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酉道:“我见你打了两次了。”
孟凉道:“开玩笑,我又不是傻子。这东西虽然说硬吧,一会儿就折了。”
刘大酉道:“我第一回 见你和人打群架,就是一条法棍威慑八方。”
孟凉觉得自己傻`逼了,他又看了刘大酉一眼,终于想起来刘大酉说的是什么回事,道:“我就是出去买根面包,回来就被姓梁的堵了,我没用那玩意儿打架。”
刘大酉满脸失望,道:“后来我看你把老板打了。这回是真的了吧。”
孟凉迷迷糊糊记得有这么回事,顿了会发现没什么话好反驳,于是开了车门出去了。不多时抱了一根法棍回来。刘大酉于是又和他聊开了,问他法棍怎么吃。
孟凉拿着法棍往另一只手手心里拍了拍,道:“这根只能泡牛奶吃。如果是刚出炉的话,就和普通面包那样吃。”
刘大酉表示回去试试。
到琥园的时候,聂钧平也并不在那里。
顾叔道:“聂先生还有些事务料理,让您不必等他。”
孟凉便应了一声。顾叔见他拿回来一根法棍,又道:“孟先生喜欢吃法棍的话,厨房也是可以做的。”孟凉略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事实上孟凉并不常常吃到刚出炉的法棍,他的法棍事前买好,都是极北半夜下班的时候当夜宵。热一杯牛奶,就蘸着吃。而其实法棍在刚出炉的时候是最好吃的。
就有些高兴地道:“做起来方便吗?”
顾叔道:“方便的。明天就可以做。”
不多久接到了个电话,是孟炎的,孟炎向他道:“陈溪现在的那个男朋友,是不是叫梁世豪?”
孟凉听到陈溪就心头一沉,问道:“怎么了?”
孟炎道:“我们这里有个人来修车,提到几句这个人,他老大好像是姓葛的啊。孟凉,不是我胆儿小,但是我还是劝你和陈溪分了就分干净。姓葛的这群人都不好惹。”
孟凉的思路却和孟炎完全相反,他问:“所以梁世豪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浑?”
孟炎说:“那肯定浑啊,你没听过葛锦生啊。他身边能有什么人……”
孟凉道:“那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哥。”
孟炎说:“你脑子清楚点啊。你听明白我的话没有?”
孟凉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然后马上拨电话给陈溪,那边响了很久,都没有接起来。孟凉于是又拨了一遍,还是没有人接。于是开始满心的陈溪出事的担心。
担心了一阵觉得自己都有点魔怔了。秋夜虽凉,芙蓉帐却暖 。嘴边就暗暗浮起了苦笑。
却仍是一夜都没有睡好。
第二日早却是陈溪给他回了电话,向他解释道:“昨天晚上关的静音。”
孟凉便问:“梁世豪在边上吗?”
陈溪道:“没有,他在我可不敢接你电话。”
孟凉道:“陈溪,你了解梁世豪是个什么人吗?”
陈溪道:“阿凉,你说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孟凉道:“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对梁世豪多了解一些,他可能没有你想象得那么……”
陈溪打断他道:“阿凉,我觉得你来向我说这些,可能并不那么有说服力。”
孟凉道:“我是说实话。他是跟着葛锦生混的。陈溪你太善良了,你很可能会被骗。”
陈溪在对面笑了两声,柔着声音道:“阿凉,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可也没有看错。所以,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为我担心啦。”
孟凉还待说什么。陈溪就开始给这段话收尾,道:“我会听你的再多了解一下他。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我得走啦,先拜拜。”
孟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仍然是不安。便正准备下楼吃早饭,一抬头却看见聂钧平站靠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孟凉面色一白。果真见聂钧平马上就慢慢地踏进了房间来,向他伸出手道:“手机给我。”
孟凉仍然带着睡醒的蓬发,靠在床头看着他,也没有动作。聂钧平倒是有闲心解释道:“我觉得你不需要手机。”
孟凉微微张了口,没有说话。聂钧平便从他手里抽了手机,孟凉终于挣扎了一下道:“聂老板,我可能还是需要和家人通话。如果你不喜欢我和陈溪打电话,我以后就不打。”
聂钧平听他还说出“陈溪”两字,愈加不耐,问道:“你要手机?”
孟凉恩了声。聂钧平道:“那你就打个痛快罢。”
孟凉虽然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却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遂见聂钧平拿了手机回拨了电话,惊得从弹起来就去拍手机。聂钧平被这个弹起来的速度吓了一跳,他没料到孟凉居然反应这么强烈。他很快地进行反击,但仍然被孟凉整个儿地压倒了地上。
虽然聂钧平紧握,电话仍然被拍了出去,摔在卧室门外不远。可惜已经拨通,发出嘟嘟的音。
孟凉目眦欲裂,死死地按住聂钧平,试图去抓那只手机。聂钧平趁他倾身不稳而反击,反将人短暂地止住。两人便已经到了二楼的小厅内。孟凉抱住聂钧平的双肩,就地在小厅里滚了一圈,又一次止住聂钧平。正要去够手机时,谁料聂钧平一脚便踢了开。孟凉无法够着,嘟声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尤其的清晰刺耳,只似是下一秒就要被接了起来。
孟凉扯了聂钧平的领带,开始捆绑聂钧平的手,他捆人的技术很好。聂钧平这会儿倒是没有怎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