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在张阙海还没有决下心做选择时,戏还得演,生活还是继续,温馨的甜蜜中还是有不时的挑逗刺激他的神经线。
9月1日,二牛开学,交学费一贯是他哥去交,而现在他无奈地坐在大门的门槛上等,今学期让他哥去得要先说服嫂子,因为嫂子不去,他哥厚着脸皮应求嫂子。他可以说他哥是很没出息吗?
“媳妇你就跟着一起去啊,你来村里都几个月了,别说在村里逛走,连村外你更没有去过,你现在也是李家村里的人了,该出去走走的。”主要的是李大牛他想与自己的媳妇一起走过更多的路,等以后老了慢慢回忆,那就简值就是无与伦比的浪漫。“媳妇你不是说俺不懂得情调吗,俺……”
弯腰低凑到在躺椅上闭目装不闻的人的耳朵,“俺听说,在外面野战是跟在床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非常的刺激,俺想俺们…啊呀,媳妇你听俺说完再打啊。”揉着被打痛的脸,不屈不挠继续说服媳妇,只要说服了,野战的滋味终于也能亲体验会了,加油!“当然了这个只是俺想想而已,最重要的是想让媳妇你了解二牛的学习是怎么样的,你不是很疼二牛吗,现在正好有机会去了解了解。”
深呼了个吸,以食指和拇指捏起满脸猥琐的色牛的下巴,说谎也不知掩饰表情的笨牛!“老子我不疼二牛,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老子去疼!所以,色牛你就别白费口舌了。”得,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阙海他又一次由衷地感到古人的话语对后人有相当重要的启示,而大牛就是墨,相处几个月他也慢慢地学会这种不该有的粗话。
挨在躺椅上张阙海捏着大牛凑近的下巴,这个姿势怎样怎唯美……应该说是怎看怎色/情。两人的脸离提近,大牛也不失机会,嘟起一张厚实的牛唇毫不保留地紧贴住了媳妇的嘴,眼珠翻向上看,自己的媳妇已呈呆状。大牛莞笑了,无声地轻轻磨蹭他薄利的两瓣粉唇,再深入地含到嘴里,尽情地吮/吸,最后两人都陶醉在其中了。
“啊!”因为等得太久,太阳都快升起了他哥还没说服嫂子,太逊了,不得已自己去催,没有想看到的是这一幕!喝,两人在打啵儿,是不是把自己的事给忘了?!二牛站在他们不远处双小手捂住眼睛,再在两眼留出一条狭缝目不转睛望着他们叫嚷着,“哥,嫂子,俺还是个小孩子,不能看大人做这种事!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当着俺的面前打啵儿,俺要告诉爹妈去!”呜呜,爹妈以前说过看到这种事会长针眼的,都是他哥害的啦!
二年的叫嚷声喊醒张阙海,一把眼前的人推开,再用手背擦拭着自己被吮得通红的嘴唇,该死的色牛!对着捂着住却光大证明偷看的某小牛镇定自若说,“小犊牛,你刚才看错了,什么也没有看到,明白?”
俺真看到了!不过要听嫂子的话还是要假装看不见说谎呢,二牛委屈了,二牛郁闷了,放下手,两圆眼满是不解地瞧着他嫂子。
“你是什么也看不见,开学后给你买一套学习文具。”咳,不过是亲了个唿而已,做什么他要心虚,还要补偿收买这头小牛?
“……好,俺什么也没看到。”老师俺对不起你,爹妈俺也对不起你们,□俺更是对不起你们,俺真的很希望有套新的文具!
李大牛尝得甜头后嘿嘿地笑,“媳妇,俺们现在就去吧,不然等中午太晒起来就不好走路了?”唔,媳妇的嘴唇永远是香甜的!
哼,牛性都一样。望着透进来的晨曦,对大小牛说,“还不快走。”说完就自径地往屋外走了。
现在农忙已过完,每天清晨他最喜欢的就是躺在没有太阳晒到的地方感受难得清新空气,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山上呼吸,当然因为某牛懒,而自己一个人去没意思,所以就一直没有单独上过山。还记得当时自己提出这个建议后,某牛的回答差点让他喷出一口红水:为啥去呢,山上没又农活,平时上山干活还不嫌累?嘿嘿,媳妇你是不是觉得精力很充沛,要不俺们来一炮吧?!……
翻过一座大山后,再走将有二十分钟的路才能另一个村子,谢家村。靠,去上个学还是翻山越岭的。所谓的小学也是泥土屋,不过比一般人家宽敞很多,再望着一个个黑黝黝活力十足的小萝卜头穿着却是非常的寒碜,张阙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在外面找了块石头坐下,叫两牛兄弟去办入学手续,自己在外面等。上学的小孩不是很多,半个小时后他们也能办完。
“大牛?”
大牛与小牛走出校门后有个女声滴媚的声音响起,停下脚步,对这个女人显得似曾相识却又好像没见过。
张青儿拉着亲戚的孩子有点羞赧地走到大牛的面前,“大牛你忘了,俺是去过你家的。”虽然是相亲也是去过的不是?
小牛扯了下大哥衣襟,示意他低下头,再细声地说,“哥,她是来过俺们家,就是之前媒婆介绍的那个老师,好像叫张青儿,你忘了?”
哦,是她啊,大牛想起来了,不过怎么现在的张青儿这么忸怩,在他印象里她是个有老师风范大方气质的女青年。
“呵呵,俺记得,是叫张青儿吧,你咋也来这边,是在谢家村教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