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霜也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努达海的冲动,不得不说,努达海还是很有资本的。
刚动了没几下,白吟霜就开始细细的□了出声,努达海因为抱着白吟霜,手自然而然的揉捏着白吟霜那处的柔软,两人都是面对着门口的,表情动作连那处的活动都看的是一清二楚,白吟霜为了多感受到快感,腿叉开的也很大,雁姬和甘珠都没有做声,那奴才们自然也不敢叫,努达海和白吟霜忙着体验极乐,都没有挣开眼,居然没有发现这屋外站满了人。
直到动作越来越快,两人都高亢的叫出了声后,才停下了动作,努达海本来想亲吻白吟霜的,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门外乌压压的一片人,一激灵,忙拿床单裹着自己,白吟霜也挣开了眼,看到这般情况,顾不得下/身的狼藉,尖叫一声,光着身子躲到了努达海的身后。
想着刚才自己和白吟霜表演了一番活春宫,努达海的脸是绿了紫,紫了黑,直到看到雁姬和甘珠的时候,努达海把一切的怒火和尴尬都朝雁姬发了,“雁姬,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你今天带着这一大帮人来是为了看我和吟霜出丑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和吟霜分开吗?做梦,我努达海是真心爱吟霜的,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雁姬被努达海一吼也清醒了过来,想着之前二人的行径,雁姬只觉得血往脑子里冲,冲上前就开始捶打努达海,一边哭一边喊着:“他他拉努达海,你怎么敢,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你对的起我吗,你对得起骥远吗,你明明知道骥远喜欢白吟霜,你居然还敢这么做,你要儿子如何面对,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只要我一个,结果呢,人未老爱先衰,你就是这么承诺我的吗?”
甘珠看到雁姬这疯狂的行动,只能尽量的拖着,努达海碍于身后的白吟霜和自己赤果的身体,一只手努力的抓着被单,另一只手抵挡着雁姬的攻击,还是因为雁姬是女人努达海是男人的原因,努达海寻到空隙后,用力的推了一把就把雁姬推倒在地,甘珠看到雁姬倒下后,忙过去搀扶,雁姬所有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能靠在甘珠的怀里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终于开始更这篇文了。
48乾隆十一年(七)
努达海见到这般,只能恼怒的对外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只不过留在院子里的奴才都是竖着耳朵听着下文。
雁姬被努达海的吼声吵的醒过来神,冷笑的说道:“你还知道要脸,早在你们俩当着这全府奴才的面演上那么一出春宫戏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脸面可以丢了,怎么,两个人光着身子要当着我和甘珠的面穿衣服吗?哈哈,多么可笑,你们要是知道要脸,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情!”
白吟霜心内气急,可是身上确实没有衣服,努达海也是忙着遮拦自己的身体,顾不得吟霜,听到雁姬这么说,努达海气急怒吼道:“别说的我不敢做,我当着你们的面照样可以穿衣服。”
雁姬这时也被甘珠扶着起来了,站在床前两步远的地方,说道:“好啊,你现在当着我和甘珠的面穿啊,我到是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连最后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了!”
努达海想动,可是白吟霜却抓住了他,白吟霜只能心道他白痴,这个时候怎么能动呢,要是努达海起来穿衣,自己的身子不就又曝光了吗,想到这里,白吟霜就想到了自己的身子估计这府里的奴才都看遍了,只觉得恨死了努达海一家。
白吟霜看到努达海看自己,忙哭求的说道:“努达海,不要这样,这样做了咱们只能以死谢罪了!”说完这里,白吟霜停了下来,到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下/身的湿漉和热流充分的提示着她,刚才她是多么的不知羞耻。
此事闹的太大了,有机灵的早就通知老妇人等人了,骥远本来想早起给白吟霜摘一些带着露珠的花,不曾想却在花园里听到奴才的闲话。
“诶呦,你别说,这白姑娘的身子比窑子里的姐们好太多了,这将军年纪都那么大了,居然还宝刀未老啊!”
“哼,看你那点儿眼力界,早就知道,□无情,戏子无义,这将军原来也是个见色起意的人,居然和儿子抢女人,这事情外头知道了,怕是这将军府都会成为大清耻笑的对象!”
骥远听到这里哪还有不明白的,脑袋轰然炸开,手里采集的花更像是有刺一般被骥远扔到了老远,可是骥远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急跑到了梅园。
梅园里的奴才看到骥远,也没有开口阻止,骥远“啪”的撞开了门后,就看到了努达海和白吟霜的丑态,雁姬还是心疼骥远的,看到骥远这样,忙着急的说道:“骥远,你怎么来了?现在时辰还早,快回去歇息着!”
骥远并没有听到雁姬所说的话,只觉得这一双狗男女刺瞎了自己的眼睛,痛恨的看着二人,说道:“阿玛,这就是你说的父慈子孝吗,儿子觉得这种父慈子孝还是不要的好!阿玛的女人就那么缺吗,想要女人完全可以让额娘纳妾,缺到了要和儿子抢同一个女人吗?”
努达海被骥远说的脸红脖子粗,可是事情却没办法反驳,白吟霜在努达海身后哭着说道:“骥远,我知道是我负了你,可是我和努达海是真心相爱的,昨天你们在一起守岁,努达海跑来安慰我,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不破坏你的家庭,可是,情到浓时方恨少,我们都是情不自禁啊!”
雁姬嘲讽的说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