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冥丹田内空荡荡的,内息全无。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不啻于被判了死刑。
风天翼忙拍了拍柳冥的脸,见他毫无反应,连忙将自己的内力输入他体内,却如石沉大海,在柳冥空荡荡的经脉中转了一圈就不知所踪了。
这可如何是好?风天翼有些着急,突然瞥眼看见旁边的木桶,想起那是柳冥怕自己走火入魔而准备的药浴,此时他灵光一闪,死马当活马医了,剥掉柳冥的衣服就把他塞了进去。
那药浴果然有些用处。虽然水已经凉了,但风天翼以内力相助,丝丝药气仍然缓缓浸到柳冥身体里。过了一炷香时间,柳冥的脸开始恢复血色了。
风天翼大喜,更加不遗余力地催热药浴,帮他吸收其中精华。
他不懂医术,但习武之人都略知一些药材,柳冥准备药浴时和他商量过,他知道这药浴可以防止自己金针引气法失败而走火入魔,有凝神镇气、疏通经脉之效。
只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药浴给内力充沛或内息紊乱的人使用再正确不过,但柳冥此时却是内力使用过度,丹田空洞,内息无力,因此效用便出了岔子。
随着风天翼帮柳冥催化药效,柳冥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明明水温已经凉了,但他额上却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风天翼有些迟疑。柳冥体内的内息并无起色,但看他的情况又好似有些不太对劲,风天翼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是否要继续下去。
忽然柳冥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睫毛轻颤。风天翼连忙唤道:「柳冥?你醒了吗?」
柳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皱着眉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过了半晌才发觉自己竟然浸泡在为风情准备的药浴中,不由大吃一惊,虚弱地道:「快、快让我出来……
风天翼闻言,连忙将他扶出木桶,向卧室的竹榻上走去。谁知柳冥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就要滑到地上。风天翼赶紧将他拦腰抱住,突然发觉二人都是赤身luǒ_tǐ的,而且好巧不巧,柳冥滑下时脸颊正好蹭到了他下体的分身处。
风天翼刚才收功醒来看见柳冥昏倒在地,一时忘记穿上衣服。柳冥被他剥光了塞进浴桶,自然也是没穿衣服的。现在二人赤裸相对,还是这种姿势,风天翼下腹一紧不由心中尴尬。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突觉柳冥手臂一紧,缠上了他的腰间。
风天翼微微吃惊道:「你做什么?」
柳冥刚才的清醒彷佛只是昙花一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似乎神智不清起来,抱住风天翼的细腰贴了上来。
他的脸在风天翼的下腹处来回蹭,双唇几次轻轻擦过风天翼敏感的分身。若不是他现在神智不太正常,风天翼简直以为他在勾引自己,恨不得按住他脑袋用口舌帮自己来一回。
风天翼下半身已经半硬起来。他抓着柳冥的双肩,想把他提起来。但柳冥紧紧抱着他的腰在他小腹上来回摩挲,不着寸缕的肌肤滑溜溜的,风天翼不由有些分神,抓了一下竟然没抓住。
此时柳冥身上的体温更高,散发着灼灼热气。他突然脑袋一歪,竟然含上了风天翼的分身。
这下风天翼是真的吃惊了。柳冥这到底是清醒着还是胡涂着呢?
其实柳冥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本能。那药浴对功力充沛或紊乱之人来说是良药,但对丹田空虚内力尽失的人来说就是虚不受补,热火攻心。柳冥此时体内像着了火一样急需散火。
他的情况紧迫,来不及以正常方法舒缓,风天翼也不懂医术和针灸,在这方面也帮不了他。唯二比较快捷的解决办法,一个是放血,一个是泄欲。
柳冥大脑都快被烧胡涂了,不可能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自然就剩最后一个选择了。何况风天翼赤身luǒ_tǐ地站在他身旁,就算脑子不胡涂估计也会扑上去。
风天翼的体温比他较低,抱起来十分舒适,稍微缓解了柳冥快要烧起来的感觉。那根半立起来的蘑菇状的东西一直在眼前晃,于是柳冥下意识地含了上去。
等他真正含住那物,他便想也不想地吸吮起来。风天翼抽了口气,按住了柳冥的脑袋。
这可是他自己找上来的,怪不得我了!
风天翼心中暗暗舒爽,只觉柳冥的技术大有进步,竟弄得他十分舒服。
他刚刚恢复了全部功力,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何况柳冥又是他心里喜爱之极的人,赤身luǒ_tǐ地跪在他面前吸吮他的男根,诱惑和冲击力太大,因而没有把持多久就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喷到柳冥的脸上,他麻木的表情似乎呆了呆,双手按住风天翼的臀部。
此时风天翼正全身舒爽,注意力有些松懈。他刚想低下头看看柳冥,忽觉身体一轻,腾空而起,摔倒在旁边的竹榻上。
风天翼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便觉一双手臂极为有力的箍住了他的腰肢,接着下体被粗鲁地抬起,大腿掰开……
「我操!你……」风天翼话没骂完,便觉下体剧烈疼痛,那硬邦邦的棍子直接插了进来。
风天翼一时两眼都疼得冒金星了。太他娘的疼了!
上次在湖边柳冥虽然喝醉了,但好歹还记着与他温存一番,开拓之后才闯了进去。但这次柳冥理智全飞,动作自然粗鲁莽撞。
其实风天翼刚才来得及将柳冥推开,只是一来他心里对柳冥有情,下不去这个手;二来柳冥是为了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他心里有愧。因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