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蕊不断地啃咬着税子悦,动作几乎疯狂,她痴缠着喊着税子悦的名字:“悦悦……悦悦……税子悦……你是我的……悦悦……税子悦……你是我的悦悦……”
“我不许你看别人,不许你同别人说话,不许你同别人笑,也不许别人看着你……你的笑容,你的声音,你的身体,你的所有所有,都是我的……”
“我要疯了……只要一看见你看着别人,我便想要发疯……悦悦……悦悦……”只要你同那个人笑,我便恨不得那个人消失,只要你同那个人说话,便恨不得将你关起来!
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
税子悦你知道吗?
“我爱你悦悦……我爱你。”爱的愿意为你成魔。爱得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个不懂珍惜你的自己杀了。
税子悦承受着狂风暴雨,她无法挣脱,她看着自己上方的苏君蕊,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搂住了税子悦的脖子。
“我也是……”她放软了身体,任凭着苏君蕊予取予求。
你知道吗?在那个晚上,当她顶着那厚重的凤冠,一个人在床边坐到天明的实话,当她自己摘下那沉重的凤冠的实话,当她在天亮时独自饮了两杯合卺酒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奢望,不敢奢望有一日,她竟能够真的得到这个人如此疯狂的爱。
【此处应有螃蟹……】
第二日一早,孟槐青便带着孙万里出现在了逍遥王府,苏君蕊去大厅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优哉游哉地坐在大厅喝茶了。倒是一点都不见生分。
孙万里见了苏君蕊,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苏君蕊恭敬道:“卑职见过逍遥王!”
苏居然连忙让孙万里不必多礼,而后便看着坐在一旁老神在在喝茶,一丝一毫都不曾想要起来的孟槐青。
孟槐青捧着手里面的茶杯,自然是注意到了苏君蕊看过来了的眼神,他双眉一挑,薄唇一勾,露出了一个嚣张至极的笑容。“王爷早啊,今日卑职过来,一看这逍遥王府……怎么?王爷昨夜偷偷纳了个小妾?”
旁边的孙万里连忙说道:“槐青!好好说话。”
苏君蕊翻了个白眼,对着孟槐青道:“孟将军多虑了,此生我只娶悦悦一人。”
孟槐青“啧啧”两声,回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这大厅,很是认真地的夸奖道:“王爷可真是有情调,看不出来啊。”
苏君蕊:“……”
这一大早的,这两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有事快说,没事就滚!”苏君蕊怒了。
孙万里连忙道:“回王爷,我二人今日前来,是特意来告知王爷慕容蓝的下落。”
苏君蕊收起了不正经的神情,立刻正色问道:“她在哪里?救走她的是何人?”
孟槐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胡国。”
苏居然皱眉。“胡国?”
“胡王的次子沈希封,文韬武略俱是不凡,只可惜啊……偏生得了个好色的毛病。”孟槐青说到这里,冷嘲道:“我看呐,他早晚死在这一点上面。”
苏君蕊的脸色沉了下来,心道果然。
上辈子,慕容蓝便是与沈希封勾结一起攻打了锦国。不过,那个时候,沈希封已经是胡国的王了,不像是现在,可能是因为一切都提早了,所以现在的沈希封还不过是胡国的二殿下。
但苏君蕊知道,用不了多久,胡王就会离奇暴毙,而后沈希封便杀了即将要继承王位的兄长,取而代之,坐上了胡王的宝座。次年,胡国稳定,他便出兵攻打了锦国。当时因为锦国被慕容晋安插了很多自己的手下,苏君蕊又被慕容蓝迷惑,走漏了许多军情。锦国可谓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哪里是沈希封的对手?
不过这辈子,很多的事情都有所不同了,苏君蕊自然也不会让上辈子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苏君蕊的脸色不太好,她说:“看来,明年注定要不太平了。”
孟槐青冷笑道:“大丈夫要成大事,自然要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岂能安居一隅?”
苏君蕊看着孟槐青,不由得笑道:“倒是合了你这怪胎的心意。”
这辈子有很多的事情都不一样了,所以苏君蕊也猜测不了胡国到底什么时候会对锦国发兵,不过,她知道,定然不会是上辈子的那个时间。牵一发动全身,恐怕一切都要提前了。她需要早做准备了。
……
“慕容姑娘。”门外,宫女恭敬地站在一旁,轻声对着里面的人说道:“二殿下请您沐浴更衣。”
慕容蓝正懒洋洋地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胡国的景色到底是同锦国不同。听到了屋外宫女的话,便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她想活的时候不得活,想死的时候又死不了。既然死不了,那我便让谁也不得活。
慕容蓝狠狠地一闭眼,睁开眼的时候,双眸里面充斥着一种恨不得毁天灭地的阴狠。
难道偏生她就要活成这样?她便偏偏是要让谁也同她活得一样痛苦。
慕容蓝站了起来,看着面前卑微站着的宫女,说道:“走吧,带我去沐浴更衣。”
宫女领命,立刻在前面好生带路。
不过是承欢一场,她如今什么也不剩下,又有何惧?
沐浴,更衣,被着宫人们抬着进了寝宫,慕容蓝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床幔,脑中一片空白。
脚步声渐近,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边,慕容蓝便看清了这张熟悉的面容。
俊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