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放你一马,难道你还觉得亏了不成?”
小呼延顿时长大嘴巴,
这个……也太神奇了!
玄鸟又不会讲话,他是怎麽知道的呀?
羽墨栩却似乎明白呼延靳惜的想法,只说:“玄鸟想什麽,我都知道,它不想跟你过不去,所以我就大人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
说著便转身悠闲的走了。
玄鸟跟在羽墨栩的身後展翅飞上了天空。
那个高度,小红葵是难以企及的,拍打著翅膀试了又试,最後累的栖回小呼延的肩头上,
似
乎认命了。
小呼延为人豁达又大方,凡事都不介意,被人强拿了草图倒也没觉得有什麽大不了。
只趁著还没全都忘光之前,再赶著回去画张一模一样的来……
日子转眼而过,桃花开了又谢,萧祈却永远忙碌,
在所有人面前做完美的帝王,无所不能,
就像是个永不疲倦的天神。
说起每年春日的这个时节,都有一个例行的皇室宗庙祭祀仪式,
地点在若望城北郊的永默皇
陵。王孙贵族,朝臣百官照例是都要参加的。
礼官草拟出了日期与行程的安排,又有南楚麟事先看过修改了些许不大适合的小细节,萧祈只是象征性的过目一下,日日繁忙过度,这些小事情,他没多想,也就准了。
祭祀仪式正定在旬休之日,筹备的工作全都做好,礼官与祭司全都安排妥当,
後日便要准备
了前往北郊皇陵。
萧祈一直忙到夜深,才得了空闲。
心里似乎也觉得好像是忘了什麽要紧的事,却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别的事情岔了过去。
打扰他思绪的是道幽暗的影子,烛火微动,鬼魅般越过一切阻碍,无声无息的直接跪在了他
跟前。
“红玉?”。
“皇上。”
萧祈看著眼前美丽的女侍,微微蹙了眉“出了什麽事?是锦佟他又……”
红玉知道皇帝陛下担心的是什麽,於是立即说道:“锦主子不是病了。”
萧祈听她这样说,面上虽然并无表情,
心头绷紧的那根线却稍微松了那麽一点。
然而,却听见红玉紧接著又补充一句:“是丢了。”
“丢了?”
萧祈显然对这种可能性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素来从容的神情也添了一丝错愕。但是很快的便恢复了正常,问道:“什麽时候的事?还有谁知道?都找了些什麽地方?还有,锦佟不见之前,在做什麽?”
“是白鹭才刚刚发现的,大约两个时辰之前,主子说他要睡一会儿,结果方才到了喝药时
间,白鹭进去,人就不见了。只有奴婢与白鹭他们七个知道,嘲凤宫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她们六人已经全出去找了。”
萧祈听了,仔细想了片刻。
“不必找了。”他吩咐“也不要惊动任何人。锦佟他不是做事没有分寸的人,不会自己出皇宫。必是觉得太闷,找什麽地方散心去了。”
“可……”
“他若是不想被你们找到,找也没用。”
红玉想了想,也的确是那样,他家主人的武功绝顶厉害,若是刻意的隐藏踪迹,那还真是谁也发现不了。
“皇上,那红玉这就去通知白鹭他们,都不找了,回去等。”
“嗯,去吧!”
萧祈话虽然说得从容淡定,但是自红玉离开之後,他就再没心思做别的事情。
遣走了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自己动手换了身便於夜晚出行的深色衣裳,也不惊动任何人,
无声无息的穿窗出去了。
其实,只要断定了赫锦佟不会出宫,那麽要找他,就一点都不难。
萧祈不让红玉他们去到处乱找,也是心里已经大约猜著了锦佟可能的去处。
他那麽个人,除了武功,便只爱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