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沢枫怎么会不知弃儿在想什么,好歹也日夜相处了大半年,弃儿的性子也有所了解,知道弃儿误会了什么在生气,欧阳沢枫急忙解释道:“弃儿,你别误会,其实为父是担心你不识的路,所以才在每个乡镇县安排了人手想暗中给你领领路,有困难也好能在自家开的客栈酒楼帮衬你一下,可没想到这一批人手不但认错了人,还如此莽撞,你知道的,儿子千里行,为父家中忧。”
听了欧阳沢枫的解释,念在这是欧阳沢枫的一片心意的份上,欧阳弃的火气减半,“那你呢,你怎么会在这?”怎么说也太巧合了,没理由不让欧阳弃不怀疑。
“说来也挺巧得,今日是商业界一年一度的商会日,而这次商会日的场地是经过我和商业界另外四位龙头老大决定,才选在了濛城举办,作为商会主席的我当然要来濛城主持大会,决定下一年货物运输的动向了。”欧阳沢枫煞有其事的说着,他可没全然欺骗弃儿,只是省略了一部分事实没说出来罢了,其实这次商会日的举办场地他在暗中动了手脚,一个月多来配合情报推测弃儿往濛城方向前进,欧阳沢枫便暗地里向商业界四位龙头老大施压,将商会举办地改在了濛城。
“真的是如此?”欧阳弃始终抱着半信半疑。
“真的,我到濛城才不久……”
“够了!老子还在这,你们到底啥关系,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老子,老子很生气,后果tmd很严重!”耶律信怒吼着,心情糟糕透顶,很是看不顺眼欧阳弃和眼前的男子无形中形成的那种无法接入的氛围。
“对不起,耶律大哥,我忘了跟你介绍,这位正是小弟的家父——欧阳沢枫。”欧阳弃真诚的致歉道,并将欧阳沢枫介绍于耶律信,可惜欧阳沢枫没有半分的表态,这场面令欧阳弃觉得尤为尴尬。
“弟,你说他是你的阿瓦!”耶律信不敢置信,明明是父子两怎么差那么多。
“阿瓦?”
欧阳弃不明,不待耶律信解释,欧阳沢枫便向欧阳弃解惑道:“阿瓦是蛮夷语,意思就是中原父亲的意思。”
“你懂得蛮夷语?”耶律信很难去相信从一见面起自个就毫无好感可言的这个男子竟会他们的家乡语,一时对欧阳沢枫抱有了一丝丝好感。
欧阳沢枫依然没有理会耶律信,此时一个奴仆跑了过来在欧阳沢枫耳边耳语了几句,欧阳沢枫眉头微挑,神色倒霉多大异样,只是眼眸深处暗藏了心机。
不久,一大批官差匆匆赶来,将这杂乱的现场包围了住。
“这是怎么回事!”捕头煞有威严的大声吆喝着。
欧阳沢枫笑的和善,立马撇清关系,顺便‘借刀杀人’,处理一群他所讨厌的人,“官差大哥,这蛮夷人和那一群人在这斗殴在下和幺子才刚到贵宝地,我们也是受害者。”
果然不能对这男人抱有一丝好感,耶律信咬牙切齿,一脸吃人相的
☆、055麒聚楼 (1625字)
麒聚楼,濛城第一大客栈,共有七层楼高,一至六层层层风格迥异,令人应接不暇,当然楼层越高,设备越完全,服务越周到,相对于的价格也较高,基于第五层开始,每间客房房价一夜便是上千两,也许你会奇怪,如此贵的房钱谁还会来麒聚楼?麒聚楼这么烧钱之地肯定会门庭冷清的,要是你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麒聚楼每日都是门庭若市、一房难求,外来富商或员外又或是皇族来往濛城很是频繁,这些有资本的,都会选择麒聚楼,原因别无其他,论环境、论服务、论膳食、论设备这濛城还真没有一家比的上麒聚楼的,居住在麒聚楼便有宾至如归的惬意感,因此这麒聚楼成了濛城里最大的一座‘金矿’,一天所赚便是几百万的利润。即使如此,麒聚楼还有一个最大的吸引客缘的特色——神秘,没人见过麒聚楼的第七层楼层,不是因为房价的缘故,曾经麒聚楼开业,欧阳沢枫便大肆宣扬,无论谁,只要是居住在麒聚楼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寻找到通往第七层楼的路,麒聚楼便免费让那人在这第七层楼的客房里居住一整年,且不收任何费用。凭借这一点,麒聚楼在开业起,便吸引了许多自视甚高、自以为是、自信过人的房客,即便花上几万两钱财也要争抢着住进麒聚楼的第六层楼层,就是为了破解如何通往麒聚楼第七层之路,可惜的事,自开业至今还没真有一个到过第七层的,怪就怪在这,明明第六层上面一层就是第七层,可是这楼梯到了第六层就断了,从屋檐而下能到亦是第六层,里里外外还真没有能找到通往第七层的路,这麒聚楼的第七层成了不解之谜,可有些人就是越挫越勇,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们凭借着自己的财力,成了麒聚楼的常年老客户。
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麒聚楼迎来了第一个能住进第七层的人,那人便是欧阳弃,当然欧阳弃住进麒聚楼的第七层是没有人知晓的,或许你会觉得奇怪,欧阳沢枫如何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将欧阳弃带进麒聚楼的第七层楼层的,其实欧阳沢枫就是光明正大的带领着欧阳弃进了那被外人传的神乎奇乎的第七层楼里,因为这通往麒聚楼第七层的路根本不在麒聚楼里,而是在麒聚楼旁有六层楼高的酒楼里,没人知道,这家客源冷清的‘又一村’酒楼暗地里也是欧阳沢枫的产业,所以这路真的没有人寻得到,可见,欧阳沢枫这狐狸有多么的狡诈了。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