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学生这种名字不耳熟才怪咧,去学校逛一圈,十个有八个叫这名,剩下两个叫老师。
许大款暗自猜想对方一定是看透了他大款的本质,想扒上自己这个冤大头替他偿清债务。许大款可还没忘记酒吧里那些讨债的人呢。
不过嘛,作为一个大款,当回冤大头他也无所畏惧。
“所以,你是来找我再续前缘吗?”许大款看着章学生道。
许大款和小年轻交往过很多次了,很清楚他们喜欢什么。因此——他稍微调查了一下——来自父亲是酒鬼母亲是赌徒的家庭却又在知名高校念书同学非富即贵的章学生,应该很容易为财势而倾倒。所以当他开着豪车开到h大,期待对方热烈的迎接,但电话打过去——没接。再打一次——照样不接。
许大款不想就这么走了,停好车,打算去学生宿舍找章学生,路过篮球场却听到震耳欲聋的加油声,整齐划一地叫着章学生的名字。
许大款的目光不费力地就锁定章学生,对方身材高大,长手长脚,肩膀宽阔,运球的姿势确实十分帅气。
许大款恍惚觉得他似乎曾经见过对方打球,但章学生不应该打得这么好。
我是你前世的恋人。
对方曾经的话突然响起。
嗯,没准是吧。
许大款最近正为朋友高总裁的事伤透脑筋。高总裁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好在他父母虽然很喜欢高总裁,但从不以对方为标杆要求他,毕竟千人千面,所有人不可能活成一个样子。可他这个朋友确实有点倒霉。十九岁时死了双亲,要不是他母亲执意要将高总裁带到h市,而他在一旁推波助澜,对方可能就为了复仇而苟活余生,也没有今日的商业奇才了。
现在,高总裁的霉运又开始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真爱却无故消失,许大款不用想都能猜到对方心急如焚却假装平静的样子。
章学生放学来到许大款家,见他一脸便秘样,问“怎么了?”
“唉,烦。”许大款深沉道。朋友情路坎坷,自己却帮不上忙,但章学生也可能不过是他生命里一颗流星,还远远达不到能交心吐露私事的地步。
“没准我能帮你啊。”章学生坐在他旁边。
“你能帮什么?”许大款嗤笑一声,见对方流露出受伤的表情,又有些后悔,“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应该猜得到我现在烦什么吧。”
“我也希望我能了解你生命里的所有事情,可你今生的生命轨迹与前世已经不一样了啊。”章学生无奈摊手。
这小子说起谎话来居然还像模像样,许大款不想承认自己有些信了对方的胡说八道。因为对方表现得太了解自己了,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兴趣爱好,家庭成员,甚至一些非常私密的事情。要不是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而对方的身份也不似作伪,他都要以为对方花重金调查过自己。
章学生看他不信,只能道:“比如说你那位朋友高总裁,上辈子他可没这么厉害。”
“嗯?上辈子他怎么样?”许大款非常有兴致地听他瞎编。
章学生深深地看着他,表情有些严肃,“上辈子他花了十年起诉宋将军,企图为父亲翻案,但最终失败了。”
许大款一愣,知道高总裁的父亲入狱去世并不难,但知道宋将军滥用职权将他送入监狱就没那么简单了。但这些事网上捕风捉影的议论也不少,许大款压住心慌,又问,“还有呢?”
章学生却不愿继续说了,“我本来就对他的事知道的不多。”
许大款被他的话弄得心神不宁,急病乱投医,“那宋实习呢?你知不知道他?”
“知道啊。”章学生露出一个痞痞的表情,“但你是不是得给我点报酬?”
并没有抱希望章学生能有什么作用,但对方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敲击了一阵键盘,竟真的查到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情。
章学生看着目瞪口呆的许大款,“现在,我是不是该收报酬了。”他说着,拉开裤链,露出竟然已经勃起的性器。
“你怎么就硬了?”看着他那畏人的长枪,许大款有些腿软。
“从你答应开始,我就在脑子里想该怎么操你了。”章学生歪嘴一笑。
“等……等会……我得先打电话告诉老高这件事。”许大款转身想逃,觉得对方的鬼畜之气快要爆体了。
“你尽管打电话,操不到你,算我输。”章学生长腿一跨把他堵在墙角。
许大款被章学生压在身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完了高总裁和宋实习上辈子的故事。他知道自己有些对不住朋友,但章学生这小子的技术太tm好了,令他根本没法分神去关注高宋之间的爱恨纠葛,打死他也不相信二十五岁的处男会有这样的技术。
“我上辈子不知道为你打了多少次飞机。”章学生吻着他的耳朵,一记深顶操中他的骚处,“终于操到你了。”
“上辈子的恋人果然是假话吧!”许大款气喘吁吁地斗嘴,“你是不是爱我爱得要死,但我看不上你。”
“是啊。”章学生说着,公狗腰像装了马达,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几乎要把他钉死在床上。“我爱你爱得要死。”
事后,良心发现的许大款又想起高总裁的事,“你说他们怎么办呢?”
章学生把他抱在怀里,像狼狗一样一刻不停地亲吻他,蹭他,“该怎么办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不过既然高总裁没像上辈子那样执着于复仇,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