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一号)“那就肯定是有人救了罗,这我不也是想到了忙,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去问住那最近的刘大妈了呀。”
(喽啰二号)“是呀,你问就问吧,干嘛把你色手到处乱摸,连他那小女儿都不放过要掐掐脸蛋。”
(喽啰一号)“掐脸蛋怎么了,又不是没干过。”
(喽啰二号)“怎么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就是怎么了,难道还要故意问吗,老大当初早说过了,那个把贞洁看的比命都还重要的老寡妇你就不要去碰,人家命都不要,还会怕你的威胁呀。”
(喽啰一号)“我……我……。”
“我什么我,懒得和你说。”二号应付完一号后,就转头对着给他们处理伤口的郎医生问道。
“卖药的,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外地装扮、受伤的男子来让你治伤呀。”
“……,呃……。”
二号看到了老板的迟疑,提前打断的说道。
“你是知道我们的手段的呵,我劝你还是说实话,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他们现在就在里屋哪里休息。”郎医生被二号的威逼假大棒吓的张嘴就说出了辰轩所在。
听到郎医生说辰轩与他们就在一墙之隔的墙后,三人再也顾不得身上那被张寡妇驱赶打出的上,立马站起来就往里屋冲,
此时的里屋已是空无一人,一号转头就是用愤怒的眼神询问着跟随其后的郎医生。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刚刚还在……还在这里呀。”
这时候,他们对面的帘布后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四人齐齐向那个脑袋看去,郎医生看见是自己的儿子,频频使眼光让他家小崽子躲起来。
郎心却好像没看见父亲的眼光一样,对着父亲的位置说着,实则就是在这三个臭名昭著的流氓说的。
“父亲,我正要告诉你,我刚刚看见那两个大哥哥和大姐姐直接从后面走了,好像是往车站的那个方向去的。”
郎医生还没说什么,三个同时听见的流氓顿时就冲向郎心所在处,郎心好似早已料到一样,轻松的向旁边一闭,三个流氓就径直的冲向那大刺刺躺开的后门扬长而去。
“你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呀,也不知道拦一栏呀。”郎医生对着侧立在门框便的儿子说道。
“不是你说,他们觉得自己好了,就自己离开的忙,我当然不会拦他们呀。”
“你……”这时候郎医生不在有心思责备自己的儿子,反而是追随那几个流氓而去,生怕那几个流氓追不上那两个外地人,到时候遭殃的是自己呀。
郎心看到父亲也追赶而去了,郎心才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掀开自己的被窝,赫然就在辰轩和佩斑两人就藏在这里。
郎心招呼着两人赶紧趁现在他们都离开了,跑到后门对面的油菜田里躲起来。
要是郎医生看自己既然被自己的儿子给骗了,不知道郎医生内心的阴影是如何的大呀。
毫不迟疑的随着郎心跑到了高到人胸膛的油菜田里躲起来后不久,那三个流氓边拳打脚踢边驱赶着郎医生走回了小诊所,躲在油菜田中的三人都各自捂住嘴巴不出声也有不动分毫。
最后,四人陆续进了小诊所,郎医生顺手关闭了后门,躲藏在田中的三人才放开捂住的手掌大声喘息着,辰轩知道这样问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会很好,但辰轩依旧还是担忧的问出来了。
“郎心小弟,你父亲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不找警察吗?”
郎心回过头凝视着辰轩说道。
“我父亲这些年被这样欺负习惯了,我们也曾试过报警,但那几个流氓被抓进去也就只是关几天而已,不久之后又会被放出来,还会报复的更厉害,而且警察叔叔那边后来也听过我父亲这种不认真治病救人的传闻后,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警察叔叔也懒得来这里。”
“不会呀,你父亲帮我包扎的很好呀,而且还免了我医药费呀。”
“那是他知道你们身无分文,敲诈也敲不出什么,所以就顺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要是你们身上有钱我想父亲一定会给你们开至少高三倍的药价的。”
“这……。”
“你也觉得我这么说我父亲不好是吧??”
“没,没有,我想你现在已经成年了,过一阵就可以准备上大学了,你也一定有自己的想法的。”
“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可以实话告诉辰轩哥哥你,我记得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本来我母亲只是一点点小病加上劳累而已,但后来病重了,就是因为那时候我父亲想要靠倒卖药材发财,被乡亲们发现找上门了,那时候他既然自己跑了,只留下我那仍在病重中的母亲独自应对责难,虽然后来人群被我母亲劝散了,但我母亲的病情也被气的更加严重了,不久后就去世了,要不是我母亲临死前让我不要恨我父亲,不然当时我就离家了。”
“哦,对不起,没想到……”
“没什么,自从那次之后,我父亲没有以前那样变本加厉的,只是多收取一些费用或者是紧着快到期的药丸卖出,但只要过期了那就肯定会丢掉,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改变,我才会一直留在家里陪着父亲。”
“嗯,人谁无错,他毕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他永远都是爱你的,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更好的爱护你。”
“所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就一定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