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转过来摸着我的脸,我还笑嘻嘻让在她摸,“你们要出去过夜吗?”
她直接这么问我,音量大的整个包房都听见。凌峰顿时咳了起来。
“你是找过夜的?”我站起来,拿起手机准备出去。好心情被这句话搞没了,和着我来陪酒还得陪笑,接下来我还得陪睡了,对不起,爷们没这个爱好。
“坐下,不出去也没关系。”她拉了我一下,拿过一旁的lv包。“怎么,一听这话生气了?”边说边拉开包链,从里面拿出一捆钱。
“今晚我们姐几个不开心,找你们过来就是大姐一起开心开心。这是一万,是给你们五个人的小费。”她边说边把钱放在桌子上。
那几个女人都靠了过来,东一句西一句。
“玉姐,话说男人都不可靠。”
“离了就离了,今晚出来我们不醉不归。”
“反正也拿了一半家财,也算是跟了大半辈子。”
我坐在凌峰身边手里转悠着玻璃杯,大概听出什么东西,现代社会每天都在上演的戏剧,出轨,离婚。
旁边的三个男子,有两个面生的很,是新来的吧,其中一个打过照面。我和他们笑了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哎,你过来。帅哥,过来。”我整发着神,一位女士就拉住我的手腕把我连拉带扯得按在了玉姐旁边,“今晚把我们姐给陪安逸了,钱那些不过是个数字。”我真想把姐给她脑袋上到下去,但是我还是客气的对着玉姐笑笑,给那位女士说“你放心,我们这里就是让你们高兴的。”
事实证明,女人喝酒凶,离婚的女人喝酒更凶,在玉姐第n次和我干掉杯里的威士忌之后,我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没兑的威士忌就是白酒啊,每次喝得这么急。
包房里面响着王菲的《爱与痛的边缘》,凌峰旁边的女人再那里安心的唱歌。凌峰看我这个样子赶紧出去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然后让我呆在旁边休息一下,自己则端起杯子笑眯眯的去给玉姐拼酒了。
其余三个男子和两个女人玩着骰子,偶尔喝上一杯。包房里面气氛憋闷无比,这个时候心里就突然想起了赫恩,觉得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如果这个时候和他在家里,两个人会干什么。
“小杰,来,”玉姐向我招了招手。
我蹒跚的走进。
“嗯,继续吗?”我讨厌这种直接一杯一杯倒酒灌进自己的咽喉。“玉姐,我们也一起玩游戏吧。”我提议到。
她摇摇头。“我想安静的躺一会儿,你能抱着我吗?”她看着我,眼睛里面晶莹闪烁。
“嗯。”我低低的应一声,躺靠在沙发上,而她则顺势趴在我的身上,脑袋枕在怀里。像是酒精突然涌了上来,安静的一动也不动。我看见手机屏幕闪了两下,但是看玉姐躺的挺好的,就闭上眼睛,自己也头晕晕的。
凌峰过来问我,“舒服一些了吗?”
“嗯,没事”我对他笑着说。
他极快的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就狡猾的笑着去到那里继续玩游戏。
玉姐支着身子,轻轻的说。“想上厕所。”
“那需要我抚你吗?”我随口问道。
“嗯,”她点点头,刚才喝那么猛,这会儿肯定得不舒服啊。哎。
“不想在里面,去外面吧,能透透气。”她头靠在我肩上,轻轻的说道。
我扶着她走了半个ktv才走到另一个区的厕所,等她进厕所,我就靠在墙上叹了口气,用冷水给自己拍了拍脸。等她出来,用冷水给她洗了手,拿着纸给她擦了水。
“你真好。”她的吻毫无征兆的落在我的脸上,我推开她,“你醉了。”
她再一次吻上我的颈子,手从衬衣摆伸了进去,在身上游离,我也不想管她,想着两下给她给送回包间去,转身的时候就看见赫恩站在我的对面的柱子那里,冷冷的看着我,我怀疑我一定是想疯了,揉了眼睛,就看见表哥从旁边慌张的跑过来。赫恩转身离开了。
我的心像是被蚂蚁咬一般,一股慌乱伴随着疼痛,也不理胖子,把女人抱进了包间。就下楼找赫恩,胖子跟在我后面,大气不敢出。
“说吧,怎么过来了。”我想我已经很控制了,但是语气还是冷的不行。
“他说想看你,我就让他在大厅等着去找你,说你在上台,我就准备出来和他先走了。”胖子急切的解释到。
“你不给我电话。”我咬牙切齿到。这tm也太倒霉了吧,如果时间能重回上一刻,我不回走出那个包间,但是时间不能重来,所以现在赫恩不见了,而且手机也不接。
“我有打,你没接。你不要担心,他这个城市也没认识的人,估计散会儿心就回去了。”胖子安慰到,一副找抽的语气。
“胖子,如果今晚我回到家没有他这个人,你知道后果么?”我转身上楼,从包间里面带走手机。
凌峰急切的问道,“怎么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才赫恩看见了。我要去找他,这个城市他又不熟悉,晚上这条街又乱。”
转身来到玉姐身边,“姐,我有事情,要先走了。你们玩高兴。”
“哎,你,把电话给我。”她在沙发上伸出手。
嗯?我把手机递给他,她按下一串数字,拨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我的号码。我会给你电话的。还有,你拿走两千吧。”她边说,边自己从那里取出钱数了两千给我。
“谢谢,”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