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啊啊……」
往日刻骨铭心的欢爱引发身体的潜在记忆,即使静玄再不愿意,后穴也开始谄媚地缠上皇甫逸的手指,轻柔地吸吮诱惑着。
「以前就觉得你若是处子,这后穴未免也太yín_dàng松软了,现在想想也怪我年轻无知,这样yín_dàng的pì_yǎn,岂是一次两次被操干就能练成的……想必国师以前用这身子服侍过不少野男人,才有了今日的宝器吧!」
「你!」听着原本应该气恨不已的羞辱,静玄却突然觉得心如槁灰。
原来……原来太子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yín_luàn不堪,人尽可夫?
突然感到没有了解释的必要。
对啊,他本来就不是逸哥哥,不是那个疼他宠他的逸哥哥……
没有了前世爱欲缠绵的记忆,对于太子来说,自己这个身子确实早已算是不洁了吧……
太子嘴里说着恶毒的言语伤害静玄,却不知为何听得自己心里也很疼。
对于自己的心软更加气恼,抽出手指,掏出已经肿胀的凶器,顶在那yín_luàn不贞的后穴上,「国师既然如此yín_luàn,没有阳物的奸淫怕是无法静心修佛祈福,为了我朝国泰民安,本太子少不得多多伺候国师了!」
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挺进,故意粗暴地操干静玄柔嫩娇弱的菊穴,小小的穴口被凶狠地撑开撕扯,静玄终究忍不住惨叫失声!
「啊啊啊啊啊啊!!」
国师声音之凄厉,小宣子站在门外听得浑身发抖,害怕得掩住耳朵不忍卒听!
又过了一会儿,惨叫声愈发激烈!
小宣子听得差点掉下眼泪。
国师是这么美,这么好的人啊,殿下求求你手下留情吧。
就算心里惴惴不安,还是抖着胆子轻轻拍门,「殿下,殿下息怒,国师肯定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了他吧!」
「闭嘴!不要脑袋了吗?给本太子滚远点!」
粗暴的怒吼犹如雷鸣,小宣子害怕地缩缩头,心里默念。
国师啊国师,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在殿下面前说点好话,可怜兮兮地求求饶,殿下只是嘴上强硬,他这么在乎你,肯定马上就消气了,您现在可千万别跟太子殿下硬碰硬啊!
皇甫逸的下体重重地撞进底下引人销魂的ròu_dòng,可是心里反而更加恼怒。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这贱人yín_dàng不洁,自己却总也无法割舍对他的yù_wàng?
皇甫逸只觉得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被妓院廊上招手的低俗妓女勾了魂,一边不耻于对方肮脏,一边又象是中了蛊般的痴迷成瘾。
动作因为心中的烦乱更加粗暴,这是一场野蛮的xìng_jiāo。
目的并不是享受交合的欢愉,而是让身下的人用疼痛记住红杏出墙的惩罚!
皇甫逸刻意让自己挺进得更深,用粗大硬挺的肉冠狠狠地戳刺肠道的顶端,每一下都要听到身下人痛苦的叫声才算满意。
「呜啊啊啊!不……不要啊!」
静玄疼得冷汗直冒,男人捅得如此用力,粗硬的阳物此时如同热烫的刑具,一次次捅入肠内最深处,象是要从里面将自己撑开到破裂一般!
静玄咬紧下唇,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痛苦让他即使紧闭上嘴,也会从鼻间透出不可抑制的闷哼。
肠肉痛苦地绞紧,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柔嫩肠壁开始痉挛般地抽搐,皇甫逸却丝毫没有停下或给静玄喘息的时间,「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早就有了野男人?你这身子,早已经被别人糟蹋过了吧?」
痛得实在无法忍受,静玄紧紧抓住太子的衣袖,声音带着无法掩盖的颤抖,「殿下……殿下……」
「还不老实交代?」皇甫逸刻意顶着粗大的男根在痉挛的肠壁内狠狠碾转,引来静玄凄厉的尖叫,红色的鲜血从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滴落,让整个交媾场面显得更加狰狞!
「第一次操你,都没见你出血,这次才算勉强落了红……国师这身子看着娇嫩,没想到还真是禁操啊!」
故意口出恶言,皇甫逸用伤害静玄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疼痛。
为什么眼睛里酸酸的?
为什么明明身体那么痛快,心里却总象是被捅了个大洞一般?
「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僧!关在寺庙里也守不住贞洁!……说,你是本太子的!是我一个人的!以后绝不许再有其他男人!身体不许有,心里更不许!」
不能容忍国师被染指的事情发生,哪怕想象一下都让自己难过得无法呼吸。
皇甫逸霸道地捏住静玄因痛苦而紧绷的下颚,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脸色发白的绝美容颜。
体内被反复撕扯着,疼痛顺着下体蔓延到心口……
『这不是我的逸哥哥!不是!』
眼睛里盈满泪水,静玄却笑得淡然,勉强开口,「你……说得对,我这身子……早在十几年前就给了别人……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你说什么?!」
静玄的话无异于点燃了皇甫逸内心的火山,妒火疯狂地燃烧,那种焚毁一切的妒恨让皇甫逸失去理智,只觉得眼睛都能冒出火来!「好你个贱货!你那个奸夫是谁?他在哪儿?本太子要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指尖轻轻指向自己的心口,静玄此刻突然有一种彻底解放的释然,「他在这儿……在我心里,你永远也夺不走……」
逸哥哥,你永远在我心中。
皇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