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左宁的态度,从他初入净土城时的恐惧,很快变为又敬又怕,可谓在民间声名鹊起,奇怪的是这样的人才,却没被净土城“招安”,有传闻说“高层意见不统一”,可白大褂自己臆测:大概是爱猫心切,看他这副衣不解带的样子,也能知晓一二。
他倒也不觉得奇怪,人非草木,养了一段时间的动物,怎么会没有感情,何况又是稀有的二阶变异。
白大褂更加不敢耽搁,抹了把冷汗,尽量稳住手上力道,又客气地强调了一遍:“您一定要按住了,不能让小猫乱动。”
被无根草五花大绑,又有左宁大手加持,一动不能动的楚惜,连叫都懒得叫唤,一脸的生无可恋。
楚惜只觉得身后一凉,有什么又硬又长的东西插了进来,楚惜“喵嗷”一嗓子差点跳了起来,多亏无根草和左宁的“双重保护”,才令他并没有再次蹿出去。
白大褂吓得几乎当场哭出来,他角度找得很好,不应该那么疼才对,白大褂清楚看到“无根阎罗”的眉头蹙起,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忙慢下速度,楚惜仍旧是要挣扎,叫声尖锐起来。
左宁的脸色愈发难看,干脆示意白大褂住手,自己亲身上阵。
换成了左宁,楚惜感到自家主人的大手抚上皮毛,原本打算扯开嚎的一声“喵呜”,只开了个头便小心收音。
左宁学着医生的样子极其缓慢地向里面推~送,甚至因为心疼自家小猫,动作竟比白大褂还要慢,却不知楚惜的叫并不是因为疼。
猫咪身子小,所以相对而言那玩意也算不上很细,不知是捅到了哪里,楚惜觉得下~身一热,竟是有了些上辈子发~情期时才有的熟悉感觉。
这刻意放缓的速度,反而令楚惜的不适感更加清晰,楚惜不单单是怕左宁,更加有种隐秘的心思,不肯在他面前丢脸,只好别扭地夹紧了两只后腿,只希望赶快结束。
那漫长的动作终于停止,楚惜长出一口气,可房间里很安静,白大褂前倨后恭到了极点,左宁不说话,他便连大气都不敢喘,落针可闻的环境中,身后的东西存在感便尤其强烈。
楚惜此刻特别想念白恺年,希望他利用空间异能,凭空掏出一个地缝来,让自己钻进去。
三分钟的等待时间理应不长,可秒针分针仿佛走了三年那么久,才终于挪到预计位置上。
白大褂提醒:“时间到了。”手却小心翼翼地不敢动,果然左宁也没打算劳烦他,白大褂特别有眼力见儿地安静看着,一言不发,左宁一只大手按在楚惜屁~股上,另一只缓缓往外拔。
楚惜这次不仅觉得后边不舒服,全身都跟着烧起来了,他有种自己这一身毛白长了的错觉,丝毫没有起到一点遮羞的作用,不知怎么,与平日里被左宁抚摸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大手干燥温暖,指尖的温度烫得楚惜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再次夹紧了后腿。
左宁捏了捏楚惜的肥屁~股:“放松,拔不出来。”
楚惜:……
楚惜不知是想钻地缝多一些,还是想把左宁毒哑多一些,什么叫“放松,拔不出来”?
体温计终于完美离体,楚惜长长舒了一口气,左宁立即将无根草尽数收回,楚惜却仍旧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左宁若仔细看大概就会发现自家毛团依然紧紧缩着屁~股。
可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医生手中的体温计上,那白大褂微微皱眉,看了一会儿才道:“体温偏高,但还在正常范围内,应该没事,您放心吧。”
左宁见自家毛团蔫蔫地趴在床~上,圆脑袋探出些许,直接贴在床~上,身子却团成个球,拿个圆屁~股对着自己,怎么看都有些恹恹的,不确定道:“真的没事?”
白大褂再三保证,又说有问题随叫随到,这才得以脱身,他出了门,只觉得那“无根阎罗”表面上看起来礼数周到,可他家小猫万一出了哪怕一点差错,那人都会立即翻脸,叫他吃不了兜着走,想到那些黄绿色的无根草,他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
楚惜趴在整洁干净的大床~上,木雕泥塑一般,心中怨念:这特么是什么事,他虽然弯的彻底,可两辈子都没机会真正付诸实践,第一次竟给了体温计。
左宁没办法理解楚惜的郁结,只是见自家毛团无精打采的,心想大病初愈也会虚弱难受,何况是昏迷了几天的进阶?左宁抚了抚他背上的毛:“丸子,还是不舒服吗?”
楚惜“咪”了一声,心里既委屈又担忧——这种状况离发~情期不远了。楚惜拿圆脑袋蹭了蹭左宁的手掌心,心想:不舒服,而且过几天大概会更不舒服。
左宁继续撸楚惜的猫毛:“你究竟进化出了什么异能?真的只是速度吗?”如果只是速度异能,面对兔狲王那么变~态的技能,不可能拖它那么久才对。
楚惜心中一凛,暗道大意,张了张嘴,突然反应过来,他现在是猫,根本用不着解释,于是“喵”了一声,算作回答。
左宁也没有真的期待自家毛团能做出什么解释,又守着楚惜坐了一会儿,见他渐渐有了精神,便从空间取出一个密封很严实的小塑料袋,楚惜好奇地将圆脑袋凑了过去,只见里边赫然是一小把拇指大小的红色小球。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种电子体温计,可以测猫咪耳朵温度,氮素三喜不想写那种,捂脸~~
☆、第31章 3.23
即使在密封的袋子里放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