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看着他一身伤，心里有些烦躁，“自己擦点药。”说完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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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曦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床，而后几个月，江林早出晚归，两个人也没打什么照面，每天都是叶文曦做一桌子菜，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吃。
今天也是一样，江林打电话说要晚点回来，让他自己吃饭。
挂了电话，叶文曦也觉得没胃口，把菜放进冰箱里就蜷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注意力一直没办法集中，他时不时看钟，想着江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他很快就睡着了。
也没有做什么梦，感觉睡眠很短，有个人在摇他，他揉着眼睛醒过来，是江林，再看钟表，已经过了四个小时，现在是夜里一点。
“进去睡吧。”江林说。
叶文曦愣了愣，凑过去在江林身上闻了闻，淡淡的，是oa的味道，和上次的一样。
“你…和谁在一起…？”叶文曦问。
“问那么多干嘛？”江林有些不耐烦，酒劲儿还没消，他扯了扯领带，坐在叶文曦旁边的沙发上。
叶文曦僵着身子，心里凉得发疼。
他想说什么，但随即而来的恶心感让他直接冲进了厕所，然后就是一阵狂吐，直呕到吐了几次酸水才勉强停住。
叶文曦跪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按下马桶的冲水键，他漱了口，撑在洗手台上哭了起来。
江林听到声音走了进来，去拉叶文曦，被他甩开。叶文曦靠在墙上，一直抹眼泪。江林走过去，叶文曦避开他往外走，被江林一把拉住手，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放开我！”
“不要。”江林把他压在门上。
叶文曦哭着，挣扎，“不要碰我…江林！”
“不要碰你？”江林笑了，“怎么？还演贞洁妇女呢？”
叶文曦没他力气大，ao之间的体格差异让他处于劣势，“江林…放开我…”叶文曦哭着求他。
江林不予理会，嘴里吐出难听的话，“我也不想操你，被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操你我觉得恶心。”
叶文曦停止挣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林。
死循环。
他们之间是死循环。
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