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长生不老是真实存在,不仅他墨书,就连他师父,至今仍保持二十多岁容颜。
“既然今日让你看到这一幕,我便挑明了说罢。”苍铸叹口气,掩了掩自己衣襟,对墨书说道:“元真道内所有长寿门人,均并非完全的人类。这世上并无真正的长生不死,我们虽有不老相貌,却是血缘所致。但我们并不清楚,我们究竟除了人类血缘,还有何血统。”
墨书认真听着,他早猜测自己非人类,但他本就长了副人形,还能怀疑甚么?不如就此认命,好好做人吧。
“所以我们身上偶然会出现一些非人特征,譬如……你可听过男子有白-液(对人-乳的隐晦称呼)?”
墨书愣住,看着师父,摇摇头。
“你便是为师用白-液喂大的。”
墨书低下头,掏了掏耳朵,掐了掐自己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确定这不是一场梦。
苍铸面上已羞红一片,他别过脸去:“此事可千万别被人知道,否则为师这老脸……”
“明明很年轻……”墨书被事实惊得智力狂降,如今已是到了有话说话口无遮拦的级别:“师父你继续,弟子就,就滚了……”
“莫舒……”苍铸抬头叫住了他。
“师、师父?还有何、何吩咐?”墨书大着舌头,不敢回头看师父,直觉得师父身上似乎隐隐飘出一股奶香味。
“帮为师……松一松……胸口,胀得很……”
墨书听着身后传来师父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渴求与情动。他控制不住,转头看向师父,明知身后是万劫不复,他却无法拒绝这诱惑。
墨书踏出师父房门时已经大半夜,他头脑还未从恍惚中清醒,嘴边残留着香甜气味,才刚泄了精力,现在整个人站立不稳,自觉天旋地转,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的第一次,竟是直接……墨书暗暗责骂自己:这可是逾越啊!怎可对师父做出那种事……!
墨书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心里发誓再也不在深夜里找他师父了!师父那肌肤那美貌那放肆却压抑的言语都让他难以忘却!这种事情就怕一而再再而三,有了第一次便会想要第二次!是人之本性,是生物之本性……墨书不得不承认,师父体内异常灼热,他抽身后仍想着那温柔乡。
墨书恍惚着走回房间,他是一人独居,因此有何秘密也敢在房里整理。
他不敢闭眼,一闭眼,眼前就都是师父那半合的朦胧双眼、微张的柔软唇瓣、不时伸出口与墨书相接的舌、白皙泛红的肌肤,耳边也似乎能听到师父催促他更快更重的言语。
墨书从屋里飞奔出去,跑到水房,用冷水洗了把脸,趴在水池边喘气,光洗脸不够,干脆打了桶水,把整个身子泡在冷水里。
所幸墨书体质很好,这样折腾都没让他生病,第二天还能收拾心情去指导孩子们学习。
但他却是再也不敢靠近师父了。
苍铸仍旧戴上他那老人面具,墨书却能透过面具看到师父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上完早课,弟子们过来关心师父领回去的那三个小家伙,因为师父不让弟子们靠近那两个孩子一个圆球,所以他们只能来找墨书打听。
“孩子们很安静,师父给他们调了些米糊吃。”墨书用他的常识试图帮师父说谎。
“原来那些小东西真是活的?”一胖弟子惊讶道。
“是活的。”墨书叹口气,说道。
“那到底是什么呀?”小师妹摸着鼻子转着眼珠子思索着问道。
“尚不清楚,也许得等孩子们长大了再……”墨书刚说一半,便被打断了。
“莫舒,帮为师给孩子裁身衣物。”
墨书一惊,回头看向师父,见师父还是那张老脸,不知为何心里放松了些。
“裁衣服?那可得让女子院来做啊?”小师妹疑惑:“师父还真是甚么都让墨书师兄亲力亲为。”
墨书回头看小师妹,笑道:“那便让我来做吧。”
一个师弟瞥了眼屋外正和人笑闹的册歆,冷笑一声,回过头来皱眉对墨书道:“师兄你呀,就是太好欺负。本来廉倾师兄受伤就不是咱们这边人的过失,凭啥要你去配药?还要你照顾廉倾师兄?”
墨书闻言,转头看了眼小师妹,小师妹见他瞥自己,急忙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不远处的姐妹们。
“咱们师出同门,不能因为一点小争执就互生嫌隙。你们啊,以后也是要升正一阶的人,可得明白事理。”墨书趁机教育这些师弟们。
“师兄说的是……”众人低头认错。
“行了,都各自准备下堂课吧。”墨书挥手让师弟们散开,自己收拾了课本,就往女子院那边走去。
墨书刚转进女子院,就差点撞到一个人。
“啊!是莫哥哥!”
墨书听声音判断对方是女子,便低头伸手扶了那人一把。
“霞薇?你怎在此?有何要紧事找苍勿师叔么?”墨书温柔笑问这人。
这人名为凤霞薇,是苍勿(原名凤卿沧)的女儿,平日里极少与元真道门人来往,一直在山下小村庄里居住。生得甜美可人,性子也温柔似水。却是武功高手,尤其擅长打猎。
“我、我一日上山打猎……不幸受了伤……”凤霞薇说着,面露羞涩。
“可是被人救了?事后那人,可还成了你心上人?”墨书笑问。
“……”凤霞薇咬了咬唇,点点头。
墨书对凤霞薇道:“师叔在西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