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孩……
“哈哈,哈哈,警官他们不是说犯人是从通风口逃跑的吗?”
“警方已调查过录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而且,惟一没有装录像的公用厕所是在一楼,要犯人从7o楼爬下去,也不可能呢。”
“是吗?”酒井勉强一笑,“说的也是……”他的额上冒出冷汗。
高木此时跟目暮与毛利说了两句,三人走了过来,高木警官带着试探的目光看向酒井,“酒井先生,请问你昨晚十一时五十分至凌晨一时在哪里?”
没料到警察会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酒井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马上镇定了下来,“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跟盐川在我的房间里喝酒。你们还在怀疑盐川吗?他真的一直跟我在一起的,直到前台打电话来叫他过去,他才离开。”
“那么,盐川先生离开后,你在哪里?”
“我一直在房间里,直到听到惊呼声才赶了过去,结果就看见社长……”
“你过去的时候有谁在那吗?”
“呃,”酒井想了想,“好像盐川在门口守着,其余两人去报警了。”
“只有盐川先生一人吗?”目暮眉头皱了起来。
“但马上,我就看到这个小孩冲了过来。”酒井指指柯南。
柯南嘿嘿一笑,“叔叔,你那时跑得真快呢,我们住在一条走廊上,我都没有看见你的身影。”
“咦?”众人大吃一惊,怀疑的目光都看向酒井。
“哈哈,哈哈。”酒井干笑两声,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了!”毛利突然猛一拍掌,“酒井先生,其实你才是杀人凶手!”
“唉?”酒井一惊,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啊。”
“哼哼,你想狡辩也没有用!原社长留下的死亡讯息指的就是你!”
“gin跟酒井先生有什么关系?”目暮不解。
毛利得意地摇摇食指,“目暮警部,原社长指的不是gin,而是酒本身,换言之,就是暗示的酒井先生你!”毛利颇为气势地指向他。
大家一时沉默。
“毛利老弟,”目暮警部无奈地拍拍他的肩,“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指的人就很多了。而且根据得到的证词,社长他并没有看到犯人,因此那个根本不是dyinge,只是原社长在死前无意识拿的东西。”
毛利想了想,大笑三声,“是吗?哈哈哈。”
“警部,或许毛利先生说的不错。”高木严肃地道,“原社长握的酒,就是指的酒井先生。因为,在酒井先生杀他的最后一刻,他通过酒瓶的反射看到了酒井先生的脸,然后下意识地握住了酒瓶,但血溅上他的手指,所以就染红了gin那三个字。”
“警察先生,你在说什么!”酒井不可思议地大叫。
“高木,”目暮警部也觉得惊奇,“你说原社长是被酒井先生杀死,而不是被开门的撞击拉动绳索而死?”
“是的,其实酒井先生一直在原社长的房间里,等到原社长打了电话,门外传来声音后,才按断了社长的电话,并且杀害了他,然后将准备好的绳索勒住原社长的脖子,制造他是被猛力撞击拉动绳索而死,混淆我们的视线。”
“警察先生!”酒井见高木说的如此肯定,不禁惊慌起来,“你可不能乱说!”
“哦,不好意思,叔叔,我记错了,那个服务员哥哥说他去时你们看的是娱乐节目,而不是推理电影。”柯南这时突然冒出了一句,“唉,真奇怪呢,为什么我说你看了电影时你没有反驳我呢?”他天真无邪地问。
如雷击一般,酒井定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向柯南,这个小孩……竟然套了他的话?
“哦?这是怎么回事,请你解释一下,酒井先生。”目暮眼神犀利地转向酒井。
“我、我只是记错了……”
“那么当时,盐川先生对你说的一句话总该记得到吧?”高木追问。
“这……”
“原来如此。”不知何时来到他们身后的佐藤勾起一个笑,“原来他们俩互为证人,共同谋害了原社长,难怪我们查不出什么线索。不过,既然是当场杀害了原社长,遮掩用的手套等证据应该就在饭店里,我们一直认为凶手已经逃远,倒没有搜查饭店呢。”
“原来如此,你这么急着回去,就是想销毁证据吧。”目暮盯着面如死灰的酒井。
在众人眼神的压迫下,酒井腿一软,跪了下来,没有想到,他们自认无懈可击的计划竟会……
“好,佐藤,高木,立刻带人去饭店搜查证据。”目暮警部见状,立刻下达命令。
“是!”行了敬礼,两人立刻跑走了。
失败的酒井颓废地跪在地上,越想越不甘,他抬头看向一旁与兰说话的柯南,都怪这个小鬼!
眼里闪过一丝狠光,他大叫一声,跑过去就像抓住他。
“柯南,小心!”兰惊呼一声,连忙将他抱了起来,然后一个重重的飞踢,被击中头部的酒井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柯南愣愣地看着那倒地不起的男人,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抱着他的兰,“兰姐姐,你好厉害……”
兰红了脸,将他轻轻放下,“我只是学空手道而已。”
“空手道?”柯南重复,心小小跳了两下,他那样吻过她,她还没用空手道招呼,是不是还有希望?
“小兰,干得好!”目暮警官哈哈一笑,示意警员将酒井带了下去。
三人一同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