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要说什么都先进来吧。”蒋末邀请他,看他穿着大牛的汗衫、沙滩裤、大码的拖鞋,“噗”,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谁会想到张阙海也会有这一天?!他很幸远地看到了,并且经常看到,只是,希望这份幸远不要变成他的灾难。
他笑了,张阙海却满脸黑线,对着旁边转动着两大牛眼欲要探听虚实的小犊牛说,“二牛,你先回去。”
“不要啊嫂子,俺不想这么早回去。放心吧嫂子,你们聊你们的,俺在旁边不会打扰到你们,好不好嫂子?”二牛撒着娇说。他真的很好奇,蒋大哥咋知道嫂子要来,看他们的样子好像认识一样,心里对他们两个城里来的人更是万分好奇了。
蒋末收起笑声对他们说,“都进来坐吧。二牛还小,不懂事。”最后一句对张阙海说。
张阙海冷哼了下,没说什么也走进去了。小犊牛不懂事?呸,他要不懂事世上就没有懂事的孩子了!
拾壹
蒋末原名蒋末卿,是蒋氏家的老大,蒋氏以精湛的医术世代相传于驰名中外。而在蒋末卿这一代却打破一规的传统观念,每代都以最大的儿子当家主树,现在这一代以老二撑权,原因是老大蒋末卿出轨,与家人撕破脸后离家外出至今七年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久而久之,甚至有人认为他已在某个地方逝世而去,有人认为他永不再踏实家门半步,总之众说纷纭各执一词。
没有人会猜想到蒋末卿竟然会隐世于一个贫穷落后的山村旮旯里,甘愿免费服务于这些没有钱去看医生的村民,而一住就有七年,或者永久。张阙海还记得,当年他还在带领执首黑道时,关于蒋氏医家传撑权人老大蒋末卿因爱上同为男性的男子而与家庭反抗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而蒋末卿离家就因为这件事。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是,他的爱人受不了他家里的威逼和社会舆论的各种压力,选择跳楼逃避而亡。
二十二岁张阙海正式被张老爷子接纳入子嗣一员,在期间又了解到更多外界没有传出关于蒋末卿与那名男子李土的要闻,在蒋末卿之前,李土与他大哥张阙林是一对,因两人发生某些争执,蒋末卿趁虚而入,终赢得李土的心。理所当然,当年那三人有什么激烈的战争不言而喻,总言而之,一切都因爱而造的孽。
让他匪夷所思更加混乱的是,李土是李家村人,现在他住的这个村子。这还不要紧,在李土死去七年后,他大哥李阙林又是找了一个李家村的男人,当然张阙海他现在暂时还不知道张阙林现在正套牢诱引这名李家村而出的男子。
要知道蒋氏家族以旧卓越的医术闻名中外,张氏以识时识势识手段、慧眼发现时代化商机而闻名海内外的商业界家族。无奇不有的是,蒋氏与张氏是两世家,蒋末卿和张阙林两人同一年龄,同一起上学,进修,选择自己的职业所责,可谓是两竹马!在遇到民工李土后,他们连朋友的关系也慢慢破裂。至于最后两家族会不会为这件而交断,张阙海没有任何的兴趣想知道。
“你连名字都换了,也难怪没人找到你的半点消息。”张阙海一翻在脑海回想起对面的人坎坷情路后惊虚地说。
蒋末苦笑,“有谁会找我。倒是你,不在张氏争夺撑权,怎么掉到这山旮旯来了,不要告诉我是被谋害的吧。”这话是肯定句,就算离那圈子七年,不表代尔虞我诈、争权夺利欲谋命的事就会停止。“是了,我的事不要跟村里的人说,我往后的名字就叫蒋末。”
“你跟我大哥或其他人熟,但跟我不熟,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张阙海不屑一顾地嘲笑说。
“就凭我的药能让李大牛一家可生可死。”蒋末云淡风轻地说,仿佛一家人的性命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医德他秉持,但仅在限于不影响他生活的前提。张阙海对他来说,还嫩,不然他也不可能避开各侦探专家安然无恙避世七年。
“你!”可恶,竟然敢威胁他!
“放心,同样的我也不会随意说出你的身世。”
张阙海这才平下怒气,不可否认,李大牛一家真的成了他的软肋,该死的!当初该死的为什么要贪图这点温情,说不定哪天还可能因为这点温情而丧命!懊悔却又真的放不下,舍不得……
望着对面的人烦琐蹙紧眉头,不会真动情了吧?蒋末疑虑着,千万不要踏他后尘啊。“阿海,李大牛不适合你,他这样性情的人融入不了你的世界,就算硬去融入,出来时恐怕只有一副尸骨……”
“闭嘴!”张阙海怒目心乱一掌拍在桌上,“我的事不容你操心,以后若是听到你说半句大牛不吉利的话,我第一时间先杀了你!”
说完逃避般疾步而走,双拳头紧紧地握实,是,他在逃避没错,可又能怎么样,要他现在离开大牛,他做不到!承认动了心又怎样……不,不能动心,动心的后果就犹如蒋末现在的状况,他几年来的费尽一切功夫换来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该死的李大牛你要我怎么办!张阙海在心里怒吼。
一直在旁听的二牛对他们的对话懵懂无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嫂子跟蒋大哥他们认识!至于嫂子最后拂袖而去表示不明白。即使不明白也屁颠屁颠地跟随在他身后,不敢似平时一样随和的对话嫂子为什么。
待门外的身影都离去后,蒋末苦涩地笑了,这李家村真他md专产出男人来勾引他们前途无量的青年人吗?!而他md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