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雨霜被邓义杰摸得浑身有些不舒服,她推开了丈夫,用水匆匆冲洗着身子。“你快点,我在床上等你!”
“怎么了?这是……”邓义杰郁闷地看着她,取了一条浴巾,裹着身子离开,心里老大不痛快。
躺在浴桶里,邓义杰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好像这段时间,邱雨霜变了,而且对那方面也没什么要求,甚至还很抵触。
到底是衙门压力太大?还是有其他原因?
想到其他原因的时候,邓义杰马上觉得不可能,他和邱雨霜成亲这么久,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于是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徐茂先,要不是因为他逼得太紧,邱雨霜用得着整天为了公务的事情,紧张兮兮的?
早知道就不用她当这个工部郎中了,当个闲职多好?百事不管,来去自由。
等他洗了澡回到卧室,邱雨霜在看书,看到邓义杰进来,她放下本,打着呵欠道:“睡吧!累死了。”
邓义杰才不干,今天的心愿还没了,就想躲避?他掀起被子钻进去,搂着邱雨霜道:“是不是最近公务压力大,让你老是不开心的。”
邱雨霜愣了一下,微微点点头:“嗯!现在不比从前了,我还是当闲职来得轻松!如此看来,我们都错了!”邱雨霜若有所悟,感叹地道。
“别管这么多,如果哪天你不想做了,我想办法把你调行都司去,弄个清水衙门混混。”
邓义杰体贴地哄着老婆,手上也没有停下,不断地发出暗示的信号,邱雨霜有些无奈,只能任他脱去了自己的裹衣。
灯没灭,感觉很不好!就在她探头去吹灯的时候,胸前那抹雪白,在左边的饱满上,惊现一道浅浅的咬痕。
嗡-----
邓义杰霎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灯灭后,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邱雨霜是在疑惑中睡去的。
这个晚上有很多的人失眠,邓义杰只是其中的一个。
邱雨霜根本就没有发现,邓义杰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与卢本旺之间的地下恋情,将永远划上一个句号。
滕海也是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虽然这段时间他出足了风头,但是心里压力大,邓义杰摆明了对他有成见。做为州令衙一把手,居然不能掌握一个左州卿,因此,他在心里千方百计排挤他。
前段时间处理了一批私塾先生,然后很多私塾先生就闹起来了,到行都司去告状。
主要原因是几个遭到罚银的私塾先生,心怀不满,四处联合江州城里其他私塾的人,一个劲地煸风点火,企图煸动民变。
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煸风点火的能力很强,再加上又是文化人出身,读了些书,能说出几个七拐八拐的歪理。
昨天,几十个私塾先生带着家眷,到州令衙门口静坐,邓义杰故意让滕海去处理。
他们中很多人口口声声要官府还他们一个清白。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真正被处理的私塾先生并不多,只是抓住了几个典型,但是罚银的不在少数,占到总人数的二成。
有多个馆主,老学究被革去功名,还有一些情节特别恶劣的人被发配充劳役,由捕快根据他们索贿的情况,移交刑部法办的。
目前,这项调查仍没有结束。
私塾里那些被判处罚银,公示和发配的私塾先生,开始情绪反弹,到州令衙门口静坐,这一切只是态恶化的开始。
徐茂先这几天都不在,去了行都司堂议,滕海和王麟等人在一起吃饭,他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
王麟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冥顽不灵,明明自己错了,居然还敢来官府大门口静坐,有人扬言,如果官府不给个说法,他们就要举行示威,甚至告到京城。
徐茂先说得没有错,无限风光的背后,必定存在着很大的麻烦。现在滕海的公务,一下陷入了困境。
第二天,大街上果然出现了示威人群。
主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滕大人,滕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他们在大街上闹事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滕海到底是知府出身,对这种场面并不胆怯,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主簿道:“跟我走!”
叶咏莉接到笺条,马上出动全部的捕快,将这数百人的游行队伍,堵在在江州城最繁华的街道,然后两边封道,一百多捕快守住街道两头。
叶咏莉问滕海,这些人怎么办?
滕海登上高楼,道:“让我跟他们说几句!”
江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人流密集,突然出现大批的捕快,很多人都慌神了。那些游行的队伍,也有些慌乱。但是看到滕海站在高处,跳上一张简易的台子上,似乎有话对大家说,于是这群人就稍稍安定下来。
围观素来是我大明百姓的优良传辈,大街上的秀才游行队伍,还有大批出现的捕快,让很多的百姓和路人,纷纷驻足而停,打望着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好几个司乐闻风而来,他们带足了笔墨纸砚,准备记录江州城这轰动的一刻。
邓义杰在后堂里,阴沉着脸,听说大街上出现了数百名私塾先生组成的游行队伍,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冷笑,来到窗口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他期待着这场好戏开演。
如果事情变坏,他就把责任推到滕海身上,而事情变好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宁不凡也和徐茂先一起,去了行都司堂议,现在江州城数他邓义杰最大。他倒是想看看,这个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