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陷入那旖旎想象中不可自拔,就听到有人走近,紧接着响起一道男声,“小默?”不甚确定的声音,夹杂着试探,好似还有些紧张。听到这话最先做出反应的不是陈默,而是周城,他脸色立马臭了,语气很冲,“小陈,默默和你没那么熟吧?”
小陈一愣,随即赔笑道:“是是,不好意思,我是见着陈小姐跟我的一个故人有些像,对不住了。”
周城又毛了,“你才小-姐!”
小陈尴尬了,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视线时不时地瞟向陈默,好似在求救,又像是在进一步确认什么。
陈默在小陈走过来时脸色就不大好看,这会儿倒镇定下来,他看向小陈,淡淡道:“陈先生认错人了。”
小陈面色白了白,干笑两声,脚步有些跌幢地走开了,只是还忍不住小声嘀咕着,“那脖子上长的小黑痣和小默身上的可真像,而且这陈小-姐的脸也越看越像小默啊,难道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周城见人走远了,脸色还没缓和过来,带些戾气地说:“这他妈什么人,看着跟个君子似的,还不是到处勾搭人小姑娘,还敢动老子的人,真是活腻歪了。”
陈默是第一次见周城这般凶相,却没做声,只是自动地拉起周城的手,轻轻晃了晃,眼睛又黑又润,带着点儿可怜相儿,在这张略显冷淡的脸上分外勾人。周大爷一瞧,咳,既然他媳妇儿都这样了,他又何必跟一混蛋置气,根本就不至于。然后便勾着人手,手指不老实地捏来捏去,坏笑着揽着人回了房间休息,坐等吃饭。
至于训练什么的,谁管哪。
**
高远是被一阵气闷给憋醒的。他睡眼朦胧间只觉自己好像被谁搬走了,那个谁有他所熟悉的气味儿,因此便手脚并用扒在人身上跟了他去,本来睡的正香呢,现在却被一个什么东西给堵住嘴巴,身上也压着一块大石头一般,气闷喘不过气又心跳加速,难受地醒了过来。
睁眼一瞧,沈九的脸近在眼前,双眼微闭,满脸享受,隐隐带着些凶狠与暴戾,这场景并不陌生。在两人第一次大战三百回合时,他就深刻领会到了沈九在某方面的癖好和功夫。
咳,内什么,高远语文不是特别好,所以在被人压在身下狠命亲吻舔舐时来形容沈九的床技,他所能想起的形容词极少,硬要说的话,那便是繁复粗暴,耐力变态。
第一次的时候沈九也算有那么点温柔,但因为高远打肿脸充胖子愣说自己不疼能受得了还作死地勾着他腰晃,致使俩人的第一次虽然两个人都爽到了,但那简直是血色浪漫。
沈九没经验呀,见高远第一次就那么耐-操,柔韧性也不错,到后来也美得要死,表现非常不错,所以这回便理所当然地延续第一次的风格,一顿狠亲。他又没人可去练习吻技,虽说在家里经常跟高远亲在一起,但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还短,任凭他们再怎么努力,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欠缺的。
而且,沈九在这方面好像没什么天分,只会伸进去后便一阵乱搅,吸住舌尖儿细细地咬,见人呜呜地挣扎了,便松开软舌转而去戳刺那柔软敏感的上颚,动作直接,谈不上温柔。
高远被他这样毫无章法地吮吻弄的有些喘不过气,手去推他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两人虽体型相似,但沈九可比他有质感多了。
“醒了?”沈九笑着,声音仿佛都夹杂着滋滋的电火花,听的高远耳尖儿一阵发麻发软。
“嗯……你……你在干嘛……”小绵羊一般,眼神柔软湿润,看的某狼一阵饥渴,笑吟吟地继续侵略,“干-你啊。”
高远:“……你这么多黄-暴的词儿都是跟谁学的?”
沈九吸吮着那片早就光着的胸膛,留下片片水渍,嘬着一小片肌肤使劲吸-咬,直至那留下紫红的痕迹才满意收手。
“这事儿得看天分。”
高远轻声哼着:“嗯……所以你天生就是一黄-暴分子吗?啊,你轻点儿!”
沈九却不听,继续用唇舌手指在那对男人而言略显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低笑着,“轻点儿?真的要轻点儿吗?”说着,他用下腹早就膨胀的那处顶了顶高远柔韧的小腹,“是谁说那里很痒要我给挠挠来着?嗯?”
高远脸爆红,咬着唇不去看他,手指却不自觉地攀着沈九宽厚的肩膀,身子随着他挑逗的动作而轻颤,喘息愈重,周遭的空气也热了起来。
“唔嗯……这、这儿好像没有、没有那个……”高远咬着手指,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忍不住地挺腰撞了撞沈九的身体,自己下面那根早就硬了……“我直接射-进去,回头给你清洗。”沈九吸咬着他腰腹的那处小窝,舌头还不老实地探进去舔了舔,直激的高远受不住地一个挺腰,恨不得他现在就能进来好好弄弄自己。
混、混蛋,他想说的明明是润-滑剂……诶?这样一想好像是他比较色啊……高远泪目了,从前那个每周五固定时间撸-管的自制少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等等!射-进去?!高远一惊,被情-欲冲昏的大脑也开始重新运作,唔……那种感觉是很好啦,特别温暖滚烫的整个身体都痉挛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
不过,“嗯……”高远忽地闷哼,尾音悠扬,媚意横生,他低头一看,沈九正伏在自己腿-间,嘴里含着自己的那根,脸上还带着股儿邪笑。
高远当时就错乱了,这、这、