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他家小离学坏了,上一次见面还腼腆的看到自己被人摸就脸红到不知所措,肿么这一回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将压啊攻啊什么的挂在嘴边了?果然,但凡传承了兽灵脉的都很变态吗?(变态=变化的太快)
狠狠郁闷了一把,安朗也没了再逗弄下去的兴致,关键是他怕自己逗人不成反被逗,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低咳了声马上转移话题,“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事情要交待你的。”
“是吗?恰好我也有事情要问您。”又一次呲牙,在‘您’字上安莫离咬的音比刚刚那个‘攻’字重多了,足可见他对这个字的‘喜欢’有多浓。
暗自抖了抖小身板,安朗内牛的更欢畅了。
不带吓人的好不好?没事呲什么牙?显你牙白啊?我家兽兽们比你白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安莫离时自己都不自觉的胆怯三分,明明自己才是长辈可就是摆不出架子来,大概……是因为自己亏欠了安莫离吧?把本该往生的人硬拉回尘世里,还让安莫离不得不面对曾经的伤痛,这对于安莫离来说,未免太不公平。
可谁让安莫离是安家最后一丝血脉的?兽灵脉不能断,自己又实在承受不起太多的负担,所以只能牺牲安莫离,而这胆颤心怯也就一辈子都改不掉了吧?
命好苦的说,嘤嘤嘤嘤~~
心里哭的泪流成河,面上安朗还是一派儒雅翩然,‘唰’的一声打开突然出现在手中的扇子,摇啊摇的还朝着安莫离卖萌般眨了眨眼睛,“既然都是有话要说,那是你先说好呢?还是我先说?要不你问我说?”
“当然是你先说,我再问了。”说不全也能问得全不是?想到终于能弄懂很多不明白的事情,安莫离收起了阴森森的小白牙,眉眼弯弯的笑。
……这是杀猪之前的死亡微笑吗?还不如小白牙呢。
认命的叹了口气,谁叫自己摊上这么个聪明又难搞定的晚辈的?惹不起咱顺毛摸。
再次低咳一声,安朗清了清嗓子道:“你已经见过宁致远了,想必我把燕倾歌也弄回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让我们来说说你不知道的。
第一,身为兽灵脉的传承者注定了不会只拥有一个伴侣,至于最多几个,目前为止还没有上限,第二,举凡兽灵脉的传承者都是无属性之人,就算曾经有属性,也会在觉醒了能力之后变成无属性者,也正是因为我们没有属性,才能无限制的与各种属性溶合并且帮助伴侣们锤炼身体提升修为,只要你的伴侣是一心一意对你的,他体内的灵力就会在与你交/合时得到充分的滋补,若他心有二意,灵力反噬还算小意思,被你吸成人干就只能怪他倒霉了。”
这是个只有他们传承者才知道的秘密,连他们的伴侣都不曾听说过,其实深爱着他们的伴侣们知不知道这个秘密都一样,听没听说过又如何?
说到底,这不过是种被动的保护罢了,毕竟成为了传承者之后,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拒绝灵兽们的靠近和占有,若灵兽或者修行者有心伤害传承者,再阴险一点,只是为了提升修为才意图靠近他们,那传承者岂不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啃食了?
而有了这层保护则不然,但凡心有二意之徒,不止得不到好处还会丧失性命,这好歹能让传承者们少受些伤害。
听了话安莫离忍不住嘴角狂抽,特么好霸道的体质,这种‘你喜欢我我就奉献自己你不喜欢我我就吃掉你’的极端情绪,到底是由哪里支配并分析的??
无语望天,他对安家祖先,括弧第一个成为传承者的高人括弧完了,抱有着十二万分的崇高敬意,丫自虐也没有这样的好不好?!
半眯起眼睛将安莫离扭曲的表情欣赏了许久,心怀大畅的安朗才又接着说道:“本人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第一次双修时,你要与伴侣双手互握、身体合一、唇齿交缠才可以,以后只要身体合一就行了,双修的受惠者虽是双方,可因为你是主要付出的一方,所以提升修为的速度并不快,有时因为对方索求太多还会有所损伤,但请不要担心,你的损伤只是暂时的,修养几天就能好,绝对无后遗症噢。”再次卖萌的眨巴眼睛,他喜欢看安莫离颤抖唇角的样子,好~迷~人~
……他可以暴粗口骂安朗祖宗吗?可是回头想想,好像安朗的祖宗也是自己的祖宗……
算了,和没事喜欢抽疯的人记较太掉身价,就当没看到他恶心人的动作好了,“你上次没有说清楚的事情就这些?那好,接下来是不是该我问你答了?”
“你问吧。”
“我想知道,除了把宁致远和燕倾歌带回来以外,你还有没有带别人回来?”心底隐隐升出几分期盼,如果有,那自己是不是就能再次见到他了?
别人?安朗愣了一下,继而摇头,“没有,我只帮了宁致远和燕倾歌。”
果然……没有吗?浓浓的失望感爬上心头,好一会安莫离才干哑着嗓子开口,“为什么不帮我把九哥带回来?你既然知道宁致远和燕倾歌,没有道理不知道九哥的。”说到后来疑问变成了质问,安莫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在他怀里渐渐变冷的男人是他心底最大的痛,尽管他为九哥报了仇,也想过今生哪怕用骗的也要让九哥再次接受自己。
可今生毕竟不同于前世,就算九哥再次接受自己他也不是原来的九哥了,他们的苦辣酸甜,他们曾经的生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