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秦笑道:“有缘自然会相见。”
但是在倌倌里相见就有点意义不明了,一个是卖的,一个票的。
单秦也没想到,自己去查宿郁,身份竟然是一个小倌,虽然还没有卖身,但他的身份还是脱不了这风尘之地。
而实则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宿郁就看不明白了,还真以为只是碰巧,接过琵琶,说道:“谢谢了,不过这琵琶也不是我的,你不用拿来也是一样的,他们收拾到了会放回去的。”
单秦以为宿郁说的是这琵琶很普通常见,价钱也不高。
单秦道:“下次我给你带来上等的好琵琶,可好?”
宿郁摇头:“我不喜欢弹琵琶,也不懂琵琶,单就不用费心了。”
单秦想到今天听到的音律,的确很难听,也不再多说了。
宿郁想到今天郎荫也在现场,有些担忧地看向单秦,害怕单秦像剧情一样对郎荫一见钟情。
不是很高见的问道:“那个,今天你有其他的想法吗?”
单秦神色含义不明,反问:“你是说你在倚君倌的事情吗?人诞生在这个世界,身份都是不由己的,宿公子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色。”
而其中的诚意到底有多少,便不得而知。
显然,宿郁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单你没注意到郎荫吗?就是坐在楼上喝酒的那个。”
“郎荫?原来他叫郎荫吗?”单秦眼中的兴趣一闪而过。
宿郁不禁后悔说出名字,这不是让单秦的兴趣燃起吗。
单秦却以为宿郁微微恼怒的样子是在吃醋,眸中闪过轻蔑之意,口中语气却亲和道:“宿公子这是吃醋了吗?我与宿公子先见面,自然不会因为他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宿郁纠结得皱起眉头,也就信了单秦。
晓雾濛濛,晨鸟歌唱,在倌倌这个地方都不会起得太早,龟公却风风火火来到了宿郁的房间。
此刻宿郁跪坐在床上,左手撑着床,右手揉着眼睛,听龟公说他的初春要在哪天卖掉,他要怎么做。
话罢,宿郁还有些朦胧,不过点了点头打发走高兴正准备出去宣传的龟公。
虽然现在因为来了一个郎荫,使宿郁身价没这么高,但想上宿郁的人却是多不胜数,等了十几年的花苞终于要开花了。
但倌倌里的人却没有宿郁这么乐观的想法,只以为宿郁被剃了身份,现在连初春都早早卖了出去,尽管宿郁本人什么都不明不白,听得云里雾里。
没过多久,宿郁的小窝就迎来了闻风的单秦。
单秦并未说起他听到的事情,而是拉着宿郁道:“我带你出去玩。”
宿郁点头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