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失血后的卫名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看穆成天用自己的血在中天殿的柱子上涂抹一些诡异的符号,浓重的血腥气飘散开来,整个中天殿在灯光的烘托下一篇血色弥漫。
穆成天“叮”的一声扔掉手里的盘盏,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真是香,朕找人算过,说你的血可以让红莲盛开,这些符咒就是用来催开的,怎么样,喜欢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名只觉得穆成天的眼里有红光一闪而过。不想理整个疯子,卫名闭上了眼睛。
“回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朕这几日不会再传召你。来人,送太傅回红莲殿。”
即使是躺着不动,卫名也觉得一阵一阵的晕眩,浑身麻木僵硬,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某个侍卫过来把自己抱起来。
出了中天殿,步入那条通往红莲殿的幽静小径,一只手突然探进卫名的衣底,在他的腰上不规矩的滑动。
卫名豁然睁眼,气的连呼吸都不稳:“你在干什么?放肆!”
“太傅的皮肤真好。”不规矩的手不但没有缩回去,反而有下滑的趋势。
当自己的**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的时候,卫名僵硬麻木的身体开始发抖,睚眦欲裂。动不了挣不脱,卫名只能搬出自己最厌恶却也会是最有用的挡箭牌:“大胆!我是皇上的人你也敢动,脑袋不想要了是不是!”
抱着卫名的侍卫咧嘴一笑,脚步换了个方向往旁边茂密的灌木丛走去:“太傅放心,每晚中天殿伺候的可都是皇上的人,还不是一样当着皇上的面儿在哥儿几个身下扭腰,荡的跟什么似的。皇上他老人家爱看的就是这一出,太傅放一百个心好了,哥哥的技术很好,乖乖的,待会儿你会爽死的。”
过了灌木丛,后面居然有一块小小的空地,侍卫把卫名放到地上就伸手扯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衣。
卫名费力的抬手想要揪紧了,奈何手指完全使不上力:“走开,不然我喊人了!”
“喊吧喊吧,以太傅现在的体力和声音,没有人会听见的。”
“你……来人!来……唔……”
一块从衣摆上撕下来的布条勒进了卫名的嘴里:“虽然没人会听到太傅的声音,但太傅还是省省力气的好,要不一会儿可就没力气陪哥哥玩儿了。”
“撕拉——”衣衫尽碎的裂帛声格外刺耳,侍卫盯着卫名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狠狠咽了口口水,膜拜似的,把手摸上去,小心的滑动抚摸。
“果然是极品,这么漂亮的脸和这么勾人的身子,皇上居然只要太傅的血,却不动你的身子,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手上的力道加重,撕开卫名的裤子,一路滑到了**狠狠地**,侍卫的呼吸明显的粗重起来:“呼,那些男宠里没一个比得上太傅的,这身子和皮肤,哥哥快要忍不住了。哥儿几个早就在打赌,看谁能先要了太傅的身子,看来哥哥今天运气不错,人财两收。呼,乖乖,哥哥来了,这就让你舒服。”
卫名绝望的将舌头抵到齿间,正要发狠的用力咬下去的时候,身上的侍卫闷哼一声,倒在他身上不动了。
血顺着唇角滑下来,下巴被人猛地扣住,掰开了紧咬的两颌,卫名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万嬷嬷阴沉的脸。
“真是没出息,一个大男人居然想要咬舌自尽。”
卫名的衣服被撕碎,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跟破布条儿似的,万嬷嬷别过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件披风扔到卫名身上:“穿上!”
卫名用尽所有力气,把披风盖到身上,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
“你还想在那里躺到什么时候,趁着他没醒,赶快回去吧。”
“我……动不了……”卫名有点难看的垂下眼,舌头被咬伤了,说话也有点不太利索。
万嬷嬷低头看了卫名一会儿,矮下身抓住卫名的左臂,想要把他拉起来。
“唔……”卫名皱紧眉头,手臂上有血迹滑落,冷汗刷的就出来了。
万嬷嬷一愣,手上放轻了力道,扶着卫名轻轻靠到一边的树干上,伸手掀开了披风一角,露出了卫名的左臂。
左臂上刚添上的那道伤口远不是以前那些浅浅的割伤所能相比的,要深的多。现在的卫名严重缺血,血流速度自然也就慢到不能再慢。刚才万嬷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正好抓在他的左上臂,伤口撕裂开来也仅仅是流了一会儿的血,便停住了。
每次都伤口都是在中天殿包扎好再出来,万嬷嬷看着卫名左臂上那层绷带还有未脱落的一道又一道的血痂,伸指沾了一点刚才渗出流到胳膊上的血,轻轻嗅了嗅。
“皇上召太傅去中天殿,就是为了这个?”
“恩……”
“多久了?从第一次就开始了?”
“恩。”
“可是……算了,太傅在这里先等一会儿,老奴不方便在这附近走动,只能去红莲殿找人来带您回去。”
“等等,万嬷嬷,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公主殿下很喜欢你,这么多年了,老奴第一次看见公主殿下笑得那么开心。”
“玖儿还好吗?”
“老奴会照顾好公主殿下。”
万嬷嬷离开没多久,小魏子就带人找了过来,看见卫名狼狈的样子,吓得手都抖了,让人把卫名扶上轿子后,还不甘心的回去冲着昏过去的侍卫踹了两脚。
从这天以后,卫名的传召从一日一召变成了半月一召,但也和以前差不多少,因为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