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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兰成亲后,是一定会留在京城,给她在京城置办庄子铺子就行。
可祁玫成亲后,是会留在京城,还是去关外定居,或者去住东方家族的大本营。
这就不知道了。
总得问个清楚,她才好让何东林去抓紧时间置办。
要知道,一个月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
祁兰和祁玫姐妹对视一眼,就异口同声道,“主子,不用了。”
祁玫说,“主子,不必置办,真的不用。”
“奴婢姐妹能有今日,都是托了小主子您的福,当日,要不是小主子您不顾自身性命,出手拔刀相助,或许奴婢一家三人,到现在都还可怜巴巴的在街头卖艺呢。”
“奴婢都听说了,你已经给奴婢姐妹准备了大笔的陪嫁,那些个铺子庄子就不必了。”
祁兰也说道,“是啊,小主子,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三口人就是还一辈子都还不完,你可不能让我们欠下您更多的债呀。”
“不然,我们下辈子还得为你做牛做马呢,呜呜,奴婢下辈子还想做你的亲姐姐呢。”
祁兰又是感动,又是眼红,还道,“我们姐妹也不瞒你,这些年我们姐妹赚的银子都拿去买铺子了,在京城大街上,我们就买了三四个,在关外还买了四五个,都租出去了,这两年,租金都拿了不少。”
然后,又得意洋洋的告诉夏梓晗,“东方翼今日去了玉纱阁,对奴婢说了,我们姐妹成亲的绣和首饰衣服,都从翠玉轩玉纱阁买,姐夫买单。”
“主子。”然后,她又鬼头鬼脑,鬼鬼祟祟的小声道,“奴婢告诉你,姐夫他可有钱了,到时候主子你可要狠狠宰他一顿,哼,谁叫他把我姐姐给娶走了。”
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
夏梓晗眼角含笑,认真的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口软。”
等祁玫姐妹成亲前几日,东方翼去玉纱阁翠玉轩结账,被铺子里的管事老虎大开口,狠狠要了一笔银子时,他才警觉自己被几个小女子给耍了。
不过,这几个银子对于财大气粗的他来说,九牛一毛都不到。
而且,用这一点儿银子就能哄的亲亲娘子高兴,他花的乐意,花的值当。
当即,大手一挥,拿出五万两银子,连找零都不要了,就大摇大摆的出了铺子。
夏梓晗捧着五万两银子,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隙。
不过,这五万两银子,她也没赚什么,因为她给祁兰祁玫姐妹二人衣服首饰上用的玉石丝线什么的,都是非常贵重的材料。
只是,她本想这笔银子自己拿了,不过,现在有东方翼这个大土豪坑,她自然也不会手软。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先来提曾家三兄妹。
曾氏一群人从宝相寺回来后,曾家三兄妹就在楚家住下了,几日后,曾毅然就去了学府上学。
曾氏还请了一个宫内退休的老嬷嬷回来,专门教曾静曾宁姐妹二人学规矩。
对于教导规矩,杨嬷嬷很有一手。
她在宫里,就是专门负责调教新进宫女规矩的教习嬷嬷,后来年纪大了,到了出宫的年纪,她才不得不离开皇宫,成了私人的教习嬷嬷。
她教习规矩时,是出了名的严厉,加上她本就长的一脸横肉,又不苟言笑,只消一个眼神,就能吓得人心颤颤,胆颤心惊。
学了两天,曾家姐妹二人就累的跟条死狗一样蔫了,再也没了勾心斗角的精神。
曾静见夏梓晗活的倒是快活惬意,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她就拉着曾氏的手,撒娇道,“姑祖母,让楚玉表姐和我们一起学规矩,我们两个笨,有些东西学了几遍都学不会,有楚玉表姐在一旁为我们指导,我们也能学的快一些。”
不用夏梓晗开口拒绝,曾氏就没点头,“你表姐从小在京城长大,该学的,该知道的,她都已经学了。”
“再说了,你表姐管着府里的中馈,又管着府外的产业,事多忙碌,哪有空跟着你们去上课。”
曾静哦了一声,满脸失望。
曾宁就道,“等学完规矩,姑祖母,我也想跟在楚玉表姐身边学习打理家事。”
“嗯,是应该学一学,不管以后你们花落谁家,自己的小日子,总要学会打理。”
这话,就表示曾氏同意了。
曾静曾宁都非常高兴,还主动跟夏梓晗套近乎,和夏梓晗说话时,还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对于曾家两个表妹的亲近,夏梓晗倒也不讨厌,但也没多少喜欢,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情面和客气。
到了端午节时,宋家派人送来节礼,曾氏收下了,有娘家人在,不想娘家侄孙女侄孙看出她不喜欢宋家人,这才压下心里一口气,和宋家继续保持着不冷不淡的来往。
她虽没有选择和宋家人绝交,但也只是维持面子上的人情。
回礼时,没有跟以前一样双倍三倍的回过去,而是接多少银子的礼物,估摸着就回多少银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