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树看起来有些……
尧天表示对这棵桂花树的树干上绑着的一根麻绳有些好奇,在树干上绑着绳子有何用?莫不是要拉根绳子晾晒衣服?可绳子的另一头却没有栓在别的树上,而是摆放在远处的石子路上。
罢了,对这些事没有好奇心的尧天,马上开始考虑,待会见到小白白的话,应该如何开口才能讨了他的欢心。
园子一侧有轻巧的脚步声,尧天心中一动,果然看见一抹浅白缓缓的靠近,那人瞪着一双圆润的黑眸安静的看着他,在他身前几丈外的距离站好。
尧天刚要开口说什么,却不想,白之墨在他之前先开了口,不过却不是对他说话。
他说的是,“拉。”
尧天下意识的瞥向另外一边,果然冥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另一侧,手中拿着的竟然是那根方才被放在地上的麻绳,尧天心中浮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冥一的动作,尧天头顶的桂花树一阵剧烈的摇曳之后,唰唰唰的给正好站在属下的尧天又下了一场小雨,树叶上原本未干的水珠都被摇了下来不说,那细碎的桂花也落下了大半,混着雨水淋了尧天一头一脸。
“噗……”看完全程的白之墨毫不客气的喷笑出声。
尧天怒瞪着帮凶,冥一自知理亏,迅速的闪身躲了起来。
于是现场只剩下了两人,原本尧天心里还有些不爽,可看着笑的那般开心的白之墨,那一丝丝的不爽也消散了,不就是出了个糗么。
只要能让他开心,只要能逗他一笑,哪怕是天天出糗也不是什么大事。
白之墨笑够了,看着对面专注盯着他笑颜直看的尧天,突然收起了笑容,绷紧了小脸,转过身就走了,还留下一句冷哼。
仍旧站在原地狼狈之极的尧天,只默默的回想着方才那惊艳的笑颜,无奈又宠溺的苦笑了一下,转身回去换衣裳了。
洗完澡的尧天又杵着下颚在书房里发呆,不是不想回自己的卧室,可惜他现在连自己的院子都进不了,每次都等那人睡着之后,才在十二卫们鄙视的眼神里悄悄潜入。
无奈之下又进了密室,将这些年那个尧天珍藏的宝贝拿出来看,除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异宝,就是些江湖中难求的秘籍和武器,唯有一口最大的箱子,被最重视的放在密室的正中央。
尧天习惯性的打开那口箱子,将里面的宝贝一一拿出来看。
有白之墨用过的丝巾、梳子、簪子,他练字留下的稿纸,还有他心血来潮的涂鸦,或者画了一半丢掉的水墨画……
箱子下面还压着几个木头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被小心保存了的干花,虽然有些花瓣已经枯萎,看不出原来的美丽,却依然让主人舍不得丢弃,而是小心翼翼的用木盒存放起来。
这些全是白之墨用过和送给尧天的东西,全是那个尧天的宝贝。
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记得他是多么的嫉妒。他只知道在那边七年,他可从未收过那个白之墨的任何一样东西,只有自己拿着收集来的珍宝去哄对方开心。
他是多么的羡慕和嫉妒这个尧天,虽然他知道对方就是自己,他嫉妒和羡慕的也不过是自己,但是为何偏偏是一样的人却有两种不同的结局呢。
捧着手中的木盒子,他靠坐在密室的中央,忍不住一遍遍的渴求着,为什么我不是那个尧天,那个被他深爱着的尧天,我是多么想成为他……
朦胧中,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你想成为我?
尧天忍不住抬头,面前站着的男子,有和他一样的五官,甚至同样的气势和表情。
他一瞬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对方念念不忘的那位夫君。
--是的,我想成为你,我也想被他爱着,像你一样。
那人看着他,似乎露出了浅笑。
--你还不懂么?
--什么?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什么意思?他看着那个尧天,冥冥中似乎像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有一层迷雾遮掩着。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那人对他笑笑。
--可是他爱的人是你。
这才是最重要的,他无论如何似乎都不能像那个尧天那样得到他的心。
不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心排斥着他。
--他爱的是尧天。
然后那人像是雾一样渐渐的消散了。--喂!你在哪?!--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他爱上我……--怎么样才可以变成你……--到底该怎么样做呢…………一觉醒来,尧天发现自己竟然在密室里睡了一夜,出去的时候外面竟然已经是早晨。他刚出密室,十二卫便找上来,神色有些焦急。“主子,夫人受了凉,有些发热。”尧天心中一惊,“鬼医呢?”“把过脉了,在熬药。”“我去看看。”心中忍不住担忧着,尧天马上就往主院而去,用上了最上乘的轻功,连十二卫都被远远甩在了后面。
作家的话:
捂脸,我都没脸和大家说。。。。这是我憋了两日写出来的玩意儿
就这么丁点儿字什么的,太不好意思了 tut
☆、28.真假互换谁能辨
白之墨捂着脑袋躺在床上,一脸的纠结。
他倒不是纠结刚才情急之下对着尧天献了初吻什么的,他纠结的是那个白之墨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向他挑衅,而且对方的目标很显然就是尧天!
要和他抢尧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