢,命是自己的人,真犯不着!你看,药就在那里,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我马上就给你打进去,那滋味叫一个快活啊,你不想再尝尝吗?”
这声音就像是魔咒,在夜合耳边不断回响,他把牙咬得越来越紧,手脚拼命挣扎着,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虽然痛楚跟毒瘾比起来那么微不中道,但至少让他保持神智清楚,不开口说一句话。
“骨头还真够硬的啊,这都能忍得了!”刀疤脸佩服地说。
汪开铭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刀疤脸往后一缩,嘿嘿笑了两声,识相的离开房间。汪开铭看着夜合痛苦的样子,心疼摇头:“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舍不得看你受罪,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招人心疼啊!得,我就做一回好事,再给你打一针。”
这句话没有让夜合心里有一丝轻松,他知道每注射一次,他就会陷得更深,现在他还可以依靠身体上的疼痛维持理智,等到了明天呢,他还能清醒吗?汪开铭可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从柜子里拿出药水,驾轻就熟的打进夜合身体里,一边推针管一边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那段录像已经给人送过去了,你猜他会不会看?”
他在说什么?什么录像……
夜合的瞳孔猛得放大,又忽然收缩,昨天发生的对话浮现在心头,原本被毒瘾折磨的炙热不堪的身体仿佛掉进冰窟窿一般,连思维都要凝固。汪开铭看见他的神情变化,掐住夜合脖子,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凑近他说道:“怎么,忘了啊?昨天你下头这张嘴把我咬得这么紧,跟个娘们似的làng_jiào,这么快就不记得了?那个警察队长好像是叫齐振吧,对,没错,就是这名!你说他看了录像后,会有什么反应?”
在他说话的空档,药水渐渐在夜合体内发挥作用,汪开铭说得每一个字他都听得很清楚,绝望无力阻止随神经蔓延的快感,他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眼睛空洞无神,失去焦距。汪开铭抚摸着他的身体,那结实的肌肉令他眼里冒出淫光,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夜合的裤子往下一拉,用力捅了进去。
床板剧烈摇晃了,汪开铭面目狰狞,如同一头野兽,毫不留情地说道:“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跟路边站街的贱货有什么区别,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呢!老子玩你,那是看得起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夜合平躺在床上,任凭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呆滞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汪开铭俯身掐住他的脖子,舌头在他嘴里一阵乱搅,狞笑道:“就算你从这里逃出去,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别做梦了,你后面都快让我干烂了,人家只会觉得你脏,比路边的野狗还脏!除了我这里,你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哈哈哈哈!”
ròu_tǐ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夜合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他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灰色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任何光彩。
封霖一下飞机就给顾易止打了电话,约他在老宅见面,顾易止今天不用值班,夜合那边也还没有查到线索,他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往宜山驶去。走进老宅客厅的时候,封云岚跟封霖都一脸凝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