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脸皮薄,该强势的时候还是要强势一点,赵恒自认有理的顶`弄着身下之人,抚摸着正咬着他肩膀忍住呻`吟的人道,“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这么会咬人。”
覃皓之听到他的荤`话,含泪瞪了他一眼,却是松了嘴撇过头,赵恒下身不停抽`动,凶狠顶`弄下也不知顶到哪,覃皓之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含着媚意,让覃皓之错愕地睁大眼睛。
赵恒不放过的追着那点戳`弄,覃皓之身体颤抖着,不住喘息,他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不想听自己狼狈的呻`吟。
赵恒见状停下动作,抽出他的手看到上面被咬出的牙印,叹了口气,覃皓之泪眼模糊看不清他,眨眼抖落泪水时只见赵恒亲着他腕上的咬痕,下身接着顶`弄,非常用力,覃皓之忍不住叫出来,“别……那里啊……那里不要……”
“相公,以后别咬伤自己,我想听你叫出来。”
覃皓之止不住颤抖,他被赵恒顶弄得有些舒服,这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他不想听自己发出这种声音。
可赵恒就憋着一股坏劲呢,抓住他两只手把他摁在床上就操`干起来,瞧他咬住自己的唇忍住呻`吟就操`干的更凶狠,低头亲着他,“你再弄伤自己,我今晚就不放过你,把你操`昏了带到深山里去,不让你回来。”
“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敛……你这顽劣的性子……”覃皓之哭着道。
赵恒轻笑一声,俯下身子抱紧他,“下辈子。”
第二日覃皓之又下不了床,只能请病假不上朝。
覃皓之看着满面春风的赵恒气得不轻,暗下决心以后坚决不能让他近身。
谢寻桓奉皇帝御旨来给覃大人看病,知晓是纵欲过度后,看老大的眼神有些义愤,最讨厌这些不懂节制的家伙了,要不是因为老大说的那番话,自己也不会这么惨啊。
谢寻桓吸吸鼻子,再次表示不能再等了,他要回药王谷。
于是公主的腿就被治好了,谢御医妙手回春,覃府的人赞叹不已,只是……
公主怎么瞧着比覃大人还高还壮?谢御医说这是药物的副作用,诶,公主太可怜了……不过女子能持家就好,更何况公主长得这么美,只要覃大人不嫌弃就好,覃府下人再次进行撮合大业。
李毅崇知道谢寻桓要走后,哀叫连连,送行的时候抱着人胳膊不让走,“你要走了,以后我生病找谁看啊。”
李毅崇还没说多少话呢,就被王祁昭扯开。
谢寻桓看也不看王祁昭一眼,和他们挥手告别后就上了马车。
“咦,你怎么还不车?”李毅崇哭兮兮地挥手告别后发现王祁昭还杵在原地,“不同他一起走吗?”
刚问完马车等也不等就跑了。
“……”,李毅崇沉默地看着他半晌,在考虑冰块脸被丢弃的可能性。
王祁昭面无表情的同他们道,“我也走了,各位保重。”
说完骑着马,扬尘而去。
李毅崇莫名其妙的看着,身边刘安幸灾乐祸的笑着,“这两位看来在闹腾啊。”
“那你和军师呢?”李毅崇问。
“……”刘安流着冷汗干笑着,身后军师闻言笑得越发好看。
然后李毅崇就被刘安挤兑走了,他唉声叹气的走着,忽然感到身边有人跟着,回头一看,那人身长玉立看着像老大,但不用想肯定不是。
他敢忙跑起来,他这些日子以来就一直在躲江邢天,感谢天地这人不用扮作老大了,他不用被迫看见这小子,听说他接任了惊鸿门,应当挺忙才对,怎么有时间跟踪他,可怕。
身后的人还是追了上来把他堵在墙角,江邢天一脸认真的道,“不能当情人,难道连朋友都当不成吗?”
李毅崇纠结,“额,貌似老大就是用这招哄骗的覃大人。”
“……”,江邢天脸色变了变,凶神恶煞的道,“我发誓,以后你绝对喜欢我多过喜欢赵将军。”
李毅崇哈哈大笑起来,“不可能啊,老大永远是我最喜欢的人,不过,我喜欢的是女人啊。”
江邢天哼了一声,强硬的吻了他一下,“你以后最喜欢的一定是我。”
李毅崇被吓傻在原地,见人亲完他就跑,欲哭无泪,这什么事啊,他可不想和男人搅和在一起,改天不知能不能同陛下申请回去镇守边界。
立夏一到,天气就燥热起来,下暴雨的时候非常多,天晴得也快。
赵恒挑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强行带着覃皓之出门,去了那处庄子。
夏风微微的吹着,散去炎热。
放眼望去田野里是花开遍地的夏菊,迎风浮动,送来阵阵花香。
赵恒站在花丛中挑唇轻笑,“好看吗?”
覃皓之点了点头。
人比花娇,赵恒笑起来的那一刻,满地的花田都黯然失色,他此刻穿着女装,雌雄难辨,瞧着当真是个高傲的公主。
“这些都是我亲手栽的,我说过会给你栽满院子的花。”
赵恒得意的笑着,拉过覃皓之就坐在花丛里,侧过头看他道,“你可喜欢?”
暖风微微的吹拂着,闻着这夏日花香,覃皓之瞧着他轻声说道,“喜欢。”
他低头折了一朵花,转身别在了赵恒发上,瞧了瞧忍不住笑起来,“好似不怎么好看。”
赵恒有些微晃神,他摸着发髻上的花,顿悟后笑了起来,“不管好不好看,你都得受着。”
说完就将人扑倒在花田里,轻轻落下一吻。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