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先对不住她……不该跟你……”西门晴认为自己也有过错,虽然这也不是他愿意的,情到深处就不可自拔了……但想想妹妹那高傲的心思,必然是忍不了自己的相公三妻四妾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从小就厌恶的亲哥哥呢?
“善妒本来便是不对的,何况即便是我们对不住她,她就能毒害我父亲,冤枉于你了?”这个社会,男子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在发现自己爱上西门晴之前,也是认为男子fēng_liú那是天经地义的,现在识得爱情的滋味,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爱一个人,便是除了他谁都不想要。西门盈所托非人,自己也很抱歉,怪只怪造化弄人,事情演变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如果真是盈儿干的,我也护不了她,这种事情都由长老定夺,你且宽心在这儿,短则十五日,多则一个月,我必会来这把你和宝宝都接回家的,好不好?”
“嗯!”西门晴在他怀里轻点了一下头,这一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在他的轻声细哄中烟消云散了,西门晴在他宽厚的怀里闭上眼睛想,从此以后他和宝宝都不会再孤单了,因为这个男人是真心地疼爱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为了玩弄自己。他愿意相信他,愿意保护他,对他好,自己这么个从小没人疼爱的怪物也有被人如此放在心上的一天,他还能奢求些什么呢?
“谈完了?你儿子该喂奶了!”柳宜生总是出现在最该出现……或者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他把孩子往孩南宫墨箫怀里一塞,一脸嫌弃他们肉麻的表情走开了。
南宫墨箫第一次抱孩子,还是爱人给自己生的儿子,顿时手也不是手,脚也不是脚了,这小东西一点不怕生,睁大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笑。南宫墨箫心尖尖都快化了,笨拙地搂着孩子颠着问:“这娃娃,怎么跟我长的这么像,就嘴巴和下巴像你……”
“你的儿子……自然是像你的……”西门晴对南宫墨箫一遇上儿子的事就犯傻劲儿的样子没有了言语,只是白了他一眼。
“嘿嘿……咱们儿子可真俊俏,我听人说小孩子都爱哭闹,他怎么如此文静?”南宫墨箫觉得奇怪,儿子安静的有点不像小孩子了。
“嗯……儿子像你,开朗的很,没事就爱笑。若是像我可不一定那么好带了。”他把儿子抱起来道,“你别看着,我要喂他喝奶了。”
“我有什么不能看的!他都能吸呢我这个当相公的难道还得回避不成?”南宫墨箫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大喇喇地盯着西门晴看,西门晴心里羞愤,又不能不给孩子喂奶,只能硬着头皮撩开衣裳,把儿子挡在胸前试图阻止南宫墨箫猥亵的视线。
儿子一有奶吃,熟练至极地含进了嘴里开始吸奶,西门晴这才感觉到方才rǔ_tóu被孩子的父亲咬的多疼,他疼得嘶嘶倒抽冷气,南宫墨箫马上收拾起了玩味的表情,一脸担忧得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小混蛋把你咬疼了?我要打他屁股!”
“才不是!是你这个大混蛋把我咬疼了,还敢说儿子……以后不许碰我了!”西门晴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么不知轻重的人……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有些不要意思地挠挠头,心里想着,等回了南宫家,把宝宝给乳娘,娘子的就只给他一个人吸就行了,全是他的,孩子就乖乖的别跟他抢了,爹爹会好好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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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南宫墨箫身子骨健朗,在策马狂奔了三天三夜,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也忍不住天色一暗就搂着西门晴倒头就睡了。
西门晴这么一天下来也累了,重新回到心爱的妹夫的怀抱,看他睡得如此沉,偷偷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红着脸也进入了黑甜乡。
天一亮,两人便要分别,南宫墨萧看着西门晴和可爱的儿子,如何都不愿意走。他不愿意走,柳宜生可巴不得他走,一个家务事还未处理好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缠着自己的徒弟。
柳宜生昨夜想了一宿,这人世间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占了人家徒弟的身子,大着肚子让他无家可归,这伺候生产,伺候月子的事儿没见他的人影,都是他这做师傅的亲力亲为。末了他都做好了小徒弟和徒孙陪他在山谷里一辈子,自己也不用再指望那两个大混蛋的准备了,那奸夫竟然说来就来,说带人走就带人走,然后这傻徒弟还真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
"嘿姓南宫的小子,你过来我还有话同你说。"柳宜生把南宫墨萧叫来自己身边,南宫墨萧没有防备,还尚未反应,只觉得鼻腔一甜,身子软倒在地。。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你给墨萧吃了什么?”西门晴大惊失色,忙给妹夫把脉,见脉象没有异样才微微放心了些。
“你安心,这哪里是什么毒药,不过是我最新调配的软尾散,这软尾散对身子没有别的伤害,只是那地方不能用而已。师傅帮你管住他的下半身,反正他也要回去调查你妹妹那事,等回来了再让他重整雄风。”
柳宜生也是面冷心热之人,南宫墨箫运功走了下全身,发现果然大碍,又不敢冲柳宜生说什么,便摸了摸西门晴的手道,“你这下放心了,我那东西都不能用了,回头如果不来找你,那真是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都没了。”
两人眼神胶着在空气里,无限的缠绵情谊。
“行了别依依不舍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赶紧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