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无比强烈,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软绵绵的像棉花,穆时除了乖乖躺在那里被狠狠操弄外,就只剩下làng_jiào。腿间的分身精神的挺立著,前端流著yín_shuǐ,一看便知被操出了感觉。
蓝行风往他分身上弹了一下,问道:“爽麽?我操的你爽不爽?”
穆时抖了一下,咬住嘴唇,不说话。脸红的像烙饼。
“你下面的sāo_xué真紧,正贪婪的吃著我的ròu_bàng,小嘴一张一合,里面的肠肉透著鲜红的颜色,看起来好yín_dàng。”蓝行风细致的描述著他被操穴的美景。
“不要,不要说了!”穆时羞愤欲死。捂住耳朵不愿意听。
可蓝行风多邪恶啊,他不愿意听,就偏让他听。他不愿意看,就偏让他看。
“你这样子真是迷死人了。”蓝行风从来不懂阿谀奉承,虽然平日里没觉得穆时哪里吸引人,但此时此刻,穆时的身体格外让他著迷。“真想就这麽操死你。”
蓝行风说完,曲起穆时的腿压在他肩膀两侧,被狠狠折叠後的腰导致屁股高高翘起,蓝行风抽出自己的ròu_bàng,握住自己的根部,拿柱身啪啪往穆时小洞上敲了两下。穆时不自觉的看过去,就见自己屁股中间那个被男人操干了许久的地方正开著小口,并且随著自己的呼吸一吸一缩,内部肠肉搅动,果真像张贪婪的小嘴。他啊的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麽yín_dàng。
蓝行风看著他羞窘的神态,又是一个激灵,汹汹的火焰滚滚逼入ròu_bàng,他再也忍不住,将guī_tóu对准入口,凶猛的插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响,被挤压的肉穴流出几滴红红的酒液,液体顺著股沟流下,最终滴在床单上。
xiǎo_xué受到刺激,随著男人的插干不停收缩,肠壁犹如灵巧的舌头把ròu_bàng缠成一圈,不透一点缝隙的时刻按摩著ròu_bàng。蓝行风简直要爽翻了,储存著大量j,in,g液的肉丸拍打著穆时的屁股,疯狂的想要同ròu_bàng一同挤进软穴里,把那肉穴操翻。
扑哧扑哧,整个房间传来chōu_chā的响声。
“啊哈 ,嗯啊啊……”穆时难耐的呻吟著,喘息著,哭泣著,扭动著,双手揪住蓝行风的头发,在他奋力的猛操下一挺腰射了出来。xiǎo_xué由於高潮夹得异常紧致,蓝行风粗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
“嗷啊……小淫货,竟然敢夹我。”蓝行风气愤的弯身,一张嘴就往他脖子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嗯嗯啊!”
“再敢夹我,我就操松你!”嘴上虽说著威胁的话,蓝行风的身体却很愉快,他抽动著张牙舞爪的ròu_bàng,继续在穆时xiǎo_xué里肆虐。
穆时呜咽著,沈沦在情欲里。唯一一份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但头脑早已混沌。只要蓝行风吻他,抚摸他,他的身体就机械投降了。
“再叫大声点,让我知道你被我操的很舒服。”
“哦,好爽!sāo_xué真棒!”
蓝行风chōu_chā著,胡言乱语著,只觉得全身舒畅,从来没有这麽爽过。身体趋於本能的做著活塞运动,ròu_bàng被xiǎo_xué吸的别提有多享受。等临近高潮时,他已经意乱情迷,淫言秽语把穆时全身都刺激红了。果然数十下的猛抽後,他狂吼著爆发在穆时体内。
然而ròu_bàng没有拔出来,一分锺後,又再次坚硬如铁,蓝行风好像一点也不累,压著穆时紧接著操干起来。直到把穆时操的分身再次竖起,再次shè_jīng,最後毫无意识的昏睡在床上,蓝行风的ròu_bàng依旧没有离开过他的穴……
深夜一点多锺,总统套房终於安静下来。
穆时昏死过去,蓝行风满足性欲後总算感到累了,往穆时身上一趴,双眼一闭,见了周公。?
☆、强制侵占46
?要不怎麽说穆时这人天生就不是享福的命,昨晚被剥削那麽厉害,腰酸背痛腿抽筋,换做别人起码得睡到第二天中午,结果凌晨六点时,穆时准时的醒了。
眼睛酸涩,浑身无力,胸口上面似乎还压著一个大块头,导致呼吸困难。穆时难受的呻吟一声,等努力撑开眼皮,就看见一个黑黑的脑袋压在自己心口。
穆时大惊,下一刻就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他在派对上遇见蓝行风,蓝行风强行把他带到酒店,然後吻他,抚摸他,最後狠狠的操他,直到他失去意识。
想到这一切,穆时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心脏砰砰直跳,穆时连动都不敢动。蓝行风大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就这麽压了他一夜,让他腰部以下几乎都麻痹了,失去了感觉。蓝行风此刻还在熟睡,均匀的呼吸喷洒在穆时胸前,黑亮的碎发凌乱的遮住了额头和脸边,面部表情也不再凶神恶煞,这副最原始的状态让穆时的心脏感到很充实。
明明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还有一张嘴,穆时也不知道为什麽一个人可以什麽都不做,只是看另一个人就能看这麽久,而且永远都是偷偷的,直到这麽多年。至今都不会觉得厌烦。
在这将近一个小时里,穆时很乖的充当了抱枕的角色,除了眼睛和呼吸外,连跟手指头都没动过。
蓝行风维持著同一个姿势睡了那麽久,终於肯动了动,他一动就把穆时整个人吓僵了。然而蓝行风只是稍微换了换姿势,脸往穆时胸前蹭了蹭,似乎还流了一口口水,之後又爽快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