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啦!是不是在想前几天那个小妖精!”
尔雅瞪起了眼睛,撅着嘴又开始吃醋了。
男人无奈地一笑,这事儿他也讲过好几次了,也懒得再费力解释。
他最近在山涧里练功,练得久了便和那边的小妖们混熟了,他本身就有种平和的气场,在人界的时候也很得小妖们的亲近,只是在这边,尔雅天天不离他三寸,那些小妖们害怕,总是不敢靠近。正好那天尔雅被他叔叔唤了去,他练功完毕就瞧见一只小松鼠隔着十来步远呆呆地看着他,胸前还抱着个比他头还大的松子,那样子着实可爱,便招手叫他过来,谁知那松鼠炸了,呼地窜了老远,扒拉在树干后头怯怯地瞧他。
男人没见过这么怕生又好奇的小妖,心里生了逗他的意思。这么磨了一会,用一个比松鼠抱着还大一点点的松子把人骗到了手里,总算问出了名字。
原来小松鼠是鸣春涧的住客,这些天男人总是在他爱玩耍的树下练习,让他不能靠近了玩儿,心里不高兴,但又碍于尔雅的威压,不敢前来叨扰,此时见他落了单,便前来瞧瞧。小松鼠被男人摸得很是舒服,眯着眼睛就问:
“怎么你身上的气味这么好闻啊?抹了什么?”
男人笑了笑没应,他想起尔雅也是这般说的,难道他身上真有股特别的气味?怎么他自己闻不到?就连师父也没说啊。
正是疑惑的时候,尔雅就跑了回来,一瞧见那被顺毛顺得快要趴在男人腿上的小松鼠他就低吼了一声,瞬间变回了原型,已经长到快半人高的白虎甚是威风,吓得那松鼠腿都软了,想跑也没力气,男人连忙走上前来摸他,好说歹说的,才算把人安抚下来,只是那天尔雅总是用屁股朝着他,也不给他搂了,气鼓鼓的直到晚上才肯给他摸。
“小雅,问你个问题,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男人戳了戳他的脸颊,只觉得尔雅长开以后真是越发漂亮,比少年模样更添了几分英气,只是还像以前那般爱撒娇。
“有啊,特别好闻的,唔,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就是想亲近你,觉得很安心。”
说着更往男人怀里凑了凑,他现在的人形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手脚修长,肌肉柔韧有力,男人揉了把紧翘的屁股,也不等人答应,手指就熟稔地滑进了尚带湿润的穴口。
“唔……别……”
那处被浅浅地撩拨着,尔雅莫名地觉得体内的空虚感又扬了起来,明明不久前才让男人好好喂了一顿。
男人现在笑称两人的房事为喂饭,说尔雅那是吃不饱的小嘴,肚子里头长了个小虫,也是贪吃的,每天要吃三四顿,羞得尔雅没话可说,闭着眼睛任由他肏弄,但身体的舒爽骗不了人,那种水乳交融的浸润感,充盈满足,让他忍不住一再沉醉,一再索要。
“小宝宝肯定又饿了,爸爸来喂他啊。”
男人搂着人快速地翻了个身,食髓知味的长腿配合地曲起来盘着他,尔雅眯着眼睛细细哼叫,贪吃的小嘴一缩一缩的,直把人手指往里吸吮。
“唔……什么爸爸……明明是个色鬼……”
他侧着头在枕上蹭了蹭,露出修长好看的脖颈,男人俯身就在上头轻啃了一口,笑着回道:
“嗯,爱吃老虎的色鬼。”
“啊……慢点啦……唔……”
本来娇娇软软的叫声现在变得有点低沉,像是进入了变声期的少年,沉沉哑哑的别有一番风味。
“你一直在吸我呢,真可爱啊。”
男人用额头去蹭他,尔雅乖乖地正了脸,撅着嘴去和他亲亲,两人自然地缠到一块,气息交换间,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唇舌过渡,在彼此身体里流转,尔雅的更为雄厚,而男人的也比先前要强壮了些。
古人曾说过双修之法,边练功边交合,境界低的自然作为炉鼎,为境界高的提供修为,只是这种法子向来损一补一,稍有失控便会反噬,加之因为本身淫邪,向来很少为正道所用。男人只觉得最近和尔雅的交合都能有助修为增长,每回两人到顶峰之时,便觉得丹田充沛,他事后仔细地问过尔雅,很担心这种快速增进是因为尔雅把自己的修为过渡给他。然而尔雅摇摇头,说并没有,反而觉得身体得到了滋补,连精神也越发好些了。
“唔……唔……”
尔雅手脚自然地缠上了他,半抬起臀部轻轻磨蹭,他意念一动,身上的衣衫尽数化走,光裸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身上,被弹琴一般从脊背顺到了臀尖,心急地叫唤起来:
“啊…………唔…………来嘛…………”
男人笑着逗他:
“真是喂不饱的小妖精。”
“唔……你才是妖精……啊……这么快……唔……好胀……”
行动派的男人自然没耽搁,尔雅自怀孕以后,需求比从前大了许多,除了练功的时候,两人差不多是日夜欢好,肉穴镇日湿软,连颜色都变得比以往要深,完完全全一副被喂熟的模样。
被破开的感觉让尔雅眯起了眼,泪水自然滑了出来,但更多的是舒爽,从脚尖一直到脑顶的酥麻,他只觉得男人的东西最近像是变长变粗了些,轻易就能顶到他的最深处,那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被反复地摩擦着,让他很快就丢盔弃甲,哭着射出来。
唔,还被男人笑他早泄了。他起初不懂这个词,后来男人在给他做事后清洁的时候边揉着他的肉物边告诉他,气得他软着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